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小帆起身送走胖子。
看著胖子的背影,他半晌後搖頭:“這家夥倒是比以前有長進了。”
對於這件事他是信任胖子的,不過胖子表現出來的膽小和畏懼卻是假的。
恐怕胖子在看到他的第一眼起就有讓他去搶婚的想法,打一開始,胖子的目的就是讓他阻止這樁婚事……
“看來萱草的這樁婚事,這家夥還是有些怨我的。”
陳小帆眼睛微眯,這些年來唐萱草為了幫他不顧眾人反對,最終把自己都陷了進去,胖子必然覺得是他把唐萱草給害了,所以才想讓他去出頭解決這件事。
“倒也能理解。”
揉了揉太陽穴,陳小帆拋開這些雜念,抬腳朝樓下走去。
這幾天一直趕路連頓飽餐都沒吃上,現在事情有了眉目終於是感覺饑腸轆轆了。
到一樓找了個靠窗位置,叫了酒肉他便開始大快朵頤。
吃著吃著他感覺旁邊有人在不停的關注他。
抬頭看去,隻見一群錦衣玉帶的年輕人正朝他指指點點,此刻見他抬頭這群人似乎終於看清了他的樣子,紛紛出聲。
“哎呦,還真是那家夥啊。”
“怎麼說話的,人家以前好歹是四大王府之一的陳大少,那時候多威風啊,不過時也命也,現在淪為一條喪家之犬了。”
“說的太難聽了,什麼喪家之犬,楚道權將他抽骨廢經,他連喪家之犬都不如啊。”
“哈哈,也就是他連狗都不如了?!”
一行人大笑起來,惹得整個酒樓的人都朝這邊看來。
陳小帆眼中冷光一閃,沒做聲,繼續低頭吃飯。
“嘿,有人裝聾作啞,不會是不認識咱們了吧。”
“當年他陳大少可沒少打壓咱們,現在不至於見了麵連個招呼都不敢打吧。”
“不對,我聽說他躲到劍宗去了,也許人家是仗著背後有劍宗懶得搭理我們。”
“是嗎,既然是劍宗弟子,那他現在怎麼回來了?”
“這事我知道,劍宗三年一次考核,如果考核失敗的話不論是誰都會被驅逐,他上山到現在正好三年,而他又是個廢物……”
“意思是他被劍宗驅逐了?哎呦,太可憐了,怎麼到哪都是喪家之犬,不行,咱們作為舊識得過去幫襯幫襯。”
一行人拎著酒杯朝陳小帆走來。
陳小帆依舊是不動聲色飲茶。
旁邊的一樓掌櫃卻是漸漸慌了神,彆人不知道,可他身為掌櫃卻記得清楚,陳小帆就是上午陪著步離的人,能和步離沾上關係,不管怎麼樣也不是小人物能得罪的。
況且如果讓步離回來看到陳小帆在他這被人給欺辱了,他豈能有好果子吃?
想到這裡他頓時密切關注起來,隨時準備上前。
而前麵一行五人已經圍住了陳小帆,也沒打招呼,不請自坐,紛紛把酒杯擺在了陳小帆麵前。
“來,舊人重逢,給個麵子把這些酒都喝了吧陳大少?”
五人看著陳小帆冷笑道。
陳小帆還是不看他們,一邊夾菜一邊道:“三年前這樣,三年後還是這樣,狗改不了吃屎。”
砰!
五人中當即有人拍桌而起。
“你說什麼?!”
“廢物東西,還當你是以前的陳大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