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瞎擺的。”白宇浩隨口應道。
這兩父女一聽,立刻麵麵相窺,神情驚異,因為如果那個陣法真是白宇浩瞎擺出來的,那就隻能說白宇浩真是個百年難得一見的陣法天才!
“瞎擺的……哈哈!”柳承立刻大笑一聲,突然目光暗沉下來。
白宇浩隻覺得一股強烈的靈息突然朝他籠罩而來,然後,就聽柳承又重複的問道:“真的是瞎擺的嗎?還是師承高人……”而這一字一句似乎都像是千斤重擔般壓在白宇浩的身上,給白宇浩極為強大的壓力。
若是平常人此刻恐怕早就嚇得渾身冷汗,說出實話了。
“真的是瞎擺的。”可是,白宇浩卻麵不改色的應道,儘管柳承的靈息已經壓得他夠不過氣來,那感覺就好似有一座山壓在胸口一般,不過,見識過不少大場麵的他,怎麼可能輕易的就敗下陣來。
柳承見白宇浩在自己施壓下,居然還能保持如此鎮定,心裡也是幾分驚歎,以他閱人無數的經驗,就知道白宇浩絕非等閒之輩,所以,也不由猜想,白宇浩所擁有的絕密身份,也一定和白宇浩所展現出驚人的陣法天賦有關,隨後,他便收斂了靈息。因為這他的靈息之下,白宇浩還能肯定自己所說的話,看來是確實無疑。
“一個瞎擺的陣法,居然讓我赤龍軍團的三位千騎統領束手無策,究竟是這陣法瞎擺的好,還是我赤龍軍團的千騎統領實力不濟,連東北軍營的一個飼養員瞎擺的陣法都破不了……”柳承猶如自嘲一般的說道,同時,目光犀利地盯著白宇浩。
“我覺得我應該是運氣好而已,也許,那三位統領讓著我也說不定。”白宇浩淡定的應道。
“可是,撇開這陣法不說,你在演兵賽的過程中,先是以逸待勞的讓自己養精蓄銳,後又是不動神色的連續以兵法計謀,在黑軍屈居下風的形勢之下滅掉了兩隻白軍部隊,再是與曹統領聯手力挽狂瀾……你覺得這是運氣好就能解釋的嗎?”柳雲萱終於忍不住開口道,語氣中充滿了很強烈的質疑。
而柳承一聽,也是一臉猜疑地看著白宇浩,因為他也覺得這可不是一個飼養員能夠做到的。就算白宇浩真的隻是隨便玩玩,這玩玩之中,也就足可見白宇浩除了在陣法上麵有很高的天賦外,在兵法上同樣也是資質驚人。
這樣的人才任哪位統帥見到,都會心動不已,更何況是一向十分愛惜人才的柳承。
“副統帥給我帶的這頂帽子也未免太大了。我一個飼養員哪裡懂得什麼兵法計謀的!”白宇浩還是死撐的說道。
柳雲萱見白宇浩就是不肯說實話,嬌容也有些惱了,她就不信治不了白宇浩,隻要把白宇浩留在大本營三天,她保證能將白宇浩訓得服服帖帖的。
就在柳雲萱有所想法的時候,柳承突然開口道:“這位小兄弟,如果你不拒絕的話,我想把你調來大本營,並且讓你擔任參謀部的見習副官,你有什麼要求也可以儘管提出,隻要你願意來我大本營,我可以答應你任何要求。”
“父親?”柳雲萱一聽,頓時不由嚇了一跳,因為這白宇浩現在還隻是東北軍營的飼養員,在軍營中也就算是最低等的人員,可是,但如果當上見習副官的話,那可就是連跳了幾級,就隻比小軍營的副統領低上一級,一旦成為正式的副官,那就相當於小軍營副統領級彆的。她還從來沒有見過自己的父親如此提拔過一個人才的。顯然,這也表示她的父親十分看重白宇浩,想要加以培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