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莫桑…他明明隻是人境一個守護者,怎麼會…搖身一變,變成了什麼禦神閣的使者…
“很簡單,總點說來,你就是我們從一開始選定的禦神閣繼承人,從你出生開始…我們就關注著你。”
君夭炎:尼瑪,一出生就開始偷窺彆人,為什麼這個莫桑,可以把“偷窺”說得那麼清新脫俗?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所以呢,一開始的什麼拜師…考驗…都是假的?”
餘老主動找他,要讓他學習陣法,後麵乃至到長生島的考驗,都是故意的。
他現在才發現,自己的人生,就是他們手中點一顆棋子啊,從一開始…就步步謀劃,一直到最後…他才知道正相。
“禦神閣,不是普通人能夠進入的,你作為我們選定的少主,更要嚴格考驗,心術不端,品行不正…我們…自然會另尋他人。”
君夭炎似笑非笑的看著莫桑,考驗…考驗到他死了…都沒有一個人來幫助他,考驗到…他被邪煞吞噬,成為心魔?
莫桑看著君夭炎,不太明白他那個眼神是什麼意思…是不滿意?還是…不高興?
餘老拿出玉佩的時候,可是一臉笑意的,他對自己的這個弟子,是百分百的信任。
“我死的時候,為什麼…你們沒有出現?”
“沒有嗎?彪是我們送到古蓮山脈的,你在傀儡之城快要死的那一次,是它救了你的命,後來你被邪煞侵蝕,景空…也是我們的人,要不然,你以為誰都可以得到幻麟果?”
“當然,還有你心口受傷那一次,也是餘老救下的你。”
莫桑看著君夭炎,餘老對他這個弟子,可謂是無時無刻不再替他謀劃,不在擔心他…
跟在餘老身邊許多年,還從未見他對誰如此上心過,這君夭炎,明顯…是在責備餘老啊。
這世上,所有人都可以說餘老的不是,可是他君夭炎…不能說。
“可還有疑問?若是普通人,照你這樣折騰,早就已經死了千百回了吧。”
莫桑看著君夭炎,作為禦神閣的使者,君夭炎的事情,可謂是知道得一清二楚。
君夭炎的心跳緊了一下,原來…突然變得不悅起來,冷俊的開口,嘴唇一開一合,說出的話,卻是如寒冰一樣,讓莫桑墜入冰窟。
“我…不想做什麼少主,對禦神閣…更是沒有興趣。”
說什麼少主的考驗,可是他自己…根本就不想進入什麼禦神閣,這根本就是在強買強賣…他討厭有人欺騙他,更加討厭有人安排他的人生。
轉過身子,冷漠的抬腳離開,就給莫桑一個傲嬌的背影。
“禦神閣,有一本古籍,記載了第一個天煞孤星的生平,其中,似乎有解開這種星運的辦法。”
莫桑的嘴角勾起笑意,等著君夭炎的回應,君夭炎的身子站定,深吸一口氣,握緊拳頭,強顏歡笑的走到莫桑的麵前,伸出手,拿過莫桑手中的玉佩。
“嘿嘿…我覺得…我可以試著去了解禦神閣的,畢竟,我師尊對我寄予厚望,我也不能讓他老人家失望啊。”
“哦…是這樣啊!”
莫桑一臉恍然大悟的表情,玩味的看著君夭炎,戲謔的笑意…
君夭炎立刻垮下了臉,看著手中的玉佩,為了蘇穎…他什麼都願意。
回到神罰殿,雲琴立刻激動的找到君夭炎,一臉崇拜的看著他,眼神裡麵有光,不過,那光芒…卻是刺眼的。
雲琴一把抱住君夭炎,伸出手,揉捏他的臉,對著君夭炎豎起大拇指。
“徒兒!厲害啊,居然是禦神閣的少主,沒看出來啊。”
“師傅。”
君夭炎無奈的看著雲琴,這灑脫的性子就不能收斂一些嗎?好歹她也是一個女子,矜持呢?溫柔呢?賢良淑德呢?
“徒兒,日後…也帶為師去禦神閣走走吧,為師含辛茹苦的照顧你,也是時候…幫為師完成這個…微不足道的小願望了吧。”
“額…”
君夭炎的嘴角抽搐…“含辛茹苦”這個詞,是這樣用的嗎?還有…微不足道的願望?
這是微不足道嗎?他自己都沒有去過禦神閣,她倒是說得輕鬆,那有那麼容易啊。
“我今日可以聽到神罰殿那幫老家夥說了,禦神閣…還是古獸時期留下來的閣樓,隱藏在一個芥子空間裡麵,入口…極難找到,唯有有緣人…可窺探其中一二,據說…禦神閣裡麵,都是一些執掌天道意誌的高人。”
“而且,傳送,從古獸時期到現在,禦神閣隻出現過三次,每一次,都是靈修者危及受難之時,師傅我都那麼大把歲數了,那怕隻見一次…也死而無憾了。”
雲琴低落的樣子,一看就是裝出來的,不過,那眼中的崇拜…倒是真真切切的,也是,一個小小的靈修者,不過區區熟數載,能夠看一眼傳說中的禦神閣…
的確是一件…偉大的事情!
“以後老娘要是真的去了禦神閣,這個牛…老娘可以吹一輩子,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