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此同時,許安佳和昨天一樣,獨自一人來到市井街道上,想要招收人手。
可是也和昨天一樣,前來回應許安佳的,全都是靈族男性,還都是以信徒身份,如見到神父一樣向許安佳開始祈禱。
“公主大人,求求您幫助我們,我的兒子生病了,無錢買藥啊。”
“公主大人,求求您幫助我們,我已經好幾天沒吃飯了。”
雖然他們所祈禱的,都是遷移合並之後廓天城一係列民生的問題。
但已經不再是花瓶的許安佳,不會像以往一樣,空說一些漂亮話來麻痹他們的神經,而是被這一幫男人氣得直接清場趕人。
隨後,現場便立即冷清了下來。
即便許安佳已然讓人發出詔令,說是經救世主大人同意,準許女性參軍從政,可以做任何自己想做的事情。
卻無任何一位靈族女性敢擺脫丈夫或者是父親的束縛,走出家門。
正當許安佳失望地打算就此無功而返時,忽然聽到一旁的民樓裡傳來打罵聲音,以及女性哭喊的聲音。
見此,許安佳立即破門而入,衝進其中。
便見著一位衣著華麗的靈族商人,正在毆打他那衣衫襤褸的妻子。
“你在乾什麼!”許安佳當即一聲怒喝。
嚇得那靈族商賈直接跪在地上。
他那妻子則蜷縮在角落裡,嚎啕大哭。
從她身上青一塊紫一塊的傷痕來看,顯然是沒少遭受拳腳之擊,皮肉之苦。
“公...公主大人,我..我這是在教訓她呢。”
“你為什麼要打她?”許安佳質問道。
商賈支支吾吾地答道;“因為她想出門,我就...”
還不等商賈把話說完,許安佳運用起靈力,直接一腳踹商賈的身上。
將其踹飛出去數米遠,撞翻撞爛一係列家具,摔成重傷。
至於他的妻子,則被許安佳光明正大的帶走。顯然會成為平女部的第一位成員。
不出多時,這件事情便傳遍全城。
也由歐文之口,傳入了張凡的耳中。
“這可是遠遠超過了輕度處罰的範圍了啊。”
書房裡,張凡摸著下巴,喃喃自語。
“不過也正好,就拿此事來當作立法的第一把火。”
張凡抬起頭來,當著一眾翰林學士的麵,直接開口;
“歐文,你立即去傷人者許安佳關入獄牢,等候我的發落。”
“還有那對商賈夫婦,做為當事人,也一律給我帶過來。”
這一次,歐文不敢像以往一樣,無腦地選擇服從。
“救世主大人,那可是許安佳公主,這樣做不太好吧。”歐文苦著張臉。
“你怕你權限不夠?無法將傷人者許安佳壓入大牢?”張凡直接說出歐文心中顧慮。
歐文自然不敢在明麵上表示同意。
“回救世主大人,許安佳公主她...”
張凡猛然站起身來,直接打斷道;“法律,適用於任何人!也包括我!”
“違法必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