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還開玩笑?”封古嘴角一抽,尷尬道。
“相信我!”林嶽傳音,卻不在理封古,專心催動手中手中祖法,將東幽碑帶走,事後在慢慢研究!
“好,專心致誌,我幫你擋著,無人敢來犯!”封古沉聲道。
也在此時,蘇牧的聲音傳來。
“如果此為你狂傲的理由,今日你走不掉了。”
那淺紅白衣出現的男子出現,長發垂落,眸光如電,臉上掛著一絲肅穆,給人一種不怒自威的恐懼感,他肌體流動光輝,氣血澎湃如潮,每一步帶著沉悶的雷音,顯然已經到了生死玄境的臨界點,一旦出去將會肆無忌憚的突破。
“將名號刻在東幽碑之上,一旦成功,將會削弱一成重力,罡氣也恢複一分。”蘇牧低沉開口,包含殺機的目光盯著封古,笑了笑,道:“我想這種秘聞,你小子也不知道吧?有的時候,是該說你們無知,還是真的不怕死,屢屢觸犯我九曜天星宗的天威!”
封古聞言,心中也是暗自一驚,這條秘聞,他確實真的不知曉,眼下有五大天才強者,進入此地,一旦都將自己的名字刻在東幽碑之上,至少恢複五成的力量,且重力場削弱五成,那麼將是他們的末日了!!
想到此處,封古隻感到一道晴天霹靂一閃而過,渾身都僵硬了,心中陡然生起一股恐懼,若是僅僅隻有蘇牧,他有著自信擋下,且能夠全身而退,在加上楚狂人、南冥,那麻煩是真的大了。
封古臉上掛著笑容,一副不以為意的模樣,道:“哈哈,我既然敢進入此地,必定做好萬全的準備,任何出現差池的因素,都在我算計範圍之內,就算你今日回複了五成罡氣,我一樣全身而退!”
他知道一旦展現出恐懼的破綻,他相信對麵這夥人,必定用儘極儘的手段將其殺之而後快!
蘇牧笑著,搖了搖頭,道:“真是嘴硬的小子,用你這份力氣跟聶狂龍解釋吧!”
封古聞言,眼中上過一絲異色,心中無愧,需要什麼解釋?!
聶狂龍的身影也隨之出現在其麵前,神色冷了許多,氣息也並未像之前那麼平和,帶著淡淡的怒意,用一種責問的口吻,道:“孤鶩的事情,你不打算跟我解釋一下?”
封古聞言,沉默片刻,道:“孤鶩以元極神宗帶我進入東幽潭為由,像我索取報酬,若是我不給,便將我們的行蹤暴露給九曜天星宗的人,我無奈將半張龍脈的地氣的地圖給他,他不信守承諾,將我的行蹤暴露出去,並未殺他,給一個小小警告!”
“哈,小小的警告!”
聶狂龍冷笑一聲,目光閃過一絲冷然,低沉道:“小小的警告!你知不知道這是在激化我們與九曜天星宗的矛盾、仇恨?!我們帶你進入其中,若是索取一些報酬,不應該嗎?你倒好,恩將仇報,禍引東水,讓孤鶩殺了伏龍等人,將與九曜天星宗的矛盾,牽扯到我們元極神宗身上。我真是錯看你了,本以為鐵骨錚錚的漢子,卻不料是道貌岸然的偽君子。”
“應該,也毋容置疑,地圖我已經給孤鶩,他不信守承諾,反而將我行蹤暴露出去,差點被曹陽斬殺,你讓我如何是好?難道我的命,就應該讓孤鶩糟踐?或者說,你們大宗派的弟子身份地位尊貴,我們這等草芥必須任由你們拿捏?”封古正氣凜然,語氣鏗鏘有力,回駁道。
聶狂龍沉默片刻,低沉開口:“你知不知道孤鶩是什麼人?”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更不需要知道。我隻知道,我的命隻握在我的手中,誰都不能擺布。”
封古麵容堅毅,眼中帶著剛強,沉聲道:“我命由我,不由天!”
“好好好,真是錯看你了,如果知道你是這種德行,我不可能會帶你進入東幽潭,免得給我元極神宗惹一身腥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