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長老,給淩天道歉!”冠宇光神色一動,淡淡的對孫大千說了一句。
區區一個長老,會煉丹藥又怎麼樣,如何能夠與星極宗未來執掌門戶的弟子相提並論?
孫大千臉色鐵青,恨恨的看了眼吳昊,然後對淩天低聲道:“老夫錯了,不該懷疑你!”
說完之後,他怒氣衝衝的揚長而去,讓旁邊那些與淩天同仇敵愾的宗門聖子,都發出了哄笑之聲。
聽著身後傳來的笑聲,孫大千雙拳緊握,頭也不回的騰空而去,對淩天的恨意,簡直到了無以複加的地步。
此刻的天劍山,則是另外一番場景,浮星槎帶著丁玄他們四人返回山門,剛剛降落在劍閣前麵,張朝宗與方天林兩人,就將麵若金紙,胸前滿是血跡的丁玄扶了下來。
“究竟是怎麼回事,為什麼丁玄會受傷?”
“是誰傷了丁玄?咱們宗門裡的弟子呢?怎麼還沒有回來?”
……
兩個留守的長老立刻迎了上去,對著張朝宗他們追問起來。
張朝宗看了眼可以說是氣若遊絲的丁玄,苦笑道:“陳玉他們的確是被星極宗的人所殺,那個小子就是淩天,我們與丁師弟聯手,追擊星極宗的艨艟鬥艦,截殺那個小孽畜,沒想到,沒想到……!”
說到後麵,他都有些難以啟齒,丁玄居然是傷在淩天手上,這要是傳出去,豈不是會被人說天劍山的長老,居然連星極宗的聖子都打不過。
彆人才不會管淩天是不是用了什麼厲害的法寶,隻會看這個結果。
“究竟是怎麼回事?”天劍山掌門王炎由半空中落下,看著重傷的丁玄,眉頭微微皺起,從納戒裡摸出一顆丹藥,塞進了丁玄嘴裡,總算是讓他的臉上稍微多出了一絲紅潤之色。
張朝宗無奈的道:“我們追上星極宗的艨艟鬥艦之後,我與方師兄聯手攔住了星極宗的吳昊,褚師弟對付魯狄平,丁師弟則是去截殺淩天,沒想到那個小孽畜手上有一件厲害的法寶,丁師弟猝不及防,著了他的道,被他打成了重傷!”
王炎悶哼一聲,對張朝宗道:“去找魔殺門,懸賞淩天的人頭,絕對不能夠讓這小子成長起來,否則,我們天劍山將有覆滅之危!”
“是!”張朝宗應了一聲,眼中閃過一抹厲芒,魔殺門殺手無情,拿了錢肯定會將事情辦成,據說還有紫府後期修士坐鎮,這一次,那個小孽畜必死無疑,哪怕多付出些代價,也是值得。
返回星極宗之後,淩天休息了幾天,就決定回武陽城一趟,算起來,家族每年一度的祭祀大典也即將開始,屆時所有的家族子弟,都將由各地返回,濟濟一堂,熱鬨非凡。
星極宗到武陽城距離並不遠,淩天算準日子,辭彆了沈紅綾與魯狄平之後,禦劍而行,朝著家的方向極速飛去。
換做是之前,淩天並不敢隨意下山,免得被孫大千尋機報複,不過現在他有了自保之力,根本不怕孫大千私下來報複,截殺,所以才敢離開宗門,回家省親。
飛劍一路疾行,從清晨到日暮時分,前方一座雄偉的城池,出現在了地平線上。
武陽城是附近方圓萬裡之內最大的城池,牆高十丈,厚七丈,上麵布滿防禦陣法,能夠抵禦凶獸衝擊,建成以來,安然度過無數次獸潮,依舊屹立。
自從人族昌盛,將凶獸驅逐到窮山惡水中之後,武陽城逐漸安定,幾百年來,再也未曾出現過獸潮攻城的事情,不過這城牆防禦,卻是從未懈怠過,時時修補精進,保持完美狀態。
城池之中,熱鬨非凡,雖然已近黃昏,但依舊是人潮洶湧,周圍無數村鎮,都回來武陽城買賣交易,附近各大宗門,同樣有人在城中駐守。
武陽淩家居於城西,占據一片廣闊土地,圍成龐大院落,院子前後十多進,堆土為山,掘地為池,亭台樓閣,點綴其中,一派富麗堂皇的景象。
淩天禦使飛劍,剛剛來到淩家宅院上方,兩位青衣修士衝天而起,懸浮在半空之中,對他沉聲喝道:“此地乃武陽淩家私有,非請莫入,道友禦使飛劍,還請繞路,免得引發誤會!”
“我乃淩家淩天,回來參加祭祀大典,並非外人!”淩天淡淡一笑,這兩名家族供奉的修士實力不弱,都有元丹初期修為,難怪能禦空而立。
“原來是淩少爺回來了,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