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指屠殺之事?”薑放空輕輕點頭。隨後他的臉色突然劇變,道:“難道……難道對方盯上野南城了?”
方昊天臉色沉重道:“我正是奉命為調查此事而來。此事跟惡魔有關,我追查了數天,斬殺了不少惡魔,最後查到線索,一個惡魔重要級強者潛在了野南城,此魔的手下都稱他為魔首。”
薑放空臉色再變。
屠殺之事他自然有所耳聞,也用手下跟他彙報過,被屠之地那是一個慘字,簡直滅絕。
“昊天,那你現在有什麼發現嗎?知道那惡魔潛在哪裡了嗎?”薑放空緊張了。
方昊天搖了搖頭。內心有點失望,由此可見薑放空對那惡魔潛在野南城的事一無所知,想從他這裡獲得有用的信息就難了。
見方昊天搖頭,薑放空頓時六神無主。
方昊天看著心裡又是暗歎。看來四衛被關天牢生死難料對薑放空來說打擊很大,不然的話以薑放空的心性絕不會因為被貶來這裡當城主而心境不寧,分寸全無。
“王爺。”方昊天忍不住說道:“四衛前輩之事晚輩回到皇城定會幫忙想辦法將他們救出來。”
“沒用的。”薑放空道:“赤厲山權柄彪悍,朝中難與之抗衡的人沒有幾個。你現在雖然得到軍部的重用,但還不足以跟赤厲山抗衡,你就不要插手此事了,免得惹火上身。”
方昊天笑了笑,沒有爭辯什麼。
事情靠做不是說,如果他能將四衛救出來比現在解釋一萬句都有用。
當然,他熱心救薑放空的四衛,其中還有更大的原因,那就是其中一衛可是虛夜月的師傅。他現在可是虛夜月的丈夫,妻子的師傅有難,他若有能力救之當儘力而為。
兩者再寒喧幾句,因為方昊天心牽野南城安危要追查那惡魔就沒有過久逗留離開了城主府。
“那惡魔應該是有辦法隔絕靈魂感應力的探查了。”
方昊天漫無目的的行走在野南城的街道上。
薑放空雖然被貶,但他的身份畢竟不一樣,所以被貶來的城池自不是太落後之地,所以野南城還算是一個繁榮富裕之城。
繁榮富裕之城,往往到了夜晚就更加能夠體現,全城燈火輝煌,鶯歌燕舞,飲酒彈歌,醉生夢死。
方昊天一邊走一邊暗中查看,搜查,也一邊跟天刃小隊其他的人聯係,但都無所獲。
此事重大,方昊天必須要有耐心,讓天刃小隊繼續搜查,絕不放棄。
他在街上看似漫無目的的走著,不知覺中走到了野南城的最繁盛地帶。
聖露樓。
單看名字,此樓並不像那些怡花樓怡春院等名字那樣一看名字就知道是什麼場所。
聖露樓其實也就是那種春花雪月,男女尋歡的樂地。
方昊天就算不用靈魂感應力探查,以他現在的修為站在街道上都能聽到樓內許多男歡女愛之聲。
以方昊天的為人,其實是不屑看人家男女辦事的情況,但現在他要探查惡魔,任何地方任何人都不想放過,所以他將聖露樓內的一切都看得清清楚楚。
樓內浮豔奢華,絲竹管弦聲從樓裡傳出隱隱動人心魄,大廳更是熱鬨非凡,此時台上正有一女子舞蹈著。
“這家夥竟然也喜歡來這地方?”
有點出乎方昊天的意料,他“看”到了一個熟人,那家夥正一邊喝酒一邊叫好。
突然出了意外,台上蒙紗跳舞的女子似乎因為舞蹈動作太激烈而讓臉上的麵紗掉落,一刹那全廳寂靜。
“好漂亮的女子。”方昊天“看”著都感到驚豔,以他的心靈境界竟然都突然感到呼吸急促,心跳加快。
但跟著方昊天卻是心神猛地一震:“不對,這女子的氣息有點不對。”
方昊天感覺台上那女子的氣息詭異無比,可是他又無法具體說出是什麼原因,反正他就是一種感覺,感覺到詭異。
既然有此發現,方昊天下意識的舉步走進聖露樓。
馬上就有聖露樓的姑娘迎上來招呼,方昊天賞了一點銀子給那姑娘就說自已完全是來聽歌看舞的。
那姑娘有點失望,但也能理解,說方昊天又是一個鳳妹迷,又是衝著鳳妹來的。
方昊天走到一張桌子邊坐下,旁邊那個爛醉的家夥這時正好站起來,他看到了方昊天時怔了怔隨之咧嘴一笑。但方昊天剛要張嘴說話時那家夥卻是搖搖晃晃的向擂台走去,手裡提著酒壺嘴裡說著醉話:“鳳妹妹,來,下來跟本少爺喝酒,喝酒……”
方昊天眉頭微皺,眼中有些許厭惡之色閃逝,暗道自已看錯人了,這家夥竟然會是這樣的人。
“軒轅八,你找死啊,快滾下去。”
一聲斷喝驟起,一個油頭粉臉的青年男子帶人衝上,那青年男子一巴掌就將軒轅八扇倒在地上還惡狠狠的踢了軒轅八一腳,嘴裡說道:“將這酒鬼丟出去。”,完了後這青年男子突然一臉諂笑的看著台上,看著那個正重新戴上麵紗的鳳妹說道:“鳳妹姑娘,難否賞個臉喝一杯?”,一邊說一邊將一張銀票放在台上,“一萬兩,一杯酒一萬兩。”
“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