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斬天故作鎮定地回道:“你若不想死,趁早給我滾蛋。”話說一半,曲斬天嘴裡噴出血來。
鐘離天瞧著,哈哈笑道:“原來你一直撐著,看來老天還是向著我的,曲斬天你死定了。”說著,鐘離天臉色變冷,右手拐杖提起,一拐打向曲斬天的後枕穴,道:“風行椎!”
“風平浪靜!”
眼瞧著鐘離天拐杖刺來,曲斬天右掌揚起,風平浪靜一式,倒轉轟擊而出。
“砰!”
鐘離天拐杖刺破曲斬天的掌式,直刺入他的掌心,囂張道:“曲斬天,你死定了!”
“啊……”
掌心被刺,曲斬天慘叫而起。眼瞧著鐘離天正欲一掌劈來。
“看來這次我必死無疑了。”
曲斬天雙眼微閉,等候死亡降臨。
“怎……麼……會?”
卻聽得鐘離天斷斷續續說著,曲斬天睜開眼一看,但見鐘離天死在天鷹手裡,才鬆了一口氣,說道:“總算能喘口氣了。”
“決定了嗎,真的不留下?”
多日過去,傷好的曲斬天決定離去,天鷹跟鐘離雷挽留,曲斬天唯有謝絕。
“天鷹兄,這鐘離雷就交付給你了,這是四相神決的口訣,我默寫了一份就留給你們。至於我腦海裡的,我已經全部清除了。”
曲斬天說著,將手中的魚皮遞給天鷹,天鷹接過歎息道:“若是能夠換回他們,這口訣我寧願不要。”
“過去的就讓它過去吧。”
“天鷹兄,鐘離雷,告辭!”
“保重!”
曲斬天拱手說著。
天鷹跟鐘離雷也拱手著。
“噗通!”
隻見曲斬天跳入來時的深潭,潛入底部的那個通道,果然那個四相陣不見了。
“果然是雁山搞的鬼。”
看著通道,曲斬天走了進去。
“終於回到這裡了!”
順著通道,曲斬天來到之前傳送過來的那個大陣,接著他看著大陣,心道:“不知道這次能否到達雲海之巔?”懷著忐忑的心境的曲斬天,撥開水流,一頭紮入傳送大陣。
“詹瓏,天門不養閒人,你若是不將這老婆子驅逐,那我就將你踢出天門。”
天門大殿之上,陰葵大長老指著跪在地上的詹瓏一陣喝罵。
“她是我乾娘,我是絕對不會驅逐她的,既然天門不容我們,我就帶著我的族群退出雲海之巔。”
詹瓏硬氣道。
“詹瓏,你小子是鐵了心跟我作對嗎?”
“來人將他鎖起來關入大牢。”
“是!”
看著詹瓏如此堅決,陰葵怒喝而起,隨後叫人將他鎖起來,關入大牢。
“來人,給我去請骨異先生。”
看著詹瓏被押走,陰葵心中總是有些不自在,自顧在大廳徘徊的他,想起前些日子救過自己的算命先生骨異,所以為了安定自己這顆不安的心,於是他想到了他。
“大長老,骨異到。”
“大長老,找骨某所為何事?”
不一會,天門弟子將骨異帶到天門大殿之外等候通報。
“骨先生,乃是我的貴客,放行。”
“是。”
骨異雖為陰葵救命恩人,可是天門有規矩,不是天門之人不可以進入大殿之內。難而陰葵發話,守衛弟子隻唯有尊崇。
“骨先生,請上座,實不相瞞,還是為了你上次給我算的水德之劫。”
看著骨異進來,一向傲慢的陰葵顯得有些恭敬。
“大長老,海域除了西邊是大陸其餘都是海域,而你的水德之劫就在西邊的海域,而那個老婆婆便是水德之輔,隻要盯著她,你的水德之劫,早晚會出現的。”
骨異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著,而他不是彆人,正是曾敗在曲斬天手上的異骨。
“這老婆婆叫異雪乃是龍魚一族的長老,我若是將她逼急了,到時候門主那裡不好交代。”
陰葵說出顧慮。
“大長老放心,隻要你的水德之劫出現,我們何需動她,隻不過我看你額頭有煞氣,估計那水德之劫快到了,所以你還早點派人盯著吧。”
為了消除陰葵心中顧慮,偽裝成骨異的異骨將矛頭對向曲斬天。
“其他人我信不過,所以……”
陰葵詭異一笑,將一枚長老金牌遞給異骨,異骨接過,緊緊攥在手心,心道:“曲斬天我異骨布這局就是要將你碎屍萬段。”想來,異骨朝著陰葵拱手應下道:“骨異,一定不會辜負大長老的厚愛。”說完,異骨收起長老金牌,退身而去。
“什麼骨異,分明是異骨,你以為我傻,既然你跟曲斬天仇深似海,那我陰葵就給你創造機會。”
“啊……”
說來,陰葵雙手高舉,一陣狂笑。
“總算來到雲海之巔了。”
遊走在雲海之巔的曲斬天看著眼前廢棄的房屋,緩緩靠近。
“誰?”
“你是誰?”
而就在曲斬天走到這些房屋中間的石板路上,不遠處一間閃著燈光的屋子傳來一聲蒼老的叫喝。
“這聲音……”
“乾娘,我終於找到你了。”
聽得異雪的聲音,曲斬天快步奔跑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