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初雪把藥放在床鋪的櫃子之處,牧軍的鼻腔之中,立刻傳來一股刺鼻的藥味,有些嫌棄的看了看湯藥。
還是拿起湯藥一飲而儘。
“那是什麼?”
“這個啊,是給你敷傷藥的。”
玉初雪拿起黑乎乎的藥,溫柔的看著牧軍,牧軍的身子動彈了一下,渾身的皮肉都在痛苦的叫。
“好了,我給你換藥。”
牧軍看著玉初雪,她…給自己換藥?一個女子…給他全身上藥,這…這…這…
“不用了,我自己來。”
牧軍不好意思的開口拒絕,自己怎麼能夠讓一個女子…看他的身子?
玉初雪看著牧軍的害羞,有些挑逗的看著他,湊近牧軍的臉頰,兩人的呼吸聲清晰可聞,牧軍的臉色一下子就變得紅潤了,玉初雪身上散發清新的藥香,有著梔子花的味道。
“怎麼…怕我吃了你?”
如此裸露的言語,牧軍還是一個十六歲的少年,怎麼禁得住玉初雪的撩撥,一下子就愣神了,把頭低垂了下去,玉初雪看著牧軍害羞的小模樣,笑得合不攏嘴。
“好了,不逗你了,我在這裡,見慣了玄器們的男子,沒什麼好害羞的,對我來說,你隻是一個需要治療的傷者。”
雖然如此說,牧軍還是害羞得不行,嚴詞拒絕了玉初雪給自己上藥,玉初雪沒法,隻能離開,牧軍一個人艱難的爬起來,渾身的皮肉都在叫囂著,痛苦的哀嚎。
即便如此,牧軍還是一層一層的揭掉自己身上的布條,自己給自己上藥,小鬆鼠從空間跳出來,正好看見牧軍赤裸的肌膚,胸前的銀紋更加襯托他的肌膚白皙,那有意無意的兩點,更是讓小鬆鼠心跳加速。
牧軍看著小鬆鼠,倒是也沒有什麼害羞的,不過,下一秒他就意識到自己的錯誤了。
因為,小鬆鼠的鼻孔之處,竟然…流出兩道鮮豔的鼻血,牧軍立刻隨手拿起一件衣服,朝著小鬆鼠蓋去。
“不許偷看。”
小鬆鼠安靜的待著,牧軍急忙上藥,他怎麼忘記了,小鬆鼠可是隻母的,而且,它這樣的妖獸,以後…可是要化成人形的。
腦海中假想出小鬆鼠化形之後的樣子,再配上那流鼻血的場景,他就十分不適應。
換好了藥,牧軍給小鬆鼠擦掉鼻血,然後慢慢的在周圍觀察,這裡…到處都種著草藥,一片接著一片的靈草,數不勝數,一臉靈草園子裡麵,有幾個女子在打理草藥,其中,就有玉初雪,她安靜的待在其中,清新脫俗,如仙子般不染俗塵。
“也不知道…師傅怎麼樣了。”
牧軍看著遠處的煉魂塔,當時師傅為了救他,殺了那麼多魔獸,也受了很嚴重的傷,也不知道…他有沒有事。
在藥園帶待了十多日,也沒有看見李炑鳴的身影,牧軍的身體倒是已經痊愈得差不多了,每日都用靈藥溫補,他的身子的硬朗了不少,再加上他每日都用星辰竅穴修煉,體能更上一層樓。
“明日,就可以離開了。”
月光下,月初雪看著牧軍,每晚月色來臨時,他都會做在月光下盤膝打坐,也不知道在修煉什麼,隻是看著他認真的樣子,玉初雪總是嘴角掛著笑意。
“初雪姑娘,你笑什麼?”
“沒什麼,隻是笑…你小子,和彆人…大不相同。”
“但凡來到藥園的弟子,哪一個不是受了重傷,整日躺在床上休息,都是我伺候照顧著,可是你,總是那麼倔強,要不是你逞能,也不會待了那麼久,傷勢才痊愈。”
玉初雪想起以往來這裡的弟子,他們都是變著法的想讓自己錢給他們上藥,一個個恨不得她整日守著他們,要不就是動手動腳的,要不是自己是玉泉子的親孫女,那些人,還不知道要囂張到哪裡去。
自己作為一個醫者,也是大度的包容他們,可是,有時候,總覺得…那些人,甚是討厭。
包括當初被爺爺派來照顧牧軍的時候,她也是十分抵觸的,不過…
“我隻是…不想為難初雪姑娘。”
“哈哈,真是個有心的小子,也不知道以後便宜了那家的姑娘。”
牧軍看著玉初雪,低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腕之處,上麵的紅點,那麼清晰,他隻能苦笑,自己能不能活下去都是一個問題,又怎麼會去耽誤其他女子的幸福。
“對了,你身上的銀紋,很是奇特,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