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傳，灶王星君進殿。”門衛甲士高聲吆喝了一句。
還好這門衛耳朵比較靈，不然，都聽不見昊天帝在說什麼。
“罪臣灶君，見過天帝。”
很快灶君與剩餘不多的廚子雜役走進來。
進來後的灶君與廚藝們，齊刷刷的集體下跪。
就如提前演練好了一般似的。
昊天直直的看著灶君，“灶王公，有人猜測，是你在食物裡動手腳，害死了西方佛陀，你可有能力為自己澄清此事？”
灶王公臉朝地的道：“回天帝，西方四佛陀因貪吃，撐破了腸胃而亡。灶王府上下廚子雜役，均可作證。”
“西方……”昊天有氣無力，說著一屁股做了下去，樣子明顯有些不支。
“天帝！”
“天帝！”
……
天將們嚇了一跳，均都一副躍躍欲試，要衝過去的模樣。
昊天無力的擺了下手，示意自己沒事，而後繼續道：“西方佛陀被撐死，你們是否親眼所見？”
“回天帝，當時我們都在場，全都親眼所見。”
“千真萬確，我們可以作證。”
……
眾廚藝紛紛表態。
“灶王府就你們幾個嗎，其他人呢？”說話的是角木蛟。
他見昊天帝不對勁，一副非常乏力的模樣，便替昊天如此問道。
灶王公不自覺瞄了老子一眼，而後道：“其餘人沒能很好的完成下界任務，被天兵帶走，處決了。如今灶王府，就剩這些廚藝了。”
不少仙將不置可否的晃頭。
這個老子也夠可以的了，一些後勤廚子，處決他們乾什麼呀！
但老子卻眼睛一眯道：“灶君，你不會因廚藝被處決，心存怨恨，在菜裡動的手腳吧？”
灶王公身子一顫，“小的不敢。”
“切不說你敢與不敢，你們灶王府剩餘雜役出來作證，相當自辯清白，難以讓人信服，可有灶王府外的人給你們作證？”
老子出演針對，目的就是端掉整個灶王府，斷了昊天在飲食上的特殊待遇。
“我能給他們作證。”鐘英果斷站了出來，
“我親眼所見，四位佛陀撐死了自己。還有，當時禦膳使大人也在。”
禦膳使聞言也走了出來，
“回天帝、太上，當時我的確在場，也的確親眼目睹了整個事情的經過。灶王公見佛陀們狂吃不止，極力阻止，但佛陀不聽，導致了悲劇。”
灶王公聽的鬆了口氣，有了他們兩個作證，好像不用承擔罪責了。
可老子聞言臉色更加冰寒了，“我們可以叫更多的人站出來作證，但西方佛眾能信嗎？”
眾將一聽可也是。
老子則繼續冷臉道：“灶王公，你可有辦法，向西方佛眾澄清此事？”
“回太上，已派人去西方通報，待西方掌事佛陀趕到，我自會向他們澄清事實。”
此時灶王公，手心裡全是汗。
還好提前做了些準備，不然，這一關是過不去了。
“你有何辦法讓他們信服？”老子繼續針對似的問道。
倆手扶地跪著的灶王公回頭一擺手，即刻有幾名雜役，用托盤端著四個酒壇子走了上來。
“回太上，四位佛陀就是吃了這道叫佛跳牆的菜，被撐死的。佛跳牆這道菜的鮮香，足矣向西方證明，他們四個是被撐死的。”
灶君對佛跳牆這道菜很有信心，因而在說這話的時候，底氣有點足。
可這話卻難以服眾。
山珍海味誰沒吃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