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可惜了,眼前這個空靈脈的少年,命不久矣,否則,還可以好好討教一番,畢竟,空靈脈少年的實力,一直都是最強大的。
“你還有事嗎?”
君夭炎看著眼前的男子,這個人,很神秘,似乎,對他很了解,竟然輕輕鬆鬆就能夠看出他的空靈脈,實力,定然不是一般人所能夠比擬的。
“有個不情之請。”
“說。”
君夭炎冷漠的開口,在這說了半天,也不知道他要什麼,他可不相信,隻是記錄一個案冊那麼簡單。
“可否,看看你的星運?”
君夭炎無所謂的聳聳肩,景空立刻走到君夭炎的麵前,一股神奇的力量在他心口之處停留,突然,景空發現了什麼,詫異的退開。
沒想到,這個少年,竟然…
“你的靈脈,被傷過。”
“不僅如此,你的身體,還有邪煞之氣,難怪,星運一片黯淡無光,看不見半分星光,被陰霾所侵擾,何以長命?”
空靈脈的靈修者有獨特的福運,按理說,應該是一切順遂的,應該是靈修者中的佼佼者,隻是,邪煞之氣,一般都要有邪煞之命薄的人在旁邊才會產生厄運。
這少年的身邊,必然有那邪煞薄命之人啊!
否則,一個空靈脈人類,不可能前程無光。
這空靈脈人類與邪煞薄命人,應該是不會碰到一起,福運會阻礙兩者的相遇,遇見的幾率幾乎是萬分之一,怎麼可能…那麼巧?
“你就是想說這個?”
君夭炎起身,冷漠的走開,景空看著君夭炎的背影,無奈的開口。
“君公子,看你命薄,這幾日,就好好享受一下午這緣來客棧的歡愉吧。”
“死者枯骨,那有歡愉?”
死了之後,還不就是一副臭皮囊,有什麼可歡愉的。
離開房間,看著外麵的春月,她怎麼還在這裡?
“你…”
“我…我等你。”
春月溫柔的一笑,那笑容,如同蓮花綻放,純潔善和。
“走吧。”
君夭炎走上前,春月自然而然的拉住他的手臂,兩人,親昵的走在一起,走了一段距離,找到了雲琴等人。
雲琴看見春月和君夭炎的“友好”,不悅的眯起眼睛,手,使勁的掐了一下無命的腰部。
“啊…唔…”
無命疼痛的呐喊,詫異的看著雲琴,這女人,無緣無故的,揪他乾嘛?身上的肉都要被她擰下來了,莫不是,瘋了?
“怎麼了?怎麼了?”
雲親急切的看著無命,然後對著君夭炎招手,示意他過來看看無命。
無命看著雲琴的表演,麵容充滿了詫異,這個女人,果真是他見過的…最無恥的存在。
“徒兒,你快過來看看,我感覺他命不久矣了。”
無命:你才命不久矣,你全家都命不久矣。
一旁的木雨柔裝作什麼都沒有看見,隻默默的笑笑,這個女人,果真不是吃素的,這女人最懂女人,雲琴的這些招數,恐怕,也就君夭炎看不清吧。
“無命,你怎麼樣?”
“我…啊…有點…不行了。”
“莊主,我可能需要…醫治一下。”
雲琴又下狠手掐了一下無命,無命立刻改口,君夭炎看了看旁邊的春月。
春月點點頭,溫柔的走到無命的身旁,君夭炎則坐在凳子上,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看見春月過去,雲琴立刻讓開,走到君夭炎的旁邊,伸手搭在君夭炎的肩膀上,一副虛弱的模樣。
“徒兒,師傅快不行了。”
“彆裝了,我很煩。”
君夭炎隻冷淡的說出一句話,就連眼角的餘光都沒有看雲琴,想起景空說的話,君夭炎心中百感交集,邪煞薄命之人,不就是天煞孤星嗎?
他身邊,貌似沒有這樣的人?
他被邪煞之氣侵蝕的時候,隻有英子師姐,春月,謝肖,英子師姐不是邪煞之人,謝肖和他的接觸也不多,不可能是邪煞之人。
那麼,最後的懷疑對象,就隻有…春月了!
她有可能是那個邪煞之人嗎?
自古有言,人妖殊途,必不得善果,遭天譴地罰。
目光看了看春月,春月溫柔的看著君夭炎。
“他隻是被幻陣傷了一些本源,隻需要修養幾日就好了。”
“嗯。”
君夭炎淡然的回複,在雲琴看來,這就是赤裸裸的“眉目傳情”,改死的,這兩個人,是怎麼搞到一起的?
她那天下無雙的徒媳婦啊!
難道,要遠去了嗎?
一旁的渺音也露出不悅的神色,君夭炎對這個叫什麼春月的,似乎,很是在乎,這眉目傳情,真是讓人嫉妒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