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穎看著餘長老,身子下跪,恭敬的行禮。
“師傅,徒兒在此叩拜。”
“明日,你們便來這裡,我教你們功法,陣法,以及,煉藥之術。”
“是。”
兩人擲地有聲的回答從傳送陣回到蘭舞的身旁,君夭炎激動的抓住蘭舞的手。
“娘,你真是我的福星。”
君夭炎說完之後,就朝著遠處跑出,所離開的方向,正是君夭炎的鉛華院,蘭舞愣愣的看著自己的手,上麵,還有君夭炎殘留的溫度,望著君夭炎的背影,蘭舞突然笑了。
“叫我…娘了!”
蘭舞興奮的離開,蘇穎金額春月幾人被丟在原地,春月看著得了“失心瘋”的君夭炎,忍不住詢問蘇穎發生了什麼事情。
而蘇穎便把君夭炎成為餘老的弟子一事說給了春月聽,而心思玲瓏的她,則掩蓋了自己也成為餘老弟子的事情。
卻不想,蘇穎的話,完全被暗處的一個丫鬟聽到了耳朵裡麵。
君夭炎回到房間,立刻拿出半張羊皮卷,君夭炎迫不及待的看著上麵的內容,這是焚心咒的下半部分,隻要完全學會焚心咒。
他下一次再使用焚心咒的時候,就會損失太多的壽元,就算損失了壽元,也會慢慢的恢複過來,這可是難得的密術。
“沒想到,上一世我找了那麼多年,都沒有找到,居然,在人境。”
“這命中注定,我是要來人境的。”
君夭炎從未覺得命運有多麼的神奇,但是此時此刻,他竟然有些感謝自己的重生,讓他得到了焚心咒的下半部分。
此時,在另外一個院子,昏暗的房間裡麵,一個正在念經打坐的婦人正在敲打木魚,口中,念著佛法。
“白夫人,我今日聽到一個消息…”
丫鬟湊近婦人的耳邊,婦人聽後,一下子把自己的敲木扔了出去,砸在角落裡麵,氣急敗壞的看著丫鬟。
“餘長老收了那個賤人的兒子當徒弟?”
“你可聽清楚了?”
“一清二楚,絕對沒有半點虛假。”
丫鬟看著婦人,立刻恭敬的開口,麵上,有些害怕。
“去,把宮輕羽那個不孝子給我從山下找回來。”
“是。”
丫鬟立刻離開了黑暗的房間,外麵,還有殘留的一點餘暉暖陽,隻見丫鬟的身子隨著那最後的光輝消失…
第二日,君夭炎無力的打開房門,迎接新一天的日光,然而,剛離開鉛華院,準備去大堂和蘭舞他們一起吃早膳,在拐角之處,就撞上了另外一人,一個身穿白色的偏偏公子,與君夭炎有著三分的相似,兩人,居然撞衫了。
“你誰啊,走路不長眼睛啊?”
君夭炎被撞,眼前的人卻倒打一耙,君夭炎冷哼一聲,打量著眼前的少年郎。
“魚白鳳羽服?”
男子氣惱的看著君夭炎,立刻伸手指著他身上的衣服。
“你是打那偷來的衣服,趕緊給本公子脫下來。”
“我!就!不!”
君夭炎鏗鏘有力的開口,這少年,一看就是個蠻不講理的,居然讓他把衣服脫下來,不就是穿得和他一模一樣嗎?要脫,也該是眼前這人脫吧,更何況,這是蘭舞給他做的,他憑什麼脫下來?
“你,你這個賊子,居然敢違背本公子的命令,來人,捉賊啊!”
少年一聲大喊,周圍立刻跑來一群人,一個個緊張的看著男子。
“輕羽公子,你說的的賊人在那?”
“在那!那麼大一個人你們看不見嗎?就是他…趕緊給我抓起來。”
君夭炎看著眼前的男子,立刻不悅的開口,周圍的人卻麵麵相覷,不敢上前,為首的守衛對著君夭炎一個拱手,行禮。
“大公子。”
“哎,你在胡說八道什麼呢?老子才是你們大公子,一個個的,眼瞎了嗎?”
男子看著守衛們的反應了,立刻不悅的開口,然而,說完之後,男子這才意識到有些不對勁,這個人的麵容,怎麼長得那麼像家主的模樣?居然有著七分的相似…
“輕羽,你在胡鬨什麼?”
身後,威嚴的聲音傳來,隻見宮羿站在後麵,嚴肅的看著男子,君夭炎忍不住在心裡嘀咕,原來叫輕羽啊,這家夥的名字客人與他本人,可真是不匹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