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雲流水!
這一整套動作,就連那些不懂鍛造的人也看得十分舒暢,原來鍛造還可以,如此的氣勢磅礴。
就好像在表演一個十分精彩的節目一樣,下麵的觀眾沒有一個人出聲,都小心翼翼的看著。
生怕自己的聲音打擾了,那個人的所有完美動作。
牧軍鍛造之後,在上麵雕刻出複雜的花紋,這些完全都是牧軍自己設計的,整個時間下來彆人還在鍛造,而他已經開始了,雕刻的過程。
在一旁的牛理完全沒有想到牧軍竟然有這樣的實力,那看著弱不禁風的小身子,居然蘊含著如此強大的鍛造術。
牛理的鍛造風格,更加傾向於簡單粗暴,那一聲聲的捶打,就好像那塊鐵是他的仇家一樣,凶神惡煞的表情,再加上那一身肌肉的視覺感,讓下麵的人不知不覺的將所有的注意力傾向於牧軍。
牧軍雕刻好鍛造器的花紋之後,就安靜的等待著其他人完成鍛造,然後等待長老的評估。
讓牧軍意外的是,牛理竟然沒有做任何的雕刻裝飾,他打造的那一柄長劍,就是一柄長劍,沒有任何的奇特之處。
無論是花紋還是握著的劍柄,都是最為簡單的樣式,沒有那些花裡胡哨的裝飾,但是就看著那劍身的淩厲,牧軍知道這個人的鍛造技藝和自己相差無幾。
這個人的作風就跟他自己一模一樣,毫無裝飾,簡單粗暴。
“牧軍,劍身鋒利,靈氣逼人,上麵的雕飾也是栩栩如生,蘊含著天地靈氣,如同靈寶一般。”
“牛理,劍身淩厲,削鐵如泥,雖然沒有裝飾,重量上也是有些累手,不過,此劍蘊含的霸道氣勢,足以震懾對手,在對戰時,必定出彩。”
“牧軍,牛理,獲得內門弟子資格。”
兩人都毫無疑問地通過了內門弟子的考核資格。
兩人下台的時候,牛理走到牧軍的身旁不小心的撞了茂軍一下,然後冷漠地說了一句。
“還真是小看你了,小兄弟,難怪對我的錘子絲毫沒有興趣,你可真是虛偽。”
“莫名其妙。”
牧軍隻覺得眼前這個人十分的可笑,他從來沒有問過自己會不會鍛造術,就在那裡一個勁的詆毀,有意思?而且這莫名其妙的敵意,還真是…
“我不會就那麼算了,你給我等著。”
牛理說完之後,就冷漠的離開,牧軍的身邊,丘荷幾人立刻湊過來。
“小師弟,可以啊,隱藏得那麼深?”
牧軍憨憨的笑著,這不過都是瀾爺爺教授給他的鍛造術而已,沒什麼好得意的,他當初也不過就是為了,混口飯吃。
“牧軍,跟我過來。”
丘封一臉嚴肅地看著牧軍,把牧軍帶到一個隱蔽的房間裡麵。
“你的鍛造術是誰教你的?”
丘封嚴肅地看著牧軍,這個事情他必須弄清楚,因為這不僅僅是牧軍一個人的事情,還關乎到雲家這個家族。
“怎麼了?那麼嚴肅。”
“告訴我。”
丘封的語氣變得十分的強勢起來,不允許牧軍有任何的嬉笑頑皮,疼的秋和看著自己的哥哥他也很少看見丘封的臉上露出這種嚴肅的神色,就好像要出了什麼大事一樣。
“你必須告訴我。”
“這是,我瀾爺爺教給我的,我是瀾爺爺養大的。”
牧軍有些不明白為什麼丘封會突然變得那麼嚴肅起來,就好像天要塌了一樣,
“他有什麼特征?”
丘封繼續詢問牧軍,牧軍開始回憶起瀾爺爺的一舉一動,他的所有特征。
“好像也沒有什麼特征啊,寬臉,大鼻,性格古怪?”
“那他有沒有什麼…異常的舉動?”
牧軍不明白丘封到底要問什麼,隻是回想起來,瀾爺爺最古怪的時候,或許就是抱著一根黑色的鏈子發呆吧。
“有一根,我也不知道是什麼材質的,黑色鏈子,噢,對了,瀾爺爺給我也鍛造過一根鐵鏈子,你要不要看看?”
牧軍拿出瀾爺爺給他鍛造的鐵鏈子,丘封接過手一看,和丘荷對視一眼。
“到底怎麼了?”
“這是紫雲國獨有的黑玄鐵石,我十分確定,你的瀾爺爺,就是失蹤已久的雲瀾長老,他在那?”
“我不知道,瀾爺爺很早就離開了,我也在四處找他,可是沒有半點消息。”
牧軍看著丘封,瀾爺爺自從把他安排到了白兔郡之後,就再也沒有和他見過麵,這些年,杳無音信,他自己也很想找到瀾爺爺。
他想要告訴瀾爺爺,自己活得很好,感謝他這麼多年的養育之恩,收留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