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蠻走到君夭炎的旁邊,那個什麼將軍的,都不知道先來後到的嗎?就這樣欺負小薩,他剛才都想要揍回去了。
“初來乍到,彆惹事。”
君夭炎看著牛蠻,這裡畢竟是布月國,他們對這裡一點都不熟悉,還是小心為上比較好,他們這次是來參加靈修學院比賽的,要欺負人,也應該是在比賽上。
“笨蛋,頭腦簡單,四肢發達,這點道理都想不明白。”
雲琴看著牛蠻,十分嫌棄的開口,牛蠻疑惑的看著雲琴,他這是…被罵了嗎?
桃辰南等人偷笑一聲,這牛蠻,可不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嗎?
麵對雲琴長老,他就隻有被欺負的份了。
在風雨城找了一個客棧住下來,雲琴等人坐在一桌,獨獨拋棄了牛蠻,讓他一個人一桌,按照雲琴的話來說,就是怕和他呆久了,智力下降。
“聽說啊,這次的靈修學院大賽,明天就開始了。”
“是嗎?”
在另外一桌,隻見幾個男子坐在一起,閒聊著,君夭炎等人認真的聽著他們的談話。
“不是說布諾國的靈修學院也要參加嗎?”
“我覺得是假的,布諾國的靈修學院啊,從來沒有參加過四國靈修大賽,這次,估計也是不來的。”
雲琴的手握著筷子,隻默默的夾菜吃,似乎根本沒有聽到一旁的談論一樣。
“話說,真的有這個學院嗎?我可是聽說啊,那裡是個吃人的地,但凡去那裡的人,都…被那個了。”
男子驚恐的做了一個抹脖子的動作,樣子十分的害怕,這一句話,立刻引起了其他桌食客的共鳴。
“兄台,你此話倒是不假,我小舅子的二姑的三弟的表妹就是去布諾國求學的,結果啊,就死在那吃人的地方,隻留下一件破衣服,立了一個衣冠塚,老慘了…”
“對對,我家表姐的三舅的表弟的堂哥也是這樣,自從去了之後,音訊全無,據說,那地方死氣極重,晚上啊…鬨鬼…”
“聽說啊,有許多的無頭屍,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專門發出哭聲,吸引活人靠近,吸取陽氣…”
君夭炎聽著這話,倒是回想起一件事,在古蓮山脈外圍的時候,他見到的“十月”姑娘,以及晚上看見的無頭屍,他到現在也沒有明白是怎麼一回事…
這些人的討論倒是讓他好奇起來,為什麼會有無頭屍,冤魂野鬼索命?
“啪。”
“各位,看來你們還是孤陋寡聞了,今日,我就來告訴你們,那到底是一個什麼地方。”
雲琴把筷子放下桌麵上,從長凳上起身,一隻腳踩在凳子上,高揚的聲音立刻引來了不少的目光。
“你們可知道布諾國的靈修學院是什麼人建立的嗎?”
眾人搖搖頭,布諾國的靈修學院太過於神秘,他們根本無法的得知,對布諾靈修學院的了解,也僅僅靠著口口相傳。
“大家可聽說過七魔?”
“這位姑娘,你難道說的是,早些年,把四國國主暴打一頓的七魔?”
雲琴看著那男子,嘴角一笑,沒想到,還有人記得這事,她以為,已經被人遺忘了呢。
“對,就是那個暴打國主,盜竊國庫,燒殺搶掠,無惡不作的七魔。”
雲琴興奮的開口,嘴角露出一個明媚的笑意,想當年,她跟著上麵的四個哥哥到處惹火生事的場景,如今,隻感歎物是人非啊。
“那布諾學院啊,就是七魔建立的。”
周圍人聽到雲琴的話,立刻恍然大悟,七魔建立的布諾學院,也難怪那裡會出現無頭屍,鬨鬼了。
雲琴看著周圍人的反應,很好,這種害怕的表情就對了,她這次出山,可是要好好打響七魔的名氣。
“姑娘,你這是從何得知的啊?”
“據我所知,七魔早已經死在了天山了,還是一起跳崖死的。”
“那各位可有聽說有人見過他們的屍首?”
雲琴冷漠的一笑,她可是好生的活著的,怎麼可能死了,這些謠言,還真恐怖,當年他們不過是想要隱居,所以才放出死亡的消息,誰知道,已經演變成為天山跳崖了,簡直是笑死人了。
“這…倒是沒有…”
周圍的人聽著雲琴的話,都開始點頭,這沒有看見屍首,的確不能算是死了。
“那麼,姑娘覺得這次他們回來參加比賽嗎?”
在客棧的角落裡麵,坐著一桌穿青色衣服的男子,他們一個個麵容俊朗,雖然不及君夭炎的傾世容顏,但也是長相不俗,一個個溫潤如玉,如同青竹。
“我猜,他們肯定會來,而且,實力不俗。”
雲琴驕傲的開口,那問話的男子點點頭,冷笑一聲,君夭炎看著那群人,其中有一個人的背影,好熟悉,那種感覺,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
“看來,姑娘很看好他們,不知道和他們是什麼關係。”
雲琴看著那男子,看著他們眉心之處的朱砂痣,嘴角露出一個笑意,這些人,是那個國的學院弟子?
“我和他們的關係啊,很複雜,我也說不清楚。”
君夭炎鄙夷的看著雲琴,什麼複雜,不就是師傅和弟子之間的關係嗎?還有的,當年是,敲詐與被敲詐的關係了,他這個貪財的師傅,最是愛乾這種事。
客棧裡麵的都打量著雲琴,這女子還真是狂妄,不過,布諾國的靈修弟子也要來參加比賽的話,今年的四國大賽,可就有一場好戲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