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夭炎轉過身子,思緒轉動飛快,一看就是在想什麼壞點子…
“你…自生自滅吧。”
君夭古惱羞成怒的離開,步子之快,讓君夭炎不禁笑了,除了傻,居然還那麼純情,不會是沒有開苞的小純男吧!
“嘶…”
君夭炎伸手擦了擦嘴角,血…
眼前的景物開始模糊起來,他隻感覺自己的身子倒在了牆壁上,冰冷的牆壁貼在他的臉上,涼意襲來,朦朧的睜開眼睛…
眼前,有雙手動來動去,耳邊,似乎還有人在呼喊他的名字,身子,似乎落入了一個溫暖的懷抱裡麵…
他隻聽到,有人在罵他,罵他廢物,罵他花瓶,罵他一無是處,心中的氣憤,隻能轉換為爪力,也不知道,抓到了何處……
等到第二日醒來,君夭炎看見的,是一臉擔憂的水如蘭和瑤瑤…
而寧外一旁,居然是…君林,他臉上的擔憂是怎麼回事?
“炎兒,你終於醒過來了。”
“嚇死為娘了。”
水如蘭伸手抓住君夭炎的手,君夭炎立刻抽回自己的手,他…不是昏迷在巷角了嗎?
“炎…炎兒?”
君夭炎的動作,引起了水如蘭的凝視,眼神中,滿是不解。
“沒事,我需要休息。”
君夭炎回想了一下昨晚的事情,腦子就好像罷工了一樣,怎麼也想不起來,後麵到底發生了什麼!
此時,在靜院外麵…
“水如蘭,你給我出來,我要討一個說法,你兒子,昨晚到底對我兒子做了什麼?”
這是雲氏的聲音,言語急躁憤怒,那沉重的腳步聲,不過眨眼間就到了君夭炎的麵前。
“雲氏,你來乾什麼?炎兒需要休息,有什麼事,等他休息好了再說。”
“休息?我兒子現在還需要休息呢!君夭炎,你到底對我兒子下了什麼毒?他今日一早起來,就渾身冒冷汗,痛苦不堪,就連醫師都不知道他怎麼了。”
“你說,你是不是給他下了什麼見不得的致命毒藥?”
聽著雲氏的話,君夭炎的心咯嗒了一下,難道是君夭古的醉夢毒癮發作了?
“走,帶我去看看。”
“你…別貓哭耗子假慈悲,我兒子就是你害的…”
“閉嘴。”
“帶我去。”
君夭炎衝著雲氏大聲嗬斥,就連君林都嚇了一跳,一向膽小的君夭炎,可是從來不會那麼大聲說話的。
“我…”
“夫君…你看他凶我!”
雲氏委屈的看著君林,害怕的朝著他靠近。
君夭炎橫眉一瞪,一巴掌抽在雲氏的臉上。
“帶路。”
君林哽咽了一下,雲氏直接被打懵了,立刻朝著門外走去。
看著老實的雲氏,君夭炎跟了上去,要不是他不知道君夭古在那裡,他才懶得喊這個笨蛋女人,嬌滴滴的,是等著君夭古痛苦的死去嗎?
不過一會,君夭炎就到了君夭古房間外麵,聽著裡麵雜亂聲,呐喊聲,嘶鳴聲,君夭炎立刻推開房門。
隻見一身裡衣裡褲的君夭古蜷縮在一堆亂物之中,為了緩解痛苦,他居然采用自殘的方式,鮮紅的血液沾染了白色的裡衣。
“我的兒…”
君夭炎拉住想要上前的雲氏,從懷裡拿出一顆黑色的藥丸,走到君夭古的旁邊。
“吃了它。”
他知道,君夭古能夠聽到他的話,隻是,君夭古的腦袋一偏,不看君夭炎手中的黑色藥丸,倔強的伸手抓住一根木刺,紮進自己的手臂。
“這不是那個老匹夫的東西,這是解藥。”
君夭炎使勁的把藥丸塞進君夭古的嘴裡,用手封住他的嘴巴,逼迫他咽下去,看他吃了藥,君夭炎癱坐在他的旁邊,伸手拍了拍他的手臂。
“沒事的,兄弟,死不了。”
雲氏立刻擔憂的上前,查看他的情況,他的症狀慢慢的緩和下來,不再發出西斯底裡的嘶鳴,雲氏用手帕擦掉君夭古額頭的汗珠。
君林等人趕過來的時候,看到房間的亂象,還以為是被打劫了,凳子,花瓶碎片,到處都是…
“公子,你的鞋。”
瑤瑤拿著一雙長靴小心翼翼的走到君夭炎的旁邊,把鞋遞給君夭炎。
“謝謝瑤瑤。”
剛才走得急,他竟然連鞋都沒有來得及穿,不過,幸好來得及時,君夭古還殘有意識,沒有咬舌自儘,隻是用尖銳的物體刺激自己的血肉,以痛苦,來淡忘毒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