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天看著孟龍豪,“你孟家欠的是誰的人情,我又如何相信這不是你的圈套。”
“這是丹寶宗宗主恒雅然親筆來信,當初我家老祖修煉出現了意外導致重傷,如果不是恒宗主煉製了丹藥得以救治,如今的孟家可能已經被齊家吞並了。”孟龍豪持槍而立,臉上滿是善意,笑容中帶著親近。
淩天接過信自信觀看,發現真的是恒雅然的筆記,而且上麵說的和孟龍豪差不多,淩天將信件交給孟龍豪,這才點了點頭,和胖子強對視了一眼跳上了黑色的大船,巨船緩緩後退,齊玉庭狠狠的啐了一口,眼底深處滿是怨恨,不過他知道,這一次流水令已經和他齊家無緣,孟龍豪將淩天送到西城,齊家根本沒有能力在西城動手了。
“真是混蛋,你孟家不想要流水令,還要插手我齊家行事,簡直是找死,”齊玉庭猛地一掌打出,打得江麵上暴起百米的水浪,可見齊玉庭的憤怒。
淩天和胖子強看著齊玉庭的樣子,全都哈哈大笑,黑色的大船行駛的並不快,甲板上已經擺上了酒菜,孟龍豪將龍槍收起,隨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淩天小兄弟,來,我們喝一杯。”
淩天也想多了解一些關於流江城的事情,沒有客氣坐到了座位上,胖子強早就心癢難耐,盯著桌上的沒事,口水都流出來了,讓人十分無語。
“這些都是我命人從盛雲翔帶來的菜肴,全都是用王獸進行烹製,不但美味,而且對於修煉也有一定的好處,兩位小兄弟不要客氣,儘管吃就是。”孟龍豪看到胖子強的樣子,發出爽朗的笑容,並沒有因此而反感。
“那就尊敬不如從命了。”胖子強說完,立刻動起了筷子,不過胖子強也知道在這大船上,肯定沒有其他菜肴替補,所以並沒有胡吃海塞,展現出驚人的食量。
淩天的心思沒有在飯菜上,他更希望了解一些情況,尤其是對於蘇韻思的,接著這難得的機會,淩天立刻問道:“孟家主,我有一事不解,不知道孟家主能否為我解惑。”
“淩天小兄弟不要客氣,隻要是我知道的,我一定告訴你。”
“我想問一下,蘇鵬乃是蘇家鐵衣衛的隊長,深得孟家家主的信任,就算送我流水令按理說也不應該遭受如此重罰才對,你知道其中原因嗎?”淩天對於蘇鵬一直有些愧疚,不過淩天也知道,蘇鵬當時將流水令給他,並不是蘇鵬的意思,而是當時蘇家家主的命令,蘇家家主以流水令當成是八年前解救蘇韻思的謝禮,同時也是為了檢驗淩天是否有資格成為蘇韻思伴侶的測試。
可是現在蘇鵬卻因為這流水令而被關押,這其中肯定發生了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孟龍豪微微皺眉,最終還是搖了搖頭,“具體的情況我也不太知曉,我隻知道下命令的不是蘇家家主,而是蘇家大小姐蘇韻思。”
“什麼,是蘇韻思關押了蘇鵬,這怎麼可能?”淩天心中震蕩,他心中的蘇韻思是善良知性的女孩,怎麼可能將忠心的護衛關押,這絕對不是蘇韻思的作風,再加上在丹寶宗看到蘇韻思和張浩然抱在一起,淩天本能的覺得蘇韻思此刻肯定十分危險,而且很可能和張浩然有關。
孟龍豪舉起酒杯,和淩天對拚了一下喝了下去,然後點了點頭說道;“是啊,連我都想不到會如此,可是自從一周前孟家家主重病,蘇韻思受命代管蘇家之後,蘇韻思就像是變了一個人。”
淩天腦中一閃,像是抓住了一個關鍵的點,不由向前探身嚴肅的問道:“孟家主,你說蘇家家主病了?是什麼病?”
“誰也不知道是什麼病,蘇家封鎖的很嚴密,沒有一點口風露出,不過上次孟家主發病打塌了蘇家的藏經閣,讓蘇家上萬年積攢的無數功法毀於一旦,你就知道這蘇家主所患病症有多嚴重了,很多人猜測是蘇家主練功走火入魔,具體情況沒有人說的清。”
淩天微微點頭,腦中不斷在沉思,暗中將所得到的消息串聯在一起,總覺得像是明白了什麼,卻有一層霧氣遮掩難以看透,不過淩天現在也沒有太多的想法,他將第一個目標就是定在了營救蘇鵬上。
在他看來,蘇鵬的處境最危險,身在江禁牢中,和罪大惡極的人關押在一起,而且三天後蘇家密地開啟,蘇鵬就要被送入密地死亡通道,這絕對是十死無生的境地。
“對了,蘇鵬三天後要被送入死亡通道作為懲罰,孟家主,這密地死亡通道到底是怎麼回事?”
淩天的話讓孟龍豪微微皺眉,上下打量著淩天,可是卻沒有一點回答問題的意思,淩天有些好奇,為何侃侃而談的孟龍豪突然不說話了,這個時候,就聽到彭的一聲,一旁的胖子強猛地昏倒在桌子上,淩天臉色一變,指著孟龍豪,臉上帶著怨恨的神色最終還是倒在了桌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