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他…呢?”
春月焦急的詢問春月,她剛才,分明看見了君夭炎的身影,他回來了,可是,為什麼…為什麼不進來救她?
他是不是,聽到了什麼,所以,對她…很失望?
“他不想看見你,已經走了。”
雲琴看著春月的模樣,她這個獨苗徒兒也真是的,自己的破事,還要她這個師傅來奔波勞累,一大把年紀了,還要為了一個笨女人奔波。
“走吧,我帶你去找三長老,也不知道那混蛋給你下了什麼藥。”
“老娘又不會醫術,你這頭還流血了,真是麻煩。”
“什麼事情都要麻煩老娘,老娘又不是你們的管家……”
雲琴一邊嘀咕,一邊脫下外衣給雲琴套上,同樣嬌小的身軀,卻是毫不費力的背起春月從房間裡麵離開…
一旁,君夭炎看著雲琴和春月的身影,這一次,就算是他還了她的恩情。
冷漠的轉身,啟動傳送陣,進入到蘇穎的房間,看著蘇穎的睡顏,這幾日的天氣尚且有些熱,她竟然沒有蓋被褥就睡下了。
君夭炎坐在桌子旁,安靜的打量著她,他突然有些明白為什麼以前的君夭炎那麼喜歡她了。
她的身上,有獨特的魅力,就好像夜空中的繁星,她的美,每一次看見,都是不同的。
“夭炎哥哥…”
蘇穎無意識的開口,君夭炎心頭一顫,突然,釋然的一笑,她的心中,一直存在的那個人,隻是她的夭炎哥哥,他這個心魔,不曾占有半分的位置。
“夭炎哥哥,你的心裡,隻有他是嗎?”
眼神變得狠厲,心裡,極度不滿意她的口中喊出這幾個字。
作為君夭炎的心魔,卻是慢慢的活成了君夭炎的樣子。
他到底是該喜,還是該悲呢?
“說到底,我這個心魔,也不過是你的半邊影子。”
君夭炎自嘲的開口,以前的君夭炎,心裡藏了一個放肆狂傲的家夥,而他,隻用沉穩,忍耐的麵具示人,等到他累了,藏著的家夥,也就出來了。
默默的站起身子,走到蘇穎的旁邊,眼中藏著星光璀璨,手默默的放在她的腹部上,感受那裡的輕微律動。
次日,蘇穎看著身上的被褥,昨夜,她有蓋被褥嗎?
她好像,並沒有蓋才對啊!
“是不是你?”
蘇穎下意識的開口,卻是沒有回應,無奈的起身……
日上正空,雲琴帶著蘇穎走在伽藍學院附近,聽著周圍的傳言,雲琴就好像吃了蜜糖一樣,高興的不得了。
“我聽說最近出了采花賊,聽說,要去伽藍學院裡麵鬨事呢。”
“伽藍學院,誰那麼大膽啊?”
“我聽說,是一個長相十分醜陋的男子,就連男子,都不放過,昨晚,伽藍學院傳出一大片的嚎叫聲。”
雲琴聽到著,麵部抽搐,好像吃了酸杏子一樣,那神態,讓蘇穎和身後的陸銀疑惑不已。
“師傅,你怎麼了…”
“胡說八道,胡說八道。”
雲琴走上前,伸手拉住那幾個碎嘴的女子,義正言辭的開口。
“你們說的都不對,我聽說的是,有一個叫桃辰南的,要去伽藍學院裡麵禍害一個叫妲姬的女子,你們這都打那聽來的消息,一點都不對。”
“百鳥樓啊,百鳥樓好像說的也是叫什麼妲姬的女子…”
雲琴嬉笑一下,對著周圍的人點點頭,示意她們說得很對,蘇穎則是更加疑惑的看著雲琴。
桃辰南?妲姬?采花賊?
這都什麼亂七八糟的?難道,她糊塗了?她不是要找桃辰南嗎?
謠言傳得那麼厲害,她怎麼還一副很高興的模樣?
“師傅,你是不是…病了?”
蘇穎擔憂的看著雲琴,雲琴今日十分的不正常,一大早,非得拉她出來走動,自從君夭炎不見之後,她就沒有那麼反常開心過。
“我沒病,我是高興,哈哈…”
蘇穎和陸銀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這雲琴,到底在搞什麼玩意,真是有些看不懂她了。
“對了,師傅,春月她…”
“提她做什麼?”
原本興奮雀躍的雲琴突然不滿的看著蘇穎,臉色立刻如同黑麵包公,這變臉的速度,比翻書還快。
“是你,把她送去煉丹閣的,她…怎麼了?”
“沒什麼,不過就是撞破了腦袋,死不了。”
雲琴冷漠的瞪著陸銀,警告的看著他,陸銀低著腦袋,不敢多說,三長老給春月配的藥,是他親手熬製的,所以……
“可是…”
蘇穎依舊疑惑的看著雲琴,她總覺得,事情不是那麼簡單,然而,看著雲琴那一副愛搭不理的樣子,蘇穎隻好閉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