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男靳東一聽,冷著臉就甩了屬下一巴掌,怒喝道:“你個混賬玩意,這種事情怎麼可以隨便彙報?你知不知道這點事情已經關係到我們這麼多兄弟的生死存亡?”
雖然刀疤男靳東周圍的人已經相對少,但是空氣也頂不住刀疤男的大音量,他的聲音直接傳到核心圈之外。
直接讓血珠門的其他人聽到聲音,血珠門的人紛紛分出一部分心思,主要思考那個小頭目到底對靳東老大說了什麼,竟然能讓靳東老大那麼生氣,顯然不會是普通的事情才對。
如此一來,血珠門的人在短時間內竟然露出了一絲士氣低迷的概念,於是吳家商隊的人紛紛抓住這一難得的機會,開始展開更猛烈的進攻,僅僅是一會兒,血珠門的傷亡人數已經達到三十多人,占據了這一次刀疤男靳東帶來的人的六分之一!
“該死!”刀疤男靳東能夠混到今天的這個地步,他的能力強絕對沒有什麼問題,所以士氣發生改變的時候,他已經很清楚自己應該做什麼事情去補救,於是他連忙揚起手中的長劍高聲喊道:“兄弟們,為了你的家人、為了你們的妻子不被彆人擁有、為了你們的兒女有一個老爹,請發揮你們的全部力量,隻要這一次你們能夠順利活下去,接下來,你們將非常堅定的相信你們這一次的努力是正確的!因為,你們活下來了!”
隨著靳東這麼一喊,血珠門的士氣一下子有了明顯的變化,開始有個彆作戰能力超強的家夥開始反擊,逐漸占據著戰鬥的優勢,使血珠門一方的士氣呈現出比之前還恐怖的地步。
“吳嶽,要不這件事情交給我來?”血珠門這邊異軍突起的時候,一個人出現在吳嶽的身邊,自信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出來。
愛人穿著一身普通的吳家侍衛衣服,但是身上的氣息卻絕對不是吳家侍衛能夠擁有的,完全是一副軍隊出身的氣息,雙眼下隱藏著統禦萬軍的氣勢,而且他在說話的態度上,完全是一副和牧軍地位平等的身份,隻是他還是選擇征求一下吳嶽的意見,以表示對吳嶽的尊重。
吳嶽用手搭起涼棚朝遠處看了看,刀疤男靳東的身邊,已經有好幾個人在蠢蠢欲動,很顯然他們是已經準備出動了,而且這群人身上的氣息和自己、和老黑的氣息都差不多,顯然是處於同一等級的存在,他們的任務,恐怕就是拖住自己,並在有機會的情況下將自己活捉。
“可以!我感覺我的對手也快來了,這兒直接交給你來負責,還是比較適合的事情。可以避免突然出現的對手讓我們這邊出現無人指揮的狀態。”吳嶽想到這兒,他馬上就明白過來旁邊這位人在想什麼,他的實力雖然沒有吳嶽強,但是他的目光肯定是最棒的,他比吳嶽更早的看到了對方的打算,並打算以自己的先手來打破對方的心思。
隨著吳嶽的應承,這名渾身軍人氣息的‘吳家侍從’開始接收吳家商隊所有人的指揮命令。隻見他轉身來到身邊的一個人麵前點點頭,然後才走向一架馬車。
馬車一路上被一張巨大、厚重的黑色布匹牢牢蓋住,隻有吳家商隊的人知道裡麵是什麼東西,很多路過的人甚至以為這裡麵是一些特殊的東西。
隨著和吳嶽說話的‘吳家侍衛’走近,守在馬車馬車旁邊的人隨即掀開布匹,一個巨大的座椅公然展示在眾人麵前。
山上血珠門一眾人中,忽然看到這樣一架造型特殊的馬車出現,臉上猶如被人刷了白漆一般,看起來已經不像是人的臉。
然而,下方的吳家商隊眾人並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會帶來這樣的影響,隻見他們毫無壓力的接二連三掀開後麵的三架馬車,馬車上豁然是三個大鼓!大鼓側放著,靠近馬匹的那一側有一個和鼓麵一樣大小的擋板,看起來是用來防弓箭手的針對性攻擊的。
山上,刀疤男靳東看到下方的座椅狀馬車時,臉色隻是微微變樣,還不至於讓他的內心產生波瀾,他甚至還在安慰自己,那造型特殊的馬車隻是與家人自己仿造的,並沒有真實的作用。但是,他很快就被三個大鼓嚇住,臉上刷一下變白,血珠門已經在天明國內紮根許久,作為血珠門的大頭目之一,他自然認識什麼樣的鼓適用於什麼樣的人,就好比麵前的這三口大鼓,雙龍纏身,兩條龍之間還可以看到兩頭猛虎的圖案,這就是天明國朝廷的特有戰鼓,這種戰鼓的聲音恭候而有力,距離很遠都能聽到聲音。
“該死!官兵怎麼來了?”
刀疤男靳東看著三口戰鼓,再回頭看看那隻有一個座椅的馬車,心裡已經確認了這輛馬車絕對是某一個官員的戰駕。
“老大,我們估計可以搞下這一隊人!他們的實力雖然是比較統一的家夥,但是,他們有一個很致命的弱點,高手太少,而我們的隊伍不一樣,我們的隊伍裡麵幾乎每一個修煉等級的人都有,如果要將他們全部就在這兒,也不是不可能的!”
刀疤男靳東正處於暴怒時,一個人忽然跑到靳東的身邊彙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