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蘇格蘭卻有。
當出租車把我從車禍現場送到停屍房的時候，我的腦子裡一直在想安德森指揮官說的那些話，但是直到房間裡那個女孩的裸體躺在我麵前，還有那個抽著煙的檢查員，線索才開始顯現出來。
當然現在明白了觀察來自檢查員的煙灰，記得安德森曾經跟我說過，他們在英國皇家空軍的任務是釋放飛機外部的煙灰，目的是乾擾德國人使用的地對空無線電通信。
英國情報部門知道他們在蘇格蘭有一個臥底，把情報發送到柏林;蘇格蘭有一個經緯度584。
這就是我從西裝上取下紐扣的原因，我抓起那些文件，他們相信裡麵有更多的信息，就像普通的案件細節一樣，放在他們自己的夾克裡，而不是像這樣鬆散地放在你的手裡，告訴我他們兩個是來檢查那個女孩的，就像我一樣。
走到台階上，一次走兩步，把耳朵貼在門上聽。我的心跳加快了許多，雖然受到了輕微的阻礙，因為血液通過我的內耳脈衝其深度催眠的節奏，如果幾乎沒有管理在壓力時，大腦常常附著在幾乎任何事情上，以避免腎上腺素產生過快的必然性，因為在許多情況下，這是死亡的主要原因。
在走廊裡深吸一口氣，希望兩隻耳朵裡的聲音依然清晰，謝天謝地還是沒有發現任何東西，快速地掃了一眼現在完全不動的屍體，在乾淨的白色瓷磚地板上，深紅色的血液從他們身上緩緩流走，產生了難以置信的對比，其中的銅味還沒有上升到火藥的上麵。在這樣的景象中，我的注意力使我看到整個走廊變得更加清晰，牆壁和門口向左微微彎曲，上麵濺滿了厚厚的一團團的組織和血跡，這些血跡從密集的紅線到細細的紅線，都有著同樣的白色背景，所有的停屍房都處於無菌狀態。
出於本能，我的武器順著我的眼睛順著走廊向下看，雖然隻看到白色和紅色的東西聚焦在可以看到槍的地方，但是我的另一隻手在沒有聽到任何聲音的情況下放在門把手上，我的臉頰緊貼著仍然舉著的門，把我的右耳完全按在木門上，這看起來很奇怪，因為停屍房通常都有金屬門。事實上，州法律要求他們這樣做。
”州法律要求他們!”
那麼...這裡不是停屍房。
彆說了。想想。我到底知道和看到了什麼？
從那次事故中湧現出一些想法。一輛出租車送我來的。司機隻是簡單地承認，點了點頭，然後開車。開車去哪兒？我把地址告訴了他，但是當出租車停在大樓前時，我還沒有注意到路牌。
可能在任何地方。任何地方要麼不是，要麼應該是。
一點也不奇怪，那兩個也來檢查那個女孩的人，一個例行檢查似乎因為缺少一秒鐘那兩個男人走了進來。但是，他們雙眼的閃光再一次產生了完全不同的畫麵。他們是不同的。非常不同。他們保持著一種自己的風度，而不是普通的執法人員。放鬆他們的舉止。然而，當需求出現時，卻來得太晚，我們必須高度集中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