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
“他瘋了!”
無數人驚呼。
“皇宮中殺害皇子,陳小帆這是要乾什麼?不想活了?”
“他圖什麼,為什麼要做這種不要命的事?好端端的又為什麼去殺四皇子?”
“有誰知道內情,到底怎麼回事,難道和陰宗的事有關?”
“陰宗和陳小帆有什麼關係,就算有關係他犯得著去殺四皇子?照我看……怕是和唐萱草有關!”
“唐萱草!”
無數人側目變色。
“四皇子不日就要和唐萱草成婚,而陳小帆和唐萱草舊情深重……有可能啊,是不是這樣?”
“通了,肯定如此,不然陳小帆何故非殺四皇子不可?”
“造孽啊,陳小帆竟然會為了一個女人入宮殺人,情之一字害人不淺啊,這下陳小帆怕是徹底完了。”
“太歲頭上動土,恐怕劍宗的人去了也保不了陳小帆。”
宮外躁動。
宮內。
陳小帆直視大殿之上的大夏國君。
在他周圍站著七個劍宗王侯級強者,這次劍宗除了五大長老外還來了兩個不出世的長老。
連同陳小帆一起便是八大王侯佇立場中。
此等陣勢哪怕殿上皇帝也麵目凝重。
大夏國君深深看了陳小帆一眼,麵色含怒看向劍宗二長老:“你是他師父,此事,你應該代表他與劍宗給我一個交代!”
二長老微微搖頭:“皇上,此事還是由小帆來說比較合適。”
大夏國君眯起眼睛。
陳小帆接過話道:“在下此番舉動的確不妥,不過在下確實有不得已的原因。”
見他自稱在下,皇帝眼神更加深邃。
能在他一國之君麵前自稱在下的人,無一例外統統都是王侯級的強者。
這麼看來,這個陳小帆年紀輕輕,已是王侯級強者了?!
“你說。”皇帝沉聲道。
陳小帆點頭:“皇上應該知道,前幾天的山莊事變,我乃當事人之一,其中種種我最清楚不過。”
皇帝不動聲色。
陳小帆繼續道:“之前有些消息我已經通過劍宗通知了皇室,但皇室不為所動,我今天隻好再強調一次。”
“山莊事變中,與陰宗勾結的人不是七皇子,而是四皇子和楚道權。”
皇帝眼神閃爍,依舊一聲不吭。
陳小帆又道:“還有七皇子的死,也是四皇子親自動的手,目的僅是為了嫁禍於他,這些都是我與長公主親眼所見;至於被長公主掩護逃離的人也不是四皇子他們,而是我,不然我怎能帶著石碑逃出來?”
皇帝麵色微微變幻,但依舊沉著未語。
陳小帆淡淡道:“我就知道皇上不會輕信我一人之言,所以才迫不得已入宮殺皇子,如若不然,任憑皇子和楚道權內外勾結恐怕惹出大禍。”
皇帝看著他,眼中餘怒未消,但終究是看了一眼劍宗各位後沉聲開口:“且不論真假,即便真是如此,皇宮也不是你撒野的地方。”
“皇上息怒。”
二長老拱手出聲,看了大長老眾人一眼。
陳小帆到這便禁了聲,不再說話,任由身邊的眾多長老開口。
“我們自知陳小帆難辭其咎,不過還望皇上能念我劍宗舊情,給陳小帆一個戴罪立功的機會。”
七位王侯級長老齊聲開口,言辭誠懇,氣勢卻是不卑不亢,幾個人站在一起便是皇宮真要動手也奈何不得他們。
皇帝瞳孔縮了又縮,最終道:“如何戴罪立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