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樣?這小子還不賴吧?”
觀眾席中,吳嶽正看著兒子在擂台上表現,旁邊的老黑則是得意的彙報著,吳瑾今天能這麼自信的站在上麵,也有他的一份功勞。
“他能放開內心的限製做到這一步非常不容易,他最值得感謝的人就是你,非常感謝你能夠在這種時期,幫助我帶帶這……小子。隻不過,這小子的表現欲太強,恐怕不利於他和牧軍相處啊,可能是你在暗中保護他,現在他已經膨脹了。”吳嶽正說著話,忽然觀察到比賽場地的入口中出現了一個人,這個人正是牧軍,牧軍也正好往這邊看過來,話風隨即一變。
“態度這個事情我們沒有辦法解決,這幾年來,你也知道,吳瑾他小事上對你不計較,但是一些重要決策他都是暗地裡不支持的,如果真有什麼事情打擊到他,恐怕吳家會有一場小動亂。”黑叔說著吳嶽的目光瞄了一眼,看到是牧軍時,才冷靜的分析道,“他的自信心膨脹問題,我們可以讓他自己和牧軍接觸之後磨煉,畢竟有牧軍在,他的心思不會隻集中在自己身上,是對他最好的磨礪。另外,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見他之後,我說過什麼?”
黑叔隻是掃了一眼牧軍,眼睛立馬就重新落在吳瑾身上。
“你當時說,牧軍的實力已經和瑾兒一樣,甚至在眼光方麵,牧軍還會更勝一籌。這些話我都記著,但是他身上的氣息是煉體者的氣息,在這個後續功法缺失的大環境中,他真的能脫穎而出嗎?”
吳嶽重重的呼了一口氣,隨即鄭重的看著老黑,老黑幾乎是同時直接看向吳嶽的眼睛,前者眼睛中隱藏著不為人知的堅定。
“他身上有一股力量不在我們的了解範圍中,能夠將這股力量發揮到最大的勢力隻有一個,玄器門。再加上他是鍛造出身,他接下來肯定會被玄器門錄入,以他對鍛造的理解,以及那個老頭的行事風格,牧軍肯定會成為煉器師,屆時就不是我們能夠想象的。”
黑叔肯定的聲音傳入吳嶽的耳朵,每一句話都直擊吳嶽心靈。
在兩人交談的時間中,連平轍已經念完名字,並在吩咐一名弟子繼續主持比賽之後退走。
“你聽著,那個叫牧軍的人已經將他鍛造出來的兵器取回去,一會你這樣……”連平轍找到一個弟子交頭接耳幾句,右手將一個小袋子放在弟子的手上。
很快,這名弟子帶著連平轍的旨意來到了存放器賽鍛造出來的兵器的倉庫。
……
“你確定你要單挑他們九個人?”裁判驚訝的看了一眼吳瑾,在得到吳瑾點頭的肯定下,他將目光轉移到連平轍身上。
早已經回到裁判台的連平轍一瞧竟然有這樣要求的人,他連忙點頭同意,這場戰鬥的排名要求就是對戰的場數,場數越高,排名越靠前。
“這小子有點孟浪,不過,倒是很適應我們玄奇宮,如果他能夠堅持下去,並且修為不斷上升,他還是可以獲得加入玄奇宮的機會的。對我們的幫助也非常大。”
觀禮台上,李炑鳴望著吳瑾,對一旁的唐宇飛開口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