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雲天的回答倒也到位,一般人在看到這些寶物的時候定時被喜悅衝昏了頭腦,想往前去獲取更多的寶物,又怎能在這一環發現和下一環的聯係呢。
“裡麵是什麼?”楚歡顏問道。
“是一張白紙。”聶雲天冷靜的答道,隨後在箱子的隔層裡拿出了一張紙。
“白紙?費儘心思設計的不讓人發現的東西,竟是一張白紙?”楚歡顏拿過聶雲天手中的那張白紙看了又看,上翻下翻,始終是一張白紙。
“這張紙定時能提供一些皇室密藏的線索。”
“現在一片空白,我覺得現如今它能提供給我們唯一線索就是——別往下走了,裡邊其實是一片空白,一無所有。”楚歡顏認真的思索了一下,得出了一個蠻有推斷性的結論。
他看了看聶雲天,接著說,“這張白紙在這些靈器和星器的下麵,而不是上麵,我以為此般安放也是有其道理所在。”
“歡顏兄,你竟能從方位上理解這個問題,我也是服了。那我問你,皇室密藏傳給東楚國皇室中人,會不會是你先人和你開的玩笑?”
“這密藏代代相傳,不應是假。”楚歡顏疑惑極了。
“既然不假,歡顏兄,你的理解便是有偏差。”
“那雲天兄,你以為如何?”楚歡顏向聶雲天問道。
“我們還有一個線索。”
“還有線索?”楚歡顏馬上往箱子暗層看去,仔仔細細地翻看了一遍,卻沒有發現任何聶雲天所說的線索。
“你且翻過箱子來,在箱子下方有一行小字。”
楚歡顏馬上扣上蓋子,將整個箱子犯了個個兒,再比方才更為細致認真的觀察箱子底。
果然,在右下角的地方,楚歡顏發現了一行尤其小的金色小字。
“唯皇室血脈可啟。”楚歡顏念了出來,卻不明白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不是皇室血脈,這不是也進來了。”聶雲天笑道,對楚歡顏上麵寫這行字的不知哪一輩吐槽,“這是赤條條的歧視非皇族子弟”。
聶雲天忽然想到什麼一樣,話鋒一轉,麵朝楚歡顏,問道,“你爹沒死的時候有沒有告訴你什麼關於開啟皇室密藏的事情?”
“我父皇在世之時,隻是告知我靈穀寺可進入皇室密藏,其餘從未告知過,可這也是皇室中人眾所周知的事情。”
“也許你老爹想告訴你些其他秘密,可沒等到你回皇都就升天了,這也說不定呢?”
“就算是有,也無從考證了。”楚歡顏微微歎了一口氣,不隻是對其父皇早早駕崩的哀歎,亦或是自己失去皇位的歎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