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竟然,扒了殿主夫人的衣服,這簡直是在當麵打殿主大人的臉啊。
紫夕看著君夭炎的動作,完全沒有想到他如此的“放肆”,竟然…當眾做出這等下流的事情。
可是,為什麼心裡會有種敬佩的感覺?二夫人囂張跋扈了那麼多年,他早就想要收拾她了。
“這也算你勾引我的吧?殿主夫人?”
君夭炎把婦人的身子扔出去,手中的邪煞之氣,直接震碎她所有的衣服,赤果的她在大殿之中,被人看了一個精光。
殿主大人立刻釋放靈氣,到婦人的身旁,扯下外袍給婦人遮住。
“君夭炎,你太放肆了。”
“這就是你們神罰殿所謂的‘勾引’,沒錯吧。”
君夭炎絲毫不懼怕殿主大人,這個賤人口中的“勾引”,就是這個意思,他倒是要看看,如何給他狡辯。
“你…你簡直不是人,殿主,他如此羞辱我,你一定要殺了他。”
“哈哈哈,這才隻是被看了身子,就要殺了我,那你們高尚的二公子,是不是應該千刀萬剮,受油鍋火烙之刑?”
君夭炎絲毫不懼的看著殿主大人的眼睛,大殿裡麵,異常的安靜,殿主大人的沉默,代表著…他真的…生氣了。
而門口追來的希雅,直接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君夭炎…竟然…扒光了…殿主夫人的衣服…
這對於一個女子來說…可是…極大的侮辱啊。
“君!夭!炎!你小子…是不是找死?”
“我隻是想要討一個公道…”
“殿主大人的兒子爛淫成性,難道,殿主大人的臉上,很是光彩?”
這都是什麼虎狼之詞,希雅真是要被君夭炎的氣場所折服了,雲琴長老雖然護犢子,可是…也沒有君夭炎這般霸氣過啊。
這兩師徒…還真是…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
做事情,都如此極端的嗎?
殿主大人的臉色被氣得通紅,二夫人抓緊殿主大人的手臂。
“夫君,你可得替我收拾他。”
“我…我不活了。”
二夫人說著就要去撞柱子,殿主大人立刻拉住,看著一旁的侍女。
“還不快點把夫人帶去休息?”
殿主大人一聲令下,仕女立刻上前,二夫人卻是死活不走,伸手指著君夭炎,唾罵出口,如同當街潑婦 。
慕容閆看著二夫人,自覺得十分丟人,然而,君夭炎的眼睛瞪過來,慕容閆又膽怯的不敢說話。
大殿之中,所有人都在等著君夭炎的舉動,神罰殿中,對於二夫人常有緋議,隻因為她並沒有什麼貢獻,在神罰殿裡麵,也隻是仗著殿主大人的喜歡為所欲為。
就連她的二公子,也是一個不成氣候的,遊手好閒,貪玩成性,不務正業…
一點也比不得大公子,儘心儘力辦好神罰殿的事物,還抓出“人造心脈”幕後的凶手。
“我不走,自己的女人被欺辱了,你是要做一隻縮頭烏龜嗎?”
二夫人看著殿主大人的隱忍,不悅的質問殿主大人。
君夭炎至始至終都沒有再開口,隻是將目光放到了慕容閆的身上。
“夠了,滾回去。”
殿主大人大喊一聲,一巴掌打在二夫人的臉上,一向威嚴的殿主大人,很少如此失禮的大吼大叫,殿中的人都被這威懾點聲音嚇到了。
“你…你個沒用的老東西,衝著我吼什麼?”
侍女們都察覺到殿主大人的不悅,都緊張的抓著二夫人趕緊離開,身怕殃及池魚,傷到自己。
君夭炎和殿主大人對視,桃辰南的出現,打破了難得的寂靜。
“君夭炎,五長老已經把自己關在房間半日了,哭泣聲不止,你…”
“給我看好慕容閆,他要是敢逃走,就打斷他的腳,其他人,可自行離開。”
君夭炎說著從戒指裡麵召喚出太湖獸和彪,一起守在神罰殿的門口,看著慕容閆,君夭炎立刻趕往雲琴的院子,門口,小苑癡癡的望著君夭炎。
“你來了。”
“我師傅呢?”
“她已經沐浴了一早上,一直沒有出來。”
無言指了指門口裡麵,有隱隱的哭聲和一陣流水的聲音,君夭炎的皺起眉頭,雲琴…從未哭過,一直都是沒有沒心沒肺的,現在…竟然哭得如此傷心。
“師傅…徒兒來看你了。”
“不見,都走…都不要管我。”
雲琴崩潰的大喊,身子全部沁入水中,拿帕子揉搓皮膚,一陣陣刺痛傳來,如同麻木了一樣。
“你,進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