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首搞定,他回頭看了一下其他人,都還在冥思苦想,心中不由得意洋洋,轉頭對趙雲兒道,“不理他們,咱們繼續!”
“還要寫嗎?”趙雲兒雖然自己寫詩不行,但是眼光還是有的,她覺得葉劍鳴隻憑這一首雁丘詞,就已經立於不敗之地了,在場所有人,包括幾個評判在內,絕對沒有人能寫出更好,更感人的詩詞來了,甚至整個大宋國,論詩詞,也沒人比眼前這個家夥更厲害了。
葉劍鳴聞言頓時眉頭一皺,道,“老大,你搞清楚,咱們現在是兩個人,一首詞肯定是不行的!”
趙雲兒一想也是,又覺得自己拉了葉劍鳴的後腿,頓時有些不好意思,連忙換了一張紙,提筆準備好。
隻聽葉劍鳴又開口念道,“鵲橋仙,纖雲弄巧……”
天星大陸更中國古代一樣,有很多野史傳說,這牛郎織女的故事自然也是有的。
“搞定!”葉劍鳴念完最後一句,滿意的端起酒杯喝了一口,偏頭看了一眼趙雲兒寫好的兩張紙,字寫得不錯。
而趙雲兒此時隻覺得頭皮發麻,渾身汗毛倒豎起了一身雞皮疙瘩,深深的沉浸在那美妙的文字之間。
完成了任務,葉劍鳴招呼一邊的白衣婢女道,“喂,我寫好了!”
他這一聲,頓時將不少還在皺眉苦思的人靈感打斷,換來一陣白眼。
那白衣婢女連忙走了過來,葉劍鳴叫醒趙雲兒,道,“快署名交上去!”
“哦哦哦!”趙雲兒這才想起還沒署名,連忙提筆將葉劍鳴三個字寫是好,才交給那白衣婢女。
這個白衣婢女一直在船樓之上伺候幾個評判,之前又聽到木夜華幾人的對話,已經知道了眼前這個公子正是上一場一次交了三首作品的那個才子,頓時神色一震,不敢怠慢,恭恭敬敬的將趙雲兒遞過來的兩張白紙接了過去。
她想到第一場幾個評判讀到那句“明月幾時有”的時候的震驚再也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偷偷抬眼瞧了瞧那白紙上的墨跡……
“問世間,情為何物……”她腳下一頓,頓時就呆住了,“好美……”
“寅月,為何不呈上來?”見那白衣婢女突然駐足不語,神色古怪,憂文小姐眉頭一皺,開口問道。
那白衣婢女聞言頓時醒悟過來,伸手悄悄的抹了一下眼角的淚珠,強忍住不去翻看第二篇詩詞快步走上前去,將葉劍鳴的作品雙手遞給憂文小姐,這時候,她的心情非常虔誠,這麼好的句子,已經將她征服了。
憂文小姐接過那薄薄的兩頁紙,心中有些不以為然,自己這邊才剛剛出題,你就完成了?嗬嗬……
雖然葉劍鳴第一場的作品十分驚豔,但是那三首作品誰知道是不是他打磨了許久呢,甚至或許是他從其他人哪裡聽來的呢?
“嗬嗬!”憂文小姐冷笑兩聲,倒不是她對葉劍鳴有偏見,隻是天星大陸以武為尊,這些世家子弟也多以練武修煉為主,有文采的,實在是並不多,以前也不是沒有出過代筆的醜聞,也正因為如此,所以這次的詩會才會借著二樓大人物的到來趁機改變規則。
更重要的是每次詩會魁首的獎勵也足以讓這些才子垂涎三尺……
憂文小姐轉頭看向葉劍鳴交上來的作品,隨手看了一眼,“嗯?兩首?”她抬頭望了一眼葉劍鳴,隻見他正轉頭跟他身邊的那個男扮女裝的侍女說著什麼。
“那位公子又作了兩首?咱們輪換著看吧!”憂文小姐身邊的林尚見狀開口道。
“嗯!林先生請!”憂文小姐隨手將第一張紙遞給林尚,自己也低頭去看第二張紙上作品了。
“問世間,情為何物?開篇就是問句!好!”憂文小姐被身邊林尚一聲低喝驚了一下,又疑惑的轉頭看去,隻見林尚正捋著胡須點頭。
這時候除了葉劍鳴交了作品,其他人還在冥思苦想,所以一邊的倉青峰隻能在一邊坐著端著酒杯自飲,他也聽到了林尚的低呼,又知道這是自己那位小友的作品,頓時忍不住偏頭看去……
“好詞!絕妙好詞!”林尚這時候已經看完了這首雁丘詞,忍不住拍案而起,直震得桌子上杯盤亂顫。
倉青峰連忙將那白紙搶了過來,生怕被酒水打濕,他將白紙拿在手中,定睛一看,頓時瞠目結舌,難怪林老怪這麼大驚小怪的,這……這……這首詞以雁喻情,簡直就是……倉青峰一時之間竟然找不到合適的詞來形容。
“這是?”憂文小姐見先生竟然都失態,忍不住也想去看看那張白紙,不過作為晚輩她卻不好意思開口,恍然間又想起,自己這裡還有一張,連忙拿了起來,正準備認真看看,卻不想那林尚竟然為老不尊,伸手就將那張白紙給搶了過去……
“林先生……”憂文小姐頓時哭笑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