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監獄?我看誰敢把我關監獄。”許安佳仍是麵不改色。
而梅洛斯接下來的一句話,讓許安佳像泄了氣的皮球一樣,難再傲氣。
“救世主大人他就敢。”
許安佳立即臉色一變,直盯著梅洛斯。
梅洛斯接著言道;“所以,救世主大人才派我前來徹查此事,望公主大人還能配合我的工作。”
許安佳思索著走到書桌前坐下,又看向梅洛斯,“剛剛那些侍衛,他們又是來乾什麼的?”
梅洛斯答道;“他們是來確保公主大人您還有那個商賈的妻子,能夠一齊準時出席後退的公審大會。”
“以及將你們隔離開來,防止串通口供,以確保公審的公平性。”
“那我要如何才能不被定罪?”許安佳再問道。
梅洛斯則無奈地搖了搖頭,“當時的事發現場就隻有你們三人。還那得看那商賈的妻子,願不願出庭作證你是為了保護她才將商賈打成重傷。”
“這樣話,就可將公主大人您的行為歸類為見義勇為,方可免除刑罰。”
許安佳微微鬆了一口氣,“那這不是很簡單的一時間事情麼。”
爾後,梅洛斯接下來的一席話,才終於讓許安佳意識到事情的嚴重性。
“簡單?公主大人,不是天下所有女子都能做到如您一樣,似男子一般明理剛直,她們都被父權的枷鎖緊緊禁錮著。”
“要那商賈的妻子在後天公審大會上,當著全城百姓的麵證明您是見義勇為,無疑是要她站在同您一起對抗父權的立場上。”
“這對於選擇沉默,服從了大半輩子的她們而言,完全就是一項翻天覆地的挑戰。”
“許安佳則立馬察覺出梅洛斯話語中的終點,皺著眉頭複問道;“你是說,當著全城百姓的麵?”
“對!”梅洛斯肯定的點了下頭,“公審大會!”
這下,許安佳百分之百可以確定張凡是在謀劃著一件大事。至於對自己是利是弊,無從得知。
因為她現在,根本就沒有選擇的權力。
在安撫好許安佳後,梅洛斯折回到剛才的房間裡去。
將事情的起因經過都告訴了那商賈的妻子,並勸說她出庭作證許安佳是見義勇為,同時可以指控商賈多她施暴,已經構成故意傷害罪的連續犯。
而她的反應,完全如梅洛斯所預料的那一般。
哭著求著,說她不能讓她去控告自己的丈夫。
“如果我丈夫是因為我而入獄的話,那我一個婦道人家,可還要怎麼活下去喲。”她是如此哭訴的。
對此,梅洛斯冷哼一聲,“去不去作證的選擇權都在你的手裡,我隻是把這些事情告訴你,又沒強迫你,你這般以淚洗麵地哀求於我,對你任何的好處麼?”
“你是要眼睜睜的看著幫助過你的許安佳公主,因你的不作為而鋃鐺入獄,還是好好懲罰一下你那整日對你拳腳相加的丈夫。”
“選擇權都在你的手裡,就看你自己要怎麼選了。”
說完,梅洛斯直接揮袖離去。
趕回到書房,梅洛斯又將這些事情事無巨細地彙報了給了張凡。
聽完,張凡摸著下巴,向梅洛斯提出一個細節性的問題。
“梅洛斯,聽你這麼說,那個女的,好像完全不知道許安佳要建立一個專門扶持女性地位的平女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