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離她家大約四分之一英裡的地方,亞曆克斯開始加快步伐,說:”比賽誰先跑到門口。輸的人請客吃晚飯。”
我讓她獲得了相當大的領先優勢,然後打開了加力燃燒器。亞曆克斯稱之為屁踢,我稱之為照片結束。不管怎樣,我都要為晚餐買單。
我洗了個澡,穿上我的黑色粗花呢褲子和一件淡紫色的襯衫,坐下來吃了一盤香腸和雞蛋。我會習慣的。我喝了一大口橙汁,突然有了一個想法。”你從沒問過我為什麼坐在你家外麵的車裡。”
”哦,我還以為你在監視我的房子,以防特裡斯滕·格雷爾想殺我。”
我清了清嗓子,想說點什麼,但是什麼也說不出來。我有沒有在午睡的時候走到亞曆克斯家門口,把這一切都告訴她?
她問:”你打算整天跟著我嗎?”
”為什麼?你是不是想甩掉我?”
”沒有。事實上,我在你洗澡的時候給你安排了行程。”
想得真周到。她遞給我一張紙,我打開了它。亞曆克斯的日程安排很簡單,而且是PG級的。另一方麵,她的夜間登記簿卻是聳人聽聞的NC-17。記住她是一個職業作家。以下是我在她的”過夜”專欄中遇到的幾個標誌性詞彙:獨輪手推車、性交、暴飲暴食、授粉、天頂、植物群和動物群、肉欲和人身保護權。
我跟著亞曆克斯的吉普車來到沃特維爾市中心的沃特維爾論壇報大廈。那是一座白色的隔板小樓,擠在一家九十九美分的商店和一家霍爾馬克商店之間。亞曆克斯走向我的車,問她能不能借用一下巴克斯特。彆拿槍指著我的頭。
她朝我揮了揮巴克斯特的爪子,然後消失在大樓裡。接下來的八個小時,我根本沒打算坐在那裡,然後開車離開了。當我在高速公路上的時候,我打電話給凱特琳說,”我們需要談談。”
我們是在聯邦大樓附近的一家咖啡館認識的。當時我正坐在一家假冒的法國咖啡館後麵的一張黑色金屬絲桌子旁邊的黑色椅子上,凱特琳在我對麵拉了一個座位。凱特琳坐了下來,一副泰然自若、沉著冷靜的樣子。她穿著一條黑色的裙子和一件棕褐色的毛衣,看起來像是下班的圖書管理員。我是不是應該對此有所了解?她是不是想告訴我什麼?我有一本過期未還的書嗎?
每個人都知道分手就像創可貼,但我不確定這是什麼。這更像是你隻停留了一個晚上,我不知道該怎麼繼續。
凱特琳和我默默地喝著我們的飲料。喝到一半的時候,我注意到凱特琳對焦糖瑪奇朵產生了前所未有的過敏。我不喜歡把女人弄哭。我發誓我不知道。
我放下咖啡,說:”對不起,凱特琳。我不知道我當時在想什麼......我們根本就不應該......我是說......你知道我的意思。”
出於某種原因,她看起來並不明白我的意思。她點點頭,在手提包裡發現了一張紙巾。說了幾句話之後,她說:”托馬斯,我愛你,但是如果你不愛我,你就必須對自己誠實。如果我不這樣想,那就太自私了。所以,如果你不愛我,告訴我,這樣我才能繼續我的生活。”
我告訴了她,她就走了。
吃過早飯、分手、崩潰之後,我幾乎要崩潰了。我匆匆地走了一遍,在腦子裡快速地想了一下,然後儘快地離開了。下一站,萊西畫廊。我決定不告訴彆人凱特琳和我的死訊。就我所知,萊西並不明智的事實,有任何東西的消亡。
我打開走廊的門,看到萊西的號角聲,”康納說你和凱特琳又在一起了。太好了。”
A計劃到此為止了。
我采取了b計劃:否認,否認,否認。我否認了,萊西沒有反駁,”你是最差勁的騙子。彆告訴我你勾搭上她,然後又分手了。再來一次。”
計劃三:責備,責備,責備。我責怪她,蕾西搖了搖頭,”是的,我應該相信凱特琳強迫你和她上床。”
雖然沒說那麼多,但有一次我確實被槍指著。在她帶我參觀的時候,我把這件事情藏在心裡,告訴她真相。我離開的時候給了她一個熊抱,告訴她我希望她時刻和迦勒保持一臂距離。她衝我眨了眨眼說:”這應該不成問題。”
我正在外麵的停車場散步,突然看到康納從他的卡馬羅車裡下來。他走過來,我問他:”怎麼了?”
”萊西說她需要談談。”
啊哦。這會不會是世界曆史上第一個兄妹之間的垃圾場呢?現在我明白了萊西為什麼說”時刻與迦勒保持一臂距離”。應該不成問題。”
我給了他10分鐘,直到他開始唱多德的眼睛舞曲。我很快轉換了話題,”那麼你今晚的計劃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