搞半天,尼瑪是騙子遇到傻子都橋段啊?這君夭炎以前莫不是傻子吧?
記憶中根本沒有這回事,君夭炎是把他當做一件小事忘記了吧!
“我後來大富大貴,小公子的玉佩我也已經贖回來了,公子當年的大恩大德,景正沒齒難忘,願為公子辦三件事,也作為報答。”
景正激動的看著君夭炎,當年,他窮途末路之際,那個小公子,可謂是自己最大的救命恩人。
如今,自己大富大貴,離不開那個小公子的幫助。
“阿爹,你居然…”
景泰看著景正,沒想到,平日嚴肅至極的父親,居然,乾過這種齷齪事,連小孩子都騙,不要臉。
景正從懷裡拿出玉佩,玉佩質地通透,圓潤光滑,一看就是上品,就連君夭炎這種沒有任何玉佩鑒定能力的人,都覺得十分養眼。
玉佩裡麵,似乎,還隱隱有著…靈氣波動。
君夭炎拿過玉佩,放在手心翻轉觀望,實則是在感受裡麵的靈氣,這是一塊天然的靈玉,裡麵的靈氣居然已經凝聚成為靈線,好東西,搜刮。
“既然是我的,我就不客氣了。”
君夭炎啊君夭炎,你是無福消受了,不過,本尊待你消受也是一樣的!
君夭炎拿過玉佩,看了看自己手裡的寧外一塊玉佩,與這塊水凝玉比起來,黑點的這塊玉佩完全沒有什麼用處。
“禮尚往來,這個還你吧。”
君夭炎嘴角憨笑,把黑點玉佩遞給景正。
“恩公且收著,我許諾你三件事之後,恩公在歸還我玉佩也不遲。”
景正看著君夭炎,這個有名的廢物公子,居然是他的恩人,司家玲瓏娶了他,難道是因為…別的目的。
“這樣啊,第一件,我和景泰是兄弟,我安排的事…”
“一定辦到。”
景正抬起頭,十分鄭重的開口,態度轉變之快,令景泰瞠目咋舌。
死老頭,對著我凶巴巴的,現在對君夭炎,完全就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那,小泰泰,我走嘍!”
君夭炎對著景泰曖昧一笑,眼睛一眨,曖昧的氣息充斥整個房間,景泰嘴角抽搐,景正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景泰。
“泰兒,雖然他是恩公,可是你不能對他有什麼想法,三尺男兒,理應…”
“停,父親,你想多了。”
“為父說話,你插什麼嘴。”
又是一記大嘴巴子,房間門大關,裡麵,訓斥聲不停。
回到君家,君夭炎拿出玉佩,靈線是靈氣實質化之後形成的,蘊含是靈氣是普通靈氣的十倍。
不過,可惜的是,玉佩太小了,靈線也是細得可憐。
把玉佩放在桌麵上,下一秒,一股吸力把玉佩吸走,君夭炎隻來得及抓住掛繩。
“啥玩意?”
君夭炎還沒有反應過來,玉佩就失去了光澤,一道道裂縫布滿玉身,伸手輕輕一碰,瞬間破碎。
“我!的!靈!線!”
“你這個不要臉的針,你賠我靈氣,該死的。”
君夭炎拿起靠近玉佩的繡針,這根針,是上天派來的臥底吧,一點靈氣都不剩,你大爺的!
把繡針拿在手裡,在它身上,絲毫感受不到靈氣的存在,吞噬得得一點都不給他剩。
“給我,吐出來。”
君夭炎拿著繡針折騰半宿,依舊沒有靈氣的任何波動。
萎靡不振了三天,沉浸在失去靈氣的悲傷中無法自拔,每日,除了研究那根繡針,就沒有了別的什麼事,水氏看著君夭炎那傻乎乎的樣子,送來了一盒繡花針,差點把君夭炎氣到吐血。
第四日,君家迎來了一位大貴客,軍夭炎早早的就被水氏叫了起來,來到大廳,裡麵站了一群君夭炎不認識的人。
他們的身上穿著統一的道袍,衣服背後,一個大大的太極圖作為標誌,為首的一個老者,拿著一根黑色的拂塵。
“師傅,這位就是我的大哥,君夭炎。”
“大哥,這是我的師傅,元旦。”
君夭古熱情的對著君夭炎介紹元旦,那樣子,比撿錢了還要高興百倍。
“哦。”
冷漠的回複一句,君夭古的師傅來這裡關他屁事,這幾日,就沒有好好休息過。
又不是他的師傅,天才剛亮,就把他拉起來。
“這就是你們君家的廢物嫡子?司家的贅婿?”
元旦看著君夭炎,不屑的看著君夭炎,長得倒是不錯,隻可惜,是一個花瓶,一點用處都沒有,隻能淪為女人的玩物。
水氏聽到這話,不禁看了一眼君夭炎,這次炎兒回來,性格可謂是大變樣了,要是他和夭古的師傅打起來,後果…
“哪來的惡犬,在這嗷嗷叫,真是吵死了。”
君夭炎不耐煩的看著元旦,一臉猥瑣相,說話帶刺,還是君夭古的師傅,所謂物以類聚,人以群分,這句話真是不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