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入這裡麵,鎮壓之力也不知道是什麼緣故,減弱了不少 或許是因為蘇穎的撤走了吧,不過,這都不重要。
重要的是,它該怎麼辦?這幾月的時間,君夭炎從未有過一絲一毫的清醒,就連蘇穎喊他的時候,他都沒有反應,冷著一張臉。
若是以前,早已經高興的咧起嘴角了。
“唉。”
“垂頭喪氣的,怎麼了?”
青龍從庚金戒指裡麵出來,看著無精打采的彪,青龍卻是心情大好。
“你知道的。”
青龍看了看君夭炎,氣惱的看著彪。
“誰讓你告訴他天證大誓的,否則,我早就吃掉他了,那來那麼多事?”
“你說得輕鬆。”
彪嫌棄的看著青龍,在他眼裡,除了吃還有什麼?不是什麼人都可以吃的!它當初不也是沒有料到會是今天這副模樣啊。
外麵,蘇穎抱著玲瓏塔坐在閣樓之上,臉上全是疲憊,目光看著天空之處的霞光,如同被火燃燒了一樣,那一朵朵的雲彩,似牛,似龍,似花,似兔…
如此美景,蘇穎卻沒有心思欣賞,隻是呆呆的看著天空之處的雲彩…
重聚彙集,散開,飄蕩…
那火紅色的太陽,好像被靈火包裹了一樣,火紅的光彩染紅了半邊天,它就好像一個調皮的孩子,在不同的雲朵姑娘的遮擋下悄悄的滑落到山的那一邊。
慢慢的消失,讓天地失色,屆時,又是一個夜幕的降臨,直到深夜,春月看著閣樓屋頂上坐著的蘇穎。
“表姐已經坐在那很久。”
“她還是沒有想到辦法?”
水明決搖搖頭,這些時日,表姐一直都悶悶不樂的,不是把自己關在房間裡麵,就是坐在屋頂發呆。
“春月姑娘?”
春月看著蘇穎手中的玲瓏塔,失落的離開,水明決無奈的搖頭,跟了上去。
蘇穎感覺身旁吹來一股清風,隻看一身白色的衣袍坐在蘇穎的身旁。
“丫頭,還在想呢?”
“外祖父,你說,我是不是做錯了?”
她親手把他送到了裡麵,現在,卻沒有絲毫的辦法可以救他出來,她好不容易,才又見到他了。
她從未覺得如此難過,從前,木驚天告訴她君夭炎魂飛魄散的時候,她心如死灰,如今,卻是恨不得殺了自己,她親手,將自己最愛的人送進了牢籠之中,最重要的是,她還不知道他怎麼樣了。
“丫頭,你沒有做錯,這都是命。”
“命?他又何曾做過什麼?”
“若不是他們逼他,他又怎麼會變成那副模樣?”
自從聽到他要和清源山莊莊主清歌成親的消息,她就已經有了一絲意識,後麵在宴席上麵的對話,她都聽見了,君夭炎有什麼錯?憑什麼他們說他是魔頭?
“丫頭,早些休息吧!”
水彥不知道該說什麼,蘇穎是他的外孫女,他自然不希望她終日以淚洗麵,這對她,並不好。
“對了,我今天得到三個消息。”
“嗯?”
蘇穎看著水彥,若是普通的消息,他不會特地來告訴她。
“第一,清源山莊的莊主清歌,重金尋找君夭炎的下落。”
“第二,木驚天和玄靈派,聯姻了,婚宴,就在十五日後。”
“第三,這個是一個神秘人扔到門口,誰是給你的。”
水彥從懷裡拿出一封信,蘇穎伸手接過,看著上麵的字跡,蘇穎感覺十分的熟悉。
“這是…”
“乖徒兒,最近可好啊?師傅要去人境幾日,對了,告訴那個混蛋小子,小心陰陽派。”
師傅,對不起,我把他害慘了,對不起…
蘇穎閉上眼睛,這封信,恐怕早已經送來了,為何,現在才給她?
“這信是誰送來的?”
“一個小乞丐,送來的時候,正是清源山事的那日,你回來之後,行屍走肉般,我便沒有拿給你。”
行屍走肉?是啊!她的模樣,可不就是像一個行屍走肉嗎?可是她有什麼辦法?她真的好沒有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