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軍記得參加完連城賽之後,吳嶽曾經和自己說過血珠門製造的傷口是怎麼樣的,血肉枯萎無彈性、局部發黑都是重要的特征,可是這人卻一點也沒有這種症狀,因此牧軍的心中多出來一個猜想。
“這果真是血珠門造成的特殊傷勢!鑒於我們已經商討了這麼久,我想我現在應該馬上回玄器門彙報這個情況,讓玄器門的其他精英人物過來解決這個事情。血珠門這個巨大的禍患,對於我們講還是具有很大威脅力的,我希望我們正道能夠儘快為自己的安危提供援助。”
牧軍一臉認真的看著覃武,臉上流露著對血珠門的後怕。
覃武看到牧軍這個樣子,他打心底裡相信了牧軍這個說辭,於是就起身看著牧軍認真的開口說:“有勞小兄弟了,等清除掉血珠門這個禍患,我單獨請小兄弟吃飯!”
“好說好說,這個事情解決了,我們再好好吃一頓,屆時覃家主也能認識我們玄器門的精英弟子,我想我們玄器門方麵會給覃家一個很棒的獎勵的!畢竟血珠門這個邪惡勢力對玄器門而言,問題還是蠻嚴重的。”
牧軍笑著拱拱手,起身離開覃家。
離開覃家很遠之後,牧軍才找了一個酒樓上去坐著,同時用通訊牌告訴小鬆鼠自己的位置。
“這覃家恐怕不是想對李佳動手啊!血珠門和覃家應該才是一對,而李佳很有可能隻是被牽涉進來的。”牧軍回想著自己在覃武麵前看到的那個人的傷口,傷口樣子讓牧軍很懷疑。
牧軍從覃家離開後,小鬆鼠一直在關注著覃家的人,並且根據二管家覃福履的接觸,分彆增加了監控力度。
用銀針控製自己銀針進行竊聽,是小鬆鼠她在獨自對黃東和解佐進行偵探而賬單的一記絕招。
“沒想到你是居然會這麼做。”
二管家覃福履在牧軍走後,他直接來到一個院子中,院子裡麵站著覃武。
覃福履乾笑兩聲,隨即冷著臉開口說,“今天你的舉動恐怕還有所欠缺,還好今天來的人隻是一個小屁孩,他對我們接下來的行動影響應該相對小,隻需要派出人來關注他的動態即可。”
“你們要對付誰?如果有他的信息,我們可以提前針對他,提前針對他也有一個很大的好處的。你們血珠門想不想提前動手?”覃武看著覃福履的動作,用比較認真的態度開口詢問,氣勢上比覃福履低,一副不想招惹覃福履的舉動。
“你說的這些事情暫且不說,但是我會將這件事情上報的,你不用過多的擔憂。”覃福履挺早覃武的話,他的眼睛突然一亮,緊接著又黯淡下來,他沒有關於這件事情的管控能力,甚至是針對的人叫什麼名字都不清楚。
“好了,這件事情等通知,總之玄器門那個小屁孩那兒,你一定要注意防護,千萬彆陰溝裡翻船。”覃福履想了想,很快就補充道。說完,他也就轉身走了,留下覃武一個人在風中淩亂。
一個偏僻的地方,小鬆鼠正靜靜的運轉著靈魂力,龐大的靈魂力迅速將兩人談話的內容傳到小鬆鼠的耳朵中,由小鬆鼠快速記憶下來。
“沒想到一個小小的管家居然是覃家的最終的老大,這人的實力決非他表現出來的這般,得提前告知牧軍。”小鬆鼠暗自提醒著自己,同時利用靈魂力在耳釘狀的通訊牌給牧軍發了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