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珠門的人,一定不會想到,偷襲他們的,隻有兩個人而已。
“而且,他們肯定有糧食。”
牧軍原本還在猶豫,可是,聽到“糧食”二字,牧軍立刻有了一種衝動,其實,也不過隻是幾百人的隊伍而已,想要出其不意製勝,也不是什麼難事!
“也好。”
牧軍看著紮營在銀魚鎮不遠處的一個的一個小山裡麵,牧軍和蕭涯來到小山之處,衣服已經被打濕了,穿在身子有些不適。
“等會兒我會用陣法困住他們,你上。”
牧軍看著站在旁邊的蕭涯,一臉的嚴肅認真,絲毫沒有開玩笑的趕腳,蕭涯愣了一下,不過,立刻拍了拍牧軍的肩膀,信誓旦旦的開口。
“沒問題。”
對於牧軍的陣法逍遙還是比較相信的,能夠和雲峰的陣法交鋒,還能夠在雲峰的絕殺之陣裡麵獲勝,這樣的人,蕭涯信得過。
牧軍立刻施展陣法,這一次他使用的是九曲黃沙大陣,九曲黃沙大陣一出所有基於陣法之中的範圍,都在他的掌控之中,自從他的修為達到玄元境界之後,這九曲黃沙大戰的範圍也擴大了不少。
九曲黃沙大陣已成,隻見所有的人以及營帳都在黃沙之中,蕭涯進入其中,牧軍輔助蕭涯戰鬥,打得血珠門的弟子一個措手不及,等到他們想起來用噬血珠釋放神韻之靈對抗的時候,牧軍所製造的陣法形成一股股從地麵而起的突刺,直接讓他們施展不了。
有幾個機智的血珠門弟子想要將噬血珠扔到蕭涯的身上,利用噬血珠的力量吸食蕭涯的血肉,以及靈氣。
這一動作都被牧軍所察覺,利用黃沙凸起的圍牆,擋住那些珠子將噬血珠,埋藏在黃沙之中。
蕭涯在人群之中,如同一隻放肆奔騰的野馬,快速的解決掉血珠門的弟子。
這在這裡駐紮的血珠門弟子修為並不是很高,幾乎都處於氣府境界,所以很容易就將他們擊潰了。
等到所有人都死在蕭涯的攻擊之下,牧軍立刻收起自己的九曲黃沙大陣,在營帳之中尋找雪中門軍糧的所在地。
看著眼前隻有一兩車的軍糧,牧軍有些失落,還以為能夠有很多的戰利品,沒想到這些血珠門的的人也是夠摳的。
但隻有那麼一點點庫存了!
不過有總比沒有的好。
牧軍立刻將他們收進自己的儲物空間,然後離開這裡,回到銀魚鎮,第二日,牧軍立刻出發前往金元鎮。
而此時在金元鎮的對麵,妖王等人坐在營帳裡麵,隻見一個慌亂的血珠門弟子闖入營帳,向妖王秉報銀魚鎮發生的事情。
“昨夜我們被偷襲,所有人都已經死了。”
“被偷襲?對方來了多少人?”
妖王看著眼前的血珠門弟子,這金元鎮的人以及其他鎮子都已經被他們包圍數月,目前都處於休戰的狀態,怎麼會突然被人偷襲了?
“隻…隻看見一個人。”
“一個人就將你們打成這樣?”
妖王怒不可遏的看著眼前的血珠門弟子。一個人就將鎮壓在銀魚鎮的五百人血珠門弟子全部剿滅。
難道是出現了什麼絕世高手?
“叫什麼名字知道嗎?長得什麼樣?”
“那是一個我們從來沒有見過的人。”
血珠門弟子低下頭,聽著妖王那怒不可遏的語氣,十分的害怕,心跳就如同沸騰的水一樣,撲通撲通…回響著!
“他什麼修為?”
“應該是…是辟空境界。”
妖王的手握著椅子上麵的把手,下一秒把手直接成為了齏粉,隻見他對著血珠門弟子大吼一聲,讓他滾蛋。
“滾!”
眼前的血珠門弟子立刻連滾帶爬的離開了營帳慶幸自己劫後餘生。
妖王的另外一旁的黑鷹鮑十分淡定的玩弄著手中的墨筆,在一張巨大的宣紙上麵寫下了一個“靜”字。
他的神情淡定自如,好像所有的事情都不能驚醒他的慌亂神色,太過於平靜。
“大哥…”
“嗯?”
黑鷹鮑如同一個老人一般,慢悠悠的開口,沒有絲毫的慌亂,然而妖王卻是見不得黑鷹鮑這一副佛係樣子,他費儘那麼多心思複活他,可不是為了看他在這裡練字畫畫,玩弄筆墨的。
既然已經從封印裡麵出來,那一定要因為千年的封印做出一些報複才對,可是,他太冷漠了。
似乎所有的一切在他眼裡麵都已經如若流雲,如同一汪死水潭一樣沒有絲毫的漣漪波瀾。
“大哥,你倒是說句話呀,難道咱們受了1000多年的氣,你就不打算出口惡氣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