凱特琳隨意地看了我一眼,說:”你似乎急著要離開這裡。”
是的,一個人不會在犯罪現場磨磨蹭蹭。我想到了那些幸運的黑寡婦男性,清了清嗓子,說:”你知道怎麼回事,早起的鳥兒抓住了殘忍的連環殺手。”
她皺起眉頭說:”我明白了。”
在我看來,這兩個詞從來沒有在世界曆史上導致任何好的東西,從一個女人的嘴。凱特琳突然變成了夏娃,用床單蓋住她所有有趣的部分。我環顧四周,尋找一個被丟棄的蘋果核或者一條滑動的蛇,但是都沒有看到。
凱特琳懶洋洋地蜷縮在浴室裡,隻剩下我在思考自己的處境。無論我感受到什麼樣的情緒,介於內疚和誘捕之間,我知道那不是愛。凱特琳和我得聊聊。我想看看她在二月有沒有空檔。
我聽到淋浴開啟的聲音,然後穿上我的全套服裝(96個小時,任何人都在數)。我認識凱特琳,我知道她不在洗澡。她坐在馬桶上,雙手捂著臉。我還知道浴室的門沒鎖。我可以走進去,把她拉到我身邊,消除她所有的煩惱。我匆匆穿上衣服,在這個念頭閃過腦海之前就離開了。
我被安排在九點鐘與特彆工作組會麵,我——至少還有一個人——知道我將缺席這個會議。我不是一個義務警員,但是我更喜歡按照自己的節奏行進,或者,少一些敷衍,按照我自己的鈴鐺。
至於特裡斯滕,這是我的移動,我暗示格雷爾先生是那種需要看到棋盤的人,需要親眼看著我移動我的象。我試圖集思廣益,想出一個讓我特彆容易受到尾礦影響的地方,並決定在基特裡開設分店。基特裡的零售店在東海岸很有名,半英裡多的地方散落著近300家零售店。我非常乾淨,對凱特琳和我的杠杆2000增強性交的一線希望,但我確實需要一些新的衣服。
我沿著I-95公路向南前往基特裡,這是緬因州和新罕布什爾州邊界以北的一個小鎮。在小時的車程中,我的電話響了三次。第一個電話是詹妮弗的父親打來的,通知我詹妮弗的葬禮定在下周一舉行。我告訴他我會去的。第二封來自康納,他警告我,每個人都因為我沒有參加會議而生我的氣。我告訴他我出了車禍,馬上就到。第三封來自托德·格雷戈裡,通知我沒有發生這樣的事故,並要求我儘快趕到那裡。我告訴他我在聯邦大樓裡,但是我的身份識彆卡不知怎麼的被編程錯誤了,於是我繼續使用BB4。
我在商店買了一雙鞋和一些跑步裝備,在阿瑪尼交易所買了兩套西裝,在肯尼斯·科爾買了幾套服裝,還在諾蒂卡買了一些帆船裝備。如果我認為大多數商店都不適合顧客,那是因為他們都在美食廣場閒逛。他們十二個都是。
在熊貓快車欄杆後麵的女孩看起來是亞洲血統,出於某種原因,我知道我的陳皮雞會更好吃,因為這個。我和胡椒博士一起吃了下去,然後和幾桌之外的一群女孩交換了一下眼神。其他的客戶都沒有引起我的注意,但這並不意味著他們都不是特裡斯滕·格雷爾。如果這些連環殺手能把工作服穿出來,事情就簡單多了。一件血淋淋的羊毛衫通常會吸引我的注意力。
伊頓刑事司法學院位於斯考希根的基地。對於緬因人來說,伊頓就是一座山。對於我這個土生土長的華盛頓州人來說,它更像是一座連著廣告牌的小山。我認為海拔是在2000英尺的地方。最好把氧氣罐拿出來。
這所學院是新英格蘭地區最好的學院之一,專門招收那些想當警察的人、嶄露頭角的偵探,以及那些眼睛盯著獎品的人:全能的聯邦迪克。學生停車場裡沒有多少車,校園裡唯一熙熙攘攘的就是樹葉和回家的老師。我找到了教室,發現幾乎每個座位都有人。今天的課程相當於好萊塢的首映式。
我有一種預感,我姐姐會出席,她坐在阿什利·安德魯斯和卡萊布·巴斯托之間。迦勒·巴斯托和基努·裡維斯簡直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隻不過他的血管裡流著血。阿什利·安德魯斯是托斯卡納的一位公主,她與萊西形成了戰友關係,因為《刑事司法204》中隻有其他四位女性。
課程名稱是”偵查技術”。學生們學習了犯罪現場評估和搜索、物證記錄和收集、犯罪現場管理、攝影、繪圖和報告、指紋和火器鑒定以及血清學和痕跡證據的基本技術。這門課程有兩個學期。每學期有十五節兩小時的課程,每周三開一次會,這是第二學期的第五節課。
我走進去時,那個學生的臉色變得陰沉起來。我沒有等待問題的出現,而是向大眾講述了我的特裡斯滕·格雷爾理論。我們花了兩個小時仔細研究犯罪現場,但幾乎毫無進展。沒有什麼可以繼續下去的。我們可以把緬因州每個女人的姓氏都以字母r開頭,但是我的手機裡沒有國民警衛隊的程序。說實話,我覺得隻有十七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