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木驚天傷害他的,不過是一點點小小的報複而已,他隻是來警告木驚天,活著!才是對他最大的懲罰,每日活在恐懼之中,這樣,他才愉快。
“嗯。”
君夭炎啟動傳送陣,帶著木雨柔,兩人一起離開院子,臨走時,還不忘將二長老的身子扔到庚金戒指裡麵。
再次出現,是一片森林之中,夜晚的氣息微涼,木雨柔本就剛剛沐浴,頭發還是濕潤的,夜風一來,木雨柔連打了兩個噴嚏。
“阿嚏…”
在庚金戒指裡麵,青龍看著送進來的屍體,忍不住吐槽。
“就不讓挑一個好的?”
“這個這麼醜,怎麼吃?”
青龍嫌棄的開口,一旁熟睡的彪無奈的伸出爪子捂住自己的耳朵,有得吃就不錯了,自從心魔來了之後,他幾日,已經一月沒有進食了,每日,除了休息就是休息。
這青龍放到困龍洞裡麵那麼多年,卻也沒有見他餓死自己,怎麼現在,變得嬌弱起來了?
“愛吃不吃。”
“你說什麼?”
木雨柔聽著君夭炎的話,立刻疑惑的問他,君夭炎沒有回答,青龍看著外麵的女子,龍須激動的飛起來。
“不如,把你旁邊那個妞給我吃了吧。”
君夭炎沒有理會青龍,又帶著木雨柔啟動了好幾次傳送陣,才回到春曉樓裡麵,把木雨柔送到清源山莊,他覺得十分的不妥當,還不如再春曉樓來的安全一些。
“唉,這個真的難以下咽啊…”
青龍的嗚咽聲傳來,憋屈的吞下水家二長老,彪不知道什麼時候盯著青龍看的,見它吃掉東西,彪立刻的懟了一句。
“你這囫圇吞棗,也難怪朱雀說你沒有品位。”
兩隻獸有開始吵架,君夭炎把木雨柔放在春曉樓,就回到了清源山莊,門口之處,隻見春月的身子站在那裡,焦急的盯著他看。
君夭炎靠近,春月便立刻問到了他身上的酒味,春月擔憂的開口詢問。
“你喝酒了,我扶你。”
君夭炎早已經酒醒,眼下,看著春月的擔憂神色,君夭炎伸出手,將她的身子扣在門上,臉朝著春月的臉頰靠近。
沉重的呼吸撲灑在她的麵容上,惹得春月心神蕩漾,心跳因為快四點跳動,緊張的連手該放下那裡也不知道,目光閃躲,避開君夭炎那炙熱的目光。
“你…你喝醉了。”
“你喜歡我。”
君夭炎毫不忌諱的開口,春月抬起腦袋,看著君夭炎,望著他冷漠的紅瞳,他的眼中,沒有任何的柔情,這一句話,也十分的堅硬。
“我喜歡…”
正要開口,不遠處,走過一個丫鬟,看見君夭炎和春月的動作,立刻伸手捂住眼睛,快速的離開…
春月緊張的推開君夭炎,君夭炎被春月一推,身子後退好幾步,君夭炎繼續冷漠的上前,卻是沒有在為難春月。
直到關門的響聲傳來,春月的身子被嚇得一跳,準備進入,然而,君夭炎不悅的聲音傳出。
“睡了,你走吧。”
一句話,打斷了春月所有的幻想,準備敲門的手默默的放下,身子頹廢的離開。
裡麵,君夭炎抱著被褥,立刻鼾聲淋漓,在夜裡,依舊十分的不老實。
次日,君夭炎醒過來,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腦袋,好疼啊,這種前所未有的脹痛感,如同突然的晴天霹靂,讓他煩躁至極。
昨晚尚且還沒有這樣的不適感,如今,竟然連起身都做不到,看來,喝酒傷身這一句話,說得果真是不假。
“啊…哈…”
打了一個哈欠,君夭炎的身子才慢慢的起來,隨意伸手摸了摸旁邊,讓看見空蕩蕩的床鋪。
“蘇穎?”
沒有回應,君夭炎伸手拍了拍腦袋,他在想什麼啊?他居然都忘記蘇穎已經離開,每日抱著她的身子入睡,如今,她不見了,竟然有些…不適應。
“嗬,我想那個賤人乾嘛?”
一個寧願負她,也不願意負天下的人,他竟然會滿腦子都是她,莫不是魔障了?
他自己不就是一個魔嗎?
打開房門,又是新的一天,深吸一口氣清晨的新鮮朝露之氣,早晨的氣息,微微有些涼薄,不過小小的呼吸一口,就連心都感覺到了寒意,昨晚月明星稀。
今日,必定晴空萬裡。
看著那遠處的朝霞之光,腦海中,又浮現出蘇穎那淺笑嫣然的模樣,他陪她見過最美的朝霞,如今,卻是連她的一絲身影都尋不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