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雨田人族第一強者軍神的名號雖然響亮,但是在這個壓根就沒有即時通訊技術,且難以賣弄琴棋書畫,並人人崇尚武力的古代修真世界,根本沒有多少人知道蕭雨田的長相,就如那魔主張凡一樣。
人們隻知道,魔主張凡可以吞噬屍骸;人們隻知道,軍神蕭雨田可以呼喚雷電。
在脫去將軍的盔甲,穿上粗製的囚服後,蕭雨田就如一個普通的囚犯,在獄卒的帶領下前往自己的牢房。
來到牢房裡,還有一位身材矮小尖嘴猴腮的獄友,正躺在草堆上百無聊賴的望著天花板。
見到蕭雨田的到來,立即坐正了身子,醜陋的臉龐立即露出開心的笑容,好似找了同伴。
待獄卒鎖好牢門轉身離去後,這似猴子一般的獄友,便立即開始向蕭雨田搭話;
“誒兄弟,你是犯了什麼事進來的?”
蕭雨田用眼角看了他一眼,麵表情地答出二字;“逃兵。”
聽見這二字,猴子的臉上頓時露出鄙夷的表情。
蕭雨田則直接走到離他最遠的角落,麵朝著冰冷的牆壁側躺下來。
那猴子見蕭雨田明明是個逃兵,還那麼傲氣,也便不再搭理蕭雨田,重新躺回草堆上,望著天花板,數著數字消磨時間。
大約在沉默中度過了一個多時辰後。
猴子因實在忍受不了這隻能用折磨來形容的無聊,便再度把目光放向蕭雨田這個不近生人的獄友身上。
猴子站起身來,走到蕭雨田的身旁坐下,舔了舔嘴唇,“誒兄弟,你叫什麼名字?你想不想知道我是怎麼進來的?”
蕭雨田沒有說話,猴子則自顧自的繼續說了下去。
“還在外邊的時候,我有一個女鄰居,長得挺漂亮的,好像是個寡婦。”
“不對,好像就是個寡婦,還帶個娃娃。”猴子伸手撓了撓滿是油垢的頭發。
“反正我聽說,她丈夫去參軍了之後,就也跟人間蒸發似的,再也沒有回來過。”
“我看她一個人拉扯孩子怪可憐,就時常去她家裡幫她些家務活。自己在外邊乾苦力活發工資了,還不忘帶著大米去她家裡看她。”
“然後我覺得時機差不多了,就對她表白了。”
“我說,我上無父母膝下無子女,你一個人也孤苦伶仃,不如咱倆就湊活著過的。”
“沒想到她直接拒絕了我,還口口聲聲說她丈夫沒有死。”
“當時我那個氣呀我,我辛辛苦苦幫她做了那麼多事,居然啥好處都沒撈著,除了謝謝就隻有謝謝。”
“於是我就直接對她上下其手,結果你猜怎麼著?”
“她居然敢打我,還開口罵我,說了她寧願守活寡也不會和我在一起,就讓我死了這條心吧。”
“我一氣之下下呀,就直接把她給先奸後殺。要不是周圍那幫混蛋通報了官府,我差一點點就能把她那未成年的女兒也給弄一弄,那得有多爽啊!”
說著,猴子一臉癡笑地搖了搖頭。
蕭雨田猛然坐起身來,臉上帶有明顯的怒意,眼睛直勾勾瞪著他。
“你這是在向我炫耀麼?”
聽得蕭雨田的質問,猴子當即露出開心的笑容。
“誒,我就是向跟你炫耀一下我的戰績,隨帶跟你聊聊...”
不等這隻猴子把話說完,蕭雨田直接暴起一拳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