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識中,彪開始急促的開口,君夭炎的腦袋扭動了一下,似乎有些意識了,彪繼續喊著幾聲,君夭炎身上的殺氣漸漸減退,他的眼睛顏色也慢慢沉浸下去。
“主人,你快放手,清醒一點。”
眼前清明一片,君夭炎的手也收回來力道,謝肖摔在地麵,立刻大口的呼吸著,這種活著的感覺,太好了。
君夭炎看著謝肖,又看了看周圍,隻見不遠處,七八人躺在地麵,已經完全沒有氣息,血水流淌成為一條小溪,君夭炎看著自己的手,剛才的事情…
“他們?”
“你…你殺的。”
看著君夭炎的疑惑,謝肖顫抖的開口,剛才的屠殺,實在過於血腥和殘忍。
君夭炎聽到謝肖的話,身上的靈氣消退,朝著另外一處走去,背影很是低落,謝肖站在後麵,看著他落魄的背影。
“嵐公子?”
謝肖站起身子,抬腳準備跟上去,君夭炎怒氣的嘶吼一聲。
“不要跟過來。”
“可是…”
他看起來,似乎很不正常,剛才他那痛苦的模樣,就好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不想死,就滾遠點。”
君夭炎痛苦的前進,一隻手正在急躁的扯下紅色的血布,謝肖站在原地,看了看眼前屍體,又看了看君夭炎,他…應該不會有事吧!
所謂入土為安,他還是把這幾人安葬了吧,要不他們被死屍感染了,就麻煩了。
謝肖開始收拾死屍,君夭炎走在密林中,手中的血布終於被扯下,看著手背上麵的傷口,他的手背,竟然出現了腐爛的跡象,那泡脹的血肉,君夭炎伸手摸了摸,根本毫無感覺。
腹部的血液染紅了了衣物,君夭炎立刻解開衣裳…
“我…”
君夭炎無力的靠在樹上,頹廢的滑落而下,他難道,被死屍感染了?
伸手扶住自己的額頭,君夭炎感到十分的勞累,深呼吸一口氣,在庚金戒指裡麵找尋有用的藥物,什麼金瘡藥,解毒丹,君夭炎拿出一些服下。
君夭炎的庚金戒指光芒一閃,彪的身子出現在君夭炎的麵前,看著君夭炎的模樣,忍不住耷拉著腦袋,嗚咽聲傳出,看起來,是在心疼君夭炎。
“沒事的。”
君夭炎微微一笑,彪的身子朝著君夭炎靠近,用頭蹭了蹭他的身子,兩隻眼睛,一眨不眨的落在君夭炎的身上。
君夭炎沒有管它,隻自己默默的上藥,在一旁的密林之處,一個男子看著君夭炎的動作,伸手捂住自己的嘴巴,逃也似的從原地離開,君夭炎聽到樹葉的“唰唰”聲,卻全然沒有當做一回事,隻以為是什麼小獸被他驚嚇跑了…
拿出新的白布包紮了傷口,換上新的衣物,君夭炎回到了英子之處,謝肖看著回來的君夭炎,準備開口詢問 然而,他的一個眼神蹬了過來,謝肖立刻閉嘴了。
“師弟,你回來了。”
“嗯。”
“今日可有找到出去的路?”
“沒有。”
君夭炎把手中的一隻老鷹扔在了地麵上,然後頹廢的走到了角落之處,開始釋放靈氣修煉,英子看著君夭炎的動作,感到十分的疑惑。
他這是怎麼了?怎麼感覺陰氣沉沉的樣子?
春月朝著謝肖靠近,湊近他的耳邊。
“他這是怎麼了?”
春月擔憂的開口,君夭炎的行為太反常了,如此冷漠的他,好像變了一個人一樣,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出去了一日,就成了這個模樣?
這樣子,竟然比當初蘇穎從黃泉族離開的時候還要恐怖,總有種不安的感覺。
“或許,是太累了吧。”
猶豫了一下,謝肖還是決定隱瞞,眼睛望了望一旁的英子,若是她知道自己的是滴的都乾了什麼,恐怕,會很擔心吧,原本她的身子就不好,可別在出現其他的事情了。
“真的?”
“嗯,我哪敢騙春月姑娘啊?”
謝肖憨厚的一笑,嬉笑的表情讓春月更加懷疑,目光落到君夭炎的身上,似乎,又感覺好像沒有什麼不對,他這兩日,不正是一副少言少語的模樣嗎?
英子和春月對視一眼,春月無奈的聳聳肩,表示沒有什麼事情發生,對此,英子向謝肖笑了一下,帶著歉意的笑,謝肖立刻點頭回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