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鬼魂竟然被我們嚇跑了!
沒錯,他們掉頭就跑,慌不擇路的四處亂竄,隱隱約約中,我注意到了這些“人”身上皆穿著單衣,跑起路來,身體左右搖擺的很不協調,最主要是腳不沾地,乍看之下,就像在飄著一樣,由於黑夜的緣故,沒有辦法看清楚他們的樣貌。
太奇怪了,我們一身都是梁老板在國外買來的專業登山裝,與攀登珠穆朗瑪峰他們那些人穿的都是同款,就算這樣,也好懸被凍死,他們居然在四五十度的天氣裡穿單衣的。
見“鬼”被我們攆跑了,我提議老安和六子抓緊上子彈。
火銃子不能連發,每一次填充子彈都非常麻煩,我問老安準備怎麼樣?稍等他一會兒,直到老安做出一個OK的手勢,我說:“開槍!”
砰——!
一聲槍響劃破森林,槍砂以扇子麵兒打過去。
六子緊接著又開一槍。
我憑借強光手電晃動,深山老林裡又是冬季,四周荒無人煙,見到人這種事兒本就十分邪乎。
鐵砂鋪天蓋地的覆蓋在鬼影上,打散了許多。
我們三個也在此時追上前。
地麵有著點點血漬,在潔白的大雪地上尤外明顯。
強光手電四處尋找足跡,突然間,雪坑裡有什麼東西在哀嚎,老安沉聲道:“你們快看,那是什麼!”
六子的槍再次上膛,我端著弓弩警惕過去。
強光手電晃動之時,我們幾個掀開了雪坑,隻見一隻比巴掌大不了多少的豆鼠奄奄一息。
“這什麼東西?耗子?可又不太像呢。”老安挺驚訝的。
槍砂打在它的身上,它已經奄奄一息,我給老安解釋,這種不是常見的老鼠,介於老鼠和黃鼬之間,東北管它叫‘豆儲子’,乍看之下,特彆像小時候的黃鼠狼,所以,我們東北有一句諺語叫“黃鼠狼生豆儲子,一輩兒不如一輩兒。”
等到把豆鼠在雪坑裡麵撿出來以後,老安眼睛好使,在豆鼠的嘴裡發現一枚紅色的鬆子兒。
按道理來說,有鬆子也沒什麼奇怪的。
可偏偏那枚鬆子的顏色深紅,用手指捏了捏,有著一種溫熱感,而且還特彆的堅硬。
莫非,我們剛才看到的鬼魂都是豆鼠變得?
寒風依舊,可再度環顧周圍,剛剛那些鬼影子都消失一空。
我們用強光手電晃過四周,六子無所謂道:“差點被老鼠給騙了,沒想到啊,這玩意兒還能撞鬼。”
我說:“最早的關外五大仙家記載,是努爾哈赤第一次封地仙,當時一共有胡、黃、豆、柳、艾五種神仙,其中豆與艾皆是鼠類。”
老安眉頭微皺:“糟了,如果龍椅被豆鼠盯上了,以它們挖洞尋物的本事,豈不是說,咱們還沒有等到龍椅露頭,一切都結束了?”
我聽老安這麼緊張,心裡也有點擔憂,又想到之前他說龍椅靈性的問題,以豆鼠冬眠的特點,還真沒準早早就趴在一邊守著龍椅呢。不過,聽他的口氣,貌似還知道一些龍椅的秘密,現在隻是沒有辦法定準位置而已。
陰陽十八局定氣脈走向,引來鬼拜山。
現在看,應該與豆鼠有關。
老安又問:“少龍,最快的話需要多久?”
我說:“不知道,尋風水本就不是一撮而就的活兒,具體得看命。”
可老安卻非常擔憂,因為誰也保不準,極光會在什麼時候出現。
其實,我心裡也挺沒譜,雖說咱這兒是極北,可距離極光這種超自然現象還是有著很大距離的。隻是老安一口咬定會出現極光破天門,那就聽他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