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麵的打鬥早就引起了春月和君夭炎的注意,兩人都沒有說什麼,春月從君夭炎房間離開的時候,春月忍不住湊近蘇穎。
“若是不愛他,就不要來傷害他。”
“?”
蘇穎感到十分的莫名其妙,她傷害他?這兩日,不都是他在傷害她嗎?不是欺負她,就是欺騙她,甚至,還把她囚禁在這裡,她才是那一個受害者好嗎?
為什麼在春月的口中,她就成為了一個徹頭徹尾的壞人?
幾日過後,君夭炎在清源山莊呆得不耐煩了其中,每日,除了一些帶著畫師來找他的人之外,幾乎沒有彆的什麼人了,都是為了仙都地圖而來。
君夭炎的手中拿了一張仙都地圖的臨摹圖,上麵,倒是沒有缺少什麼,自己,他幾日都發現了一個端倪,那怕一個的畫師,都有一個小小的習慣,那就是伸直食指。
“君…莊主,可有什麼不對勁?”
“你看看這個,你看見了什麼?”
君夭炎伸手指著圖紙上麵的不對勁之處,畫師看了看君夭炎的地圖,又看了自己的臨摹地圖之後,畫師並沒有發現什麼不對勁,那怕是君夭炎已經伸手指出。
“沒有什麼…”
然而,君夭炎卻是不信邪,再次確認之後,君夭炎終於肯定了,他拍賣的地圖上麵,有一個亮光之處,那裡,寫著陰山,伸手擦拭了一下,亮光依舊在。
或許,是什麼提示?
最終,君夭炎依舊疑惑不解,眼前已經在家裡麵呆了五日,這幾日,幾乎已經賺了七八十萬金,比起他買仙都地圖的時候,多出來二十萬金。
等到所有的家族都已經來臨摹之後,君夭炎就整日待在安靜的地方修煉,他必須強大,儘快強大。
“莊主,小心點走。”
君夭炎正在調息,突然聽到林伯的聲音,立刻抬頭望去,林伯的旁邊跟著清歌,隻見她走路小心翼翼的模樣,像極了一個需要幫助的人。
“莊主,他就在前麵。”
“不用打擾他。”
清歌小聲的開口,林伯點點頭,帶著清歌快速的離開,看著那林伯以後偷偷摸摸離開的樣子,君夭炎的直覺告訴他,一定有什麼問題。
兩人離開清源山莊,尾隨清歌來到一個廟會之處,裡麵的人都在燒香。
“難道,是我想多了?”
君夭炎站在廟會裡麵,這裡的人手中都幾乎拿著子上香拜佛的“香”,君夭炎懶得買,直接進入到廟會的佛像支持,隻見清歌如同普通人一樣,跪在地麵,手中拿著一個小小的抽簽盒子,搖晃著,就搖出一根竹簽。
放眼望去,確實是一枚下下簽,清歌拿著竹簽前往解答處解解惑,君夭炎立刻躲了起來,解簽的男子看著清歌,立刻做了一個離開的動作,清歌立刻明了。
等到清歌離開,君夭炎的眉頭皺起,難道,真的是他想多了?
無奈的搖搖頭,準備四處逛逛的時候,下麵,竟然有一個人,被人從空中扔下,那血肉模糊的臉,已經看不清楚是什麼人了,隻是看體型,這是一個男人。
“啊…死人了…”
廟會一時間,人心惶惶,都不敢靠近死人,君夭炎在其中,滿鼻息都是一股血腥味,周圍的人慌亂的四處逃竄,唯有君夭炎,淡定自如。
君夭炎忍不住想起清歌,難道她已經知道他在跟蹤她,所以,給他一個下馬威,好震懾一下他?
“哼。不簡單的女人。”
若不是她心中已經有了彆的人,他不介意和清歌在一起…
這種有勇有謀的女人,是他最喜歡撩逗的類型!
然而,沒有證據證明是清歌嚇唬他的,所以君夭炎也隻是猜測。
回到山莊裡麵,君夭炎的繼續開始躺屍…
夜裡,君夭炎獨自離開山莊,釋放傳送陣,離開山莊,來到城中的“春曉樓”,果真是大門緊閉,沒有任何的動靜,釋放傳送陣,進入其中。
借著一輪皎潔的明月光亮,君夭炎的發現這裡麵的木具已經全部換過了,手摸在上麵,都有著不同的手感,這就說明,春娘沒有偷工減料,老老實實的在做事…
“咚…”
一陣細微的聲音傳來。
君夭炎立刻警惕的上前,深更半夜,會是什麼人還在的那裡?
那鬼鬼祟祟的身影出現在君夭炎的視野之中,看那身段,是一個女子無疑了,隻是她的腳步急促,她的腹部之處拱起,看起來如同身懷六甲一樣。
“咚…啪…”
又是一個東西落在地麵上,女子立刻撿起來,抱起懷中的東西就開始的離開,輕巧的關上房門,君夭炎觀察那麼久,也沒有看出一個所以然。
隻能夠湊近在看,裡麵,立刻傳來一陣聲音。
“不是說了,不要再來找我嗎?”
“我是真的沒有金子了。”
聽女子急促的聲音,似乎有什麼難言之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