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寒,你是不是和連翹說今天晚上讓她來取玉佩?”玄妙盯著陳子寒。
在這裡,老大不在,那就是玄妙的話最有分量。所以,玄知一直盯著陳子寒,生怕他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他們這一隊就完了。
“是,但是我說的是醫館,因為白天我受傷的原因不小心把自己的玉佩落到了醫館。”陳子寒振振有詞。
聽到陳子寒的話,玄妙示意失左猛走一趟。連翹聽到他的話以後,整個人都愣住了。這是什麼意思?自己這邊不是和他說好的嘛。再看著眼前的這個人,自己怎麼感覺不認識了呐。
失左猛很快就回來了。手上還拿著一個小小的玉佩,上麵刻著一個“陳”字。這下子連翹是真的百口莫辯了。但是,要是說玄妙對於這個陳子寒一點兒懷疑也沒有是不可能的。這一次。隻能先把連翹關起來,不然的話,恐怕還是會有人對她下手。
“連翹,你回去閉門思過,沒有我的吩咐不準出來。”玄妙拿著玉佩說了結果。
眾人都沒有反對的,無論是對於他們的私心而言,還是現在看來,連翹閉門思過是最好的辦法。他們需要更多的時間來解決這件事情。
倒是陳子寒心裡麵對於他們的處理辦法早就已經明了了。接下來自己隻要坐實了連翹的作案名頭就可以了。
大晚上的折騰這麼一出,大家也都累了。連翹被押回房間,嚴加看管。陳子寒自行回去,這件事情就這樣算了,誰都不要外傳。
但是,訓練營就這麼大的地方,說是不外傳,一天的時間裡麵這件事情就被編出了五六個版本。要說連翹的人緣在訓練營也是比較好的了,但是,現在再提起來,很多人都是不願意再談。
對於黑潮人他們都有一種本能的排斥和厭惡,這就像是人生下來就會劃分三六九等一樣,大家看不起的往往都是這種定義下的階級。陳子寒看著他們的神情,心裡麵一陣恥笑,都說名門正派心胸寬廣。
但是就這麼一件事情,大家就都人雲亦雲。看來這個名門正派也是不過如此。當初他離開的時候就已經懂了。
倒是曲斬天對於這件事情覺的另有蹊蹺。尤其是看見陳子寒的時候,他總是有一種詭異的熟悉感。而且對於連翹,曲斬天不覺得她有這樣的腦子來乾這種事情。畢竟上一次她剛剛弄丟了大家的藥材包,導致餘甘子連夜趕工。
在訓練營裡麵,自從連翹被抓了以後,就是謠言四起。大家都在謠傳在這裡埋伏著黑潮人。連翹本來就是被一直指責,被關在屋子裡麵,她更加的不滿。尤其是對於陳子寒。
晚上的時候,連翹看著看守的人不注意,就悄悄地溜了出去。跑到了陳子寒的房間裡麵,一直等著陳子寒的回來,但是她把陳子寒想的太簡單了。這個男人本來就是為了找一個替罪羊。
陳子寒估摸著時間差不多了,出了自己的訓練室,在門口等著其他人出來。正好在他的後麵是曲斬天還有花漾他們。看見他們,陳子寒邀請他們去自己那裡喝茶,他那兒有剛到的新茶。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陳子寒一直笑著,他們也不好意思拒絕,一大夥人去了他們的小院裡麵,正好這個時候的小院裡麵也都在。聽到陳子寒這裡有新茶,大家都等著一起。
陳子寒看了一下人比較多叫上了曲斬天和飛揚一起上樓去拿茶葉,三個人之間的關係也不是很好。曲斬天本身也不是個話多的人。一路上,就聽著飛揚和陳子寒客套。
推開陳子寒房間的門,看著裡麵簡單的陳設,曲斬天在一邊站著,別人的地方亂走動不好。看著一下子進來了三個人,連翹的心裡麵急死了。這是什麼意思,怎麼回來這麼多人。等不及了。
連翹拿著劍對著陳子寒就刺了過去,這個時候陳子寒正在自己的桌子前麵拿茶葉,而曲斬天的身形又和陳子寒相似,連翹沒有看到正臉,她刺的人是曲斬天。
一個轉身,曲斬天看著對麵的連翹。這下完了,就算不是她,最後也隻能是她了。
“連翹你快走,我們可以當做沒看見。”
“我不,我要殺了陳子寒這個王八蛋!”
發覺自己刺錯人,連翹上來就對著陳子寒的方向過去。曲斬天利用風刃一挑連翹的劍,連翹被擋在原地。惡狠狠的看著前麵的曲斬天。
曲斬天這個時候也著急,這個連翹真的是沉不住氣,這一下子之前的名聲不就是坐實了嘛。果然,這個陳子寒叫自己這些人來喝茶就是看戲的。
一邊的陳子寒看見連翹以後臉上都是愕然,手忙腳亂地收拾東西。拿出自己的匕首對著連翹。飛揚看著陳子寒的動作,臉上也是閃過了一絲瞧不起。
但是,曲斬天就是從心裡麵覺得這個陳子寒有問題。可是,現在自己又找不出來。連翹就會成為活靶子。
當然陳子寒的心裡麵是高興的,但是他麵上必須要特別慫。這樣,所有人就都會不自覺地對他有一種心裡歧視。壓根兒就不會相信連翹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