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娘,可是看上了這一幅畫作?”
“五千金。”
病態男子伸出五個手指頭,很有信心的看著蘇穎,她的目光,從進來開始,就一直盯著這一幅畫,定然…喜歡得緊。
“那麼貴?搶劫?”
紫夕愣愣的開口,不過就是一幅畫而已,就開口要了五千金,那裡的畫會賣上如此昂貴的價格。
“我倒是,可以滿足公子的這個要求。”
病態男子對著紫夕笑笑,那病態的笑意,讓紫夕感到心發毛。
“不用。”
紫夕立刻爽快利落的回答,打劫他?還是算了吧。
這個畫坊的主人,他可是調查過的,性子陰晴不定,脾氣古怪,冷漠無情。
“買了。”
蘇穎爽快的開口,隨即就拿出五千金的儲物袋子遞給病態男子,男子伸手接過,掂量了一下重量。
“數目沒錯,姑娘,這是你的了。”
男子取下畫作,遞給蘇穎,曖昧的湊近,給了蘇穎一塊令牌。
“這個東西,算我送的。”
紫夕看著蘇穎手中的畫作,以及病態男子送出的令牌,立刻皺起了眉頭,就…那麼簡單?
“來一幅…最便宜的畫作。”
紫夕冷漠的開口,病態男子卻是直接無視了,隻弱弱的咳嗽兩聲。
“咳咳,公子,我的畫作,不賣無緣之人。”
“什麼無緣,那幅畫,我喜歡,賣我。”
紫夕隨便買了一幅畫,是一幅最為簡單的蘭花圖,從畫作裡麵,能聞到淡淡的蘭花香味,但是實際上,畫作的蘭花,在微風吹過的時候,有了一絲微微的律動。
“它?公子確定嗎?”
“嗯,就是它。”
紫夕肯定的開口,病態男子伸出五個手指頭,紫夕立刻拿出五千金。
“公子,我說點,是五萬金。”
病態男子無奈的搖頭,就區區一個五千金,也想要拿走他的蘭花清風圖,想得倒是很美好。
“什麼?”
“你怎麼直接翻了一倍的數目?”
紫夕詫異的開口,五千金和五萬金的區彆,可是很大的,五萬金,都可以買十幅畫了,這根本就是敲詐…赤裸裸的敲詐。
“公子選的畫,就值那麼多錢。”
病態男子絲毫不妥協,一副愛要不要的深情,眼眸之中,帶著挑釁,似乎…他就是故意抬高價格的一樣。
“你!行…我買。”
五萬金而已,對於神罰殿而言,也不過是一個小小的數目而已,五萬金,他花得起。
紫夕再次拿出四萬五千金遞給病態男子,不悅的拿過畫卷,心中…一萬隻草泥馬奔騰萬裡。
真的倒黴透頂了…一下子就發了五萬金。
“我的令牌呢?”
紫夕看著空蕩蕩的畫卷,不悅的開口,該死的,為什麼不給他令牌?他花了五萬金,不就是為了令牌嗎?天知道那個令牌有多麼的重要。
“令牌?什麼令牌?”
“就是…她手中的這個。”
紫夕指著蘇穎手中的令牌,十分惱怒的開口,這個男子,竟然故意給他打馬虎眼,簡直是…
可惡啊!
“那個啊,你想要,可以啊!”
“五萬金。”
病態男子繼續伸出五指,冷漠的開口,紫夕氣惱的釋放靈氣,準備和病態男子來一場“廝殺”。
誆騙了他五萬金,現在,還想騙他五萬金…
“沒有。”
“沒有就請滾出去,我們店裡,不接待窮鬼。”
病態男子伸手捂住嘴巴,似乎很困倦的樣子,一旁點無言看著紫夕,無奈的搖搖頭,還說什麼神罰殿的大公子,就連一個小小的男子都搞不定。
實在是…沒用。
“不給,這些畫卷,就…”
無言的手拿起一張畫卷,手放在上麵,似乎下一秒,就要撕裂它,病態男子怒了,蒼白的麵容上有了一絲動容。
“你敢。”
無言聳聳肩,一下子就撕毀了一張,在他的暴力摧殘之下,畫卷一分為二,斷裂成為了兩半,栩栩如生的感覺,頃刻間…化為烏有。
就好像失去了靈氣的靈修者,虛有其表,這樣的它…
一文不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