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
張靜初的父親目光在方昊天和虛夜月的臉上打轉了一下,問道:"你們是乾什麼的?"
"我們想來買塊地。"方昊天指了指旁邊的那一塊大麵積的地皮,說道:"但不知道這塊地是誰的,所以想跟你們打聽一下。"
"買地?這塊?"張靜初的父親說道:"地是我的,你出什麼價格?"
方昊天跟虛夜月對視了一眼,方昊天笑道:"不知道張叔叔心裡想什麼價格賣?"
"一百萬兩銀子。"張靜初父親一聽就翻了翻白眼,道,"你出得起嗎?"
"爹。"張靜初微急道:"你怎麼亂叫價。上一次人家給三萬兩你就想賣……"
"你閉嘴。現在一樣嗎?上一次是急用錢,但現在你在商會賺了一大筆,我們不急用錢了,地當然不急著賣,要價高點有什麼?"張靜初的父親打斷張靜初的話,然後凶道:"你還在這裡乾什麼,還不快點去?你哥要是有什麼三長兩短,回來我打斷你的腿。"
張靜初抿了抿嘴,眼眶又紅了,若不是因為方昊天和虛夜月在,估計就哭出來了。
"對不起,我要拿錢去救我哥,去慢了的話我哥會被賭坊的人打死。"
張靜初說著就快步離開。
"你們走吧,出不起這個價就別在這裡浪費時間。"張靜初的父親等張靜初走了後對方昊天和虛夜月更沒好臉色了,揮了揮手,道:"這地我不想賣。但你們出得起一百萬兩我就賣。反正我家現在不怎麼急用錢。你是靜初的朋友,那就該知道她在商會工作收入很高。在前段時間,她一天就拿了好幾千兩銀子。"
方昊天想了想,覺得張靜初的父親說的可能就是拍賣會那一天。而那天張靜初的收入高,應該就是因為他在商會的消費。
以張靜初父親的態度,方昊天也真不想多說。但這塊地確實不錯,再加上四周的環境,如果在這裡建方家大院是一個很不錯的地方。於是耐著性子說道:"張叔叔,不考慮一下?這樣吧,我出十萬兩銀子。"
"不賣。"
張靜初的父親一聽轉身就走人,"砰"的一聲,門關上。
方昊天和虛夜月無奈的對視了一眼,隻好離開,去看別的地。
但轉了兩個時辰都沒有再看上合眼的。環境好的麵積太小,麵積夠大的那一塊,四周環境卻是惡劣至極,不宜居住。
看來看去,就張靜初家的那塊地最適合。
"要不再回去找那家夥談談?"虛夜月看出方昊天真想買張靜初家的那塊地,說道,"反正我們也不差那點錢,價格高點就高點。就算真給一百萬也沒什麼。一百萬兩對我們來說不算什麼。"
虛夜月出身虛家,本人又是高手,平時積蓄也不少。一百萬兩銀子對她來確實隻是小數目。
方昊天雖然在商會花了一大筆錢,但所剩還不少。而且梅梅波的空間戒指裡單是銀票也有兩百多萬,還不包括其他的東西,一百萬對他來說也確實不算什麼。
隻是想到張靜初父親的態度,方昊天就有點頭疼。很認真的考慮了一會後,說道:"也好。為了我爹他們有一個好的住處,受點氣又如何?走,我們再去跟張家談談。"
方昊天和虛夜月折回,朝張家走去。
"放開他,求求你放開他。"
"臭婆娘,滾!"
"啊……啊……不要打了,不要打了,我畫押,我畫行嗎?求求你放了我,放了我兒子和女兒。"
"少廢話。簽了名字,你兒子和女兒一會就回來。"
"早上才說欠三千兩,現在怎麼是一萬八千……別打,別打,我畫,我畫。"
……剛接近張家,便看到張家大門口有幾個大漢正在對一個倒在地上的人拳打腳踢,旁邊一個中年婦人想接開那幾個大漢時,結果自已也被一個大漢一腳踹倒在一邊,然後還凶狠的踢了幾腳。
被打的人竟然就是張靜初的父親。那個中年婦人,應該就是張靜初的母親了。
一個大漢手裡拿著一張紙。再狠狠的踢了幾腳張靜初父親幾腳後擺了擺手,示意其他的大漢別打,然後他蹲下來將那張紙放在張靜初父親的麵前,道:"張時利,你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誰叫你兒子這麼爛賭?欠了我們一萬八千兩銀子,你女兒拿三千兩就去贖人,你一家都是白癡嗎?哼,地重要還是你兒子女兒重要?我告訴你,你要是不按下手印拿這塊地來抵,你兒子不但要死,你那漂亮的女兒也要到翠紅院去按客抵債。快按,老子還要急著回去賭坊交差呢。"
張靜初的父親已經被打得全身紅腫,一張臉更是被人打得像豬頭一樣,滿臉是血。
他看了一眼麵前的紙,顫著手就要用大拇指按下。
"等等。"
方昊天和虛夜月知道發生什麼事了,兩人對視了一眼後便跑了上去。
聽到喝聲,那幾個大漢轉過臉來。這一看,個個雙眼發光:好漂亮的娘們。
方昊天和虛夜月跑近。
"你們是什麼人?"那逼張靜初父親張進利畫押的大漢指著方昊天喝道,"告訴你,老子是錢易來賭坊的執事,你們敢管閒事嗎?"
"我們是張靜初的朋友。"方昊天上前,道:"有什麼事不能好好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