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百來塊吧。”
“百來…”
春月震驚的看著雲琴,她可不像是一個出手大方的人啊,她記得,雲琴十分的愛財,怎麼會…突然之間,如此…大方了?
“應該,沒事吧。”
“你說呢?”
雲琴無奈了,她隻是覺得,虧欠楊逸的,他日日來送包子,也是勞累他了,所以才會…用一個袋子,給他裝了百來塊金子,她隻是…覺得不好意思而已。
“還有兩日,就到了紅月之夜,這兩日,我們合計一下,把石皇的心,拿到手。”
“嗯嗯。”
雲琴點點頭,隻要能夠救她的小徒兒,她做什麼都願意。
兩人謀劃了一係列的事情,本以為一切都在進行之中,雲琴怎麼也沒有想到,在紅月當日,石族迎來了一些不速之客。
“石皇,仙帝聽說你迎娶了新妃,今日,特地來道賀。”
雲琴坐在一旁,一張麵紗遮住容顏,看著那男子,放在桌子下的手,忍不住握緊。
沒想到,他也來了這裡,還…和仙帝有了勾結,這個人,禍害了天境之後,被伽藍學院合力絞殺,居然…都沒有死。
木驚天…
“來人,把東西搬上來。”
木驚天的手指一動,立刻有人抬上來一個箱子,裡麵,打開…竟然是明晃晃的一箱金子,雲琴睜大了眼睛,全是金子,她的親娘哎。
這是要讓石皇功力大漲的節奏啊。
“替本皇謝過你們仙帝了,改日,我必登門拜訪。”
“石皇嚴重了,今日,我家仙帝還有一事要告訴石皇,前幾日,石族的少主遇害,至今沒有找到凶手,我們星海閣,星運師占卜,那…人,就在宮中。”
雲琴的身子一冷,該死的,不是吧,這人是來這裡抓她的?
哽咽了一下,手心沁出冷汗來,這個可是關鍵的時候,千萬不能被拆穿了啊,要是被石皇知道是她殺了石族少主,她今晚的計劃,可就泡湯啦。
“是誰…殺了我的兒?還請使者告知。”
“石皇莫急,皇宮重大,我需要占卜一番,還請石皇給我一些時間。”
雲琴慌亂的看著門外,怎麼辦?春月也沒有在這裡,有是木驚天衝著她來的,該怎麼辦?
石皇大怒,伸手拍向椅子,大嗬一聲。
“查…給我查出那人,我定重重賞你。”
看著石皇的大怒,雲琴擔驚受怕的看著木驚天,該死的,這個時候絕對不能夠亂,否則,就前功儘棄了。
木驚天站在大殿之中,身上洋溢出詭異的氣息,陰氣十足,在大殿點每個角落裡麵遊蕩,雲琴感覺自己的手邊一陣陰涼。
這個木驚天,不是修煉的木係靈技嗎?怎麼會現在…釋放出黑色的靈氣?這是什麼詭異的力量,竟然讓她寒毛都豎起來了?
黑氣彌漫之後,木驚天對著石皇跪拜,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稟告石皇,我已經找到了。”
“就是她。”
木驚天的手果斷指向了雲琴,雲琴的心突然停止了呼吸,最後不得不站起身子,一副唯唯諾諾的樣子,委屈的看著石皇。
“皇,他冤枉我。”
“石皇,星海閣是不會說謊的,還請石皇明鑒。”
雲琴看著木驚天,走到大殿之上,對著石皇鞠躬,伸手憤怒的指著木驚天。
“石皇,你莫要聽信讒言,這個人,就是我以前的夫君,他拋妻棄子,我幸得石皇垂簾,才有一個安身之地,石皇,請你不要被他蒙蔽了雙眼。”
木驚天詫異的看著雲琴,他何時有她這個夫人了?還拋妻棄子,簡直是胡說八道啊。
“這是…真的嗎?”
石皇憤怒的看著木驚天,眼神之中的凶惡十分明顯,雲琴立刻跪下,心裡麵已經問候了木驚天和石皇的祖宗千百遍,她還從未如此憋屈的下跪過。
“皇,她在胡說八道,我根本不認識她。”
木驚天看著帶麵紗的雲琴,一時之間,也沒有反應過來,這個女人,居然將了他一軍,果真是…聰明。
“既然不認識我,為什麼要陷害我?皇,他就是個負心人,懇請皇處置了他,否則,這件事情傳出去,我還怎麼伺候皇?”
雲琴聽到自己說的話,都快要吐了,真是太惡心了,還伺候,她真是…豁出去了。
“皇,真的是她殺了少主,我對天發誓,若有半句虛言,天打五雷轟。”
木驚天冷靜的回答,這個女人的反應很快,不過,他不會讓她得逞的。
“皇,我受此屈辱,貴妃之名,也不過是虛妄之名,皇既然不信我,楊逸將軍,將我抓起來吧。”
雲琴看著一旁的楊逸,目光堅定,裡麵透露出憋屈,石皇見此,動了惻隱之心,看木驚天的眼神,也變得凶狠起來手中,一塊石頭朝著木驚天的身子打去。
“汙蔑我的愛妃,星海閣的人,都給我滾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