麵對月逍泉的招募,張凡自然是不屑一顧。
“你難道以為我會和那些傻子一樣,去信仰天魔麼?”張凡歪著嘴角,反問道。
“不!”月逍泉直直的看著張凡“天魔大人們,才是這個世界原本的主人。”
對此,張凡懶得再和他扯皮,轉言道“老頭,我有個建議;不如我們都收起兵器,不用法術,隻憑肉身來好好打上一場?”
“隻要你能打贏我,我就加入天魔教!”
說著,張凡以身作則,率先把引魂幡收入儲物袋中。不著痕跡的再使了一次激將法。
畢竟月逍泉在肉身強度上和他相差無幾,如果再用上法術的話,那麼張凡必敗無疑。
打一場痛快架,肯定不如保命重要。
此刻,隻想與張凡好好乾上一場的月逍泉,自然是隨了張凡的意。
“哼,老夫正有此意!”
說完,月逍泉便將屠龍大刀也收入儲物戒指裡,沒有要求張凡收回鱗甲。
法術是法術,體術是體術。
月逍泉沒有從鱗甲上感受到任何靈力氣息,自然將張凡的鱗甲歸類到體術當中。
不過相對應的,月逍泉肯定也能使用這數百年裡,他所累學到的體術。
交換眼神作為開始信號後,張凡和月逍泉同時發力,再似為兩輛對向行駛的火車,狠狠的相撞在一起。
除開偶爾需要防下對方打向要害的拳頭外,根本就不用躲閃,全是以拳換拳的耗命戰。
縱使是必有一死的以命相搏,兩人之間的狀態隻能用享受來形容。
享受著不顧一切揮出去的拳頭,享受著打在自己身上卻並不致傷致命的疼痛感。
張凡和月逍泉兩人的臉上,皆是扭曲到極致的狂笑。
一切的一切,都成了這場盛宴最烈的美酒。
隻是這一次,張凡是真真正正的敗下陣來。
這月逍泉的肉身強度不僅遠超張凡的想象,且近身格鬥經驗更是豐富,各種招數層出不窮。
在兩人各朝對方揮出數百拳後,張凡的鱗甲上,已然出現了許些裂痕,且從縫隙裡源源不斷的分泌出血液流出,隻感覺全身肌肉一陣麻木,甚至有了種力不從心的感覺。
而月逍泉雖然也渾身是傷,但都止於皮肉的範圍。
“你輸了!”
月逍泉低吼一聲,使出一記錯骨手,直抓向張凡的右手肘關節。
對此,張凡不得不亮出他最大的一張底牌;那便是吞噬能力。
張凡本想是待斷下月逍泉一肢,或者是傷其要害後再動用吞噬能力,來個出其不意攻其不備。
可現在,為了保命被迫提前暴露。
當月逍泉的錯骨手抓住張凡的右手肘關節,猛然發力,使其瞬間反向彎曲至恐怖的九十度時。
張凡強忍著劇痛,像潑婦打架一樣,用左手在月逍泉的臂膀上,生死撕下一小塊肉來。
月逍泉麵不改色的又使出一招痛心爪,直刺張凡的心臟。
張凡則與此時雙腿一蹬,後撤出去數十米遠。
“你輸了,又何必使這等下三濫的計量,玷汙了這場歡愉?”
月逍泉立於原地,看了一眼肩膀上的傷口,陣聲質問。
張凡卻是微笑著揮了揮從他身上撕下來的那一小塊肉皮。
“誰說我輸了?”
張凡意味深長的反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