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信中說的最後一句話:
手頭緊,求金幣,若不來,兵器無!
還有一句付賬暗號:我家的小師弟來泡妞!
牧軍對此十分的無語,丘封畢竟是紫雲國出來的人,在紫雲國幫助那些廣場上的人,無論是打雜也好,或者是煉製丹藥,都能夠賺取牌子上麵的分數,在紫雲國隻需要用那些分數就能夠換到想要的東西。
可是到了外麵就需要實打實的金幣作為貨幣流通之物,丘封沒錢那也是情理之中的事情。
可是這最後一句暗號,簡直是…羞恥啊!
“哈哈哈,這是在賣窮嗎?”
“牧軍,看來你很有錢啊!”
“這上麵的數額,可是高大五十萬金幣…”
蕭涯忍不住讚歎,他已經跟著牧軍離開紫雲國那麼久了,也懂了外麵的交易方式,這五十萬金幣可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都能夠買下五座城了。
“不過九牛一毛…”
一旁的星闌立刻開口慕君的確是一個有錢人,畢竟他在白兔郡的組織一年的進賬就很多,加上他們煉製出來的丹藥拿去售賣,拍賣的價格也是十分的昂貴,所以牧軍從不缺錢。
“那…能不能…借我點?”
“跟著我們一路吃一路住,你可曾出過一分錢,你還要借錢做什麼?”
星闌不悅的開口,這小子,平時吃得是最多的,就連他的話也是最多的,活脫脫的一個話嘮。
整日就如同那麻雀一般,嘰嘰喳喳,叫嚷個不停。
“我們再過兩日就能夠到東源國,到時候,先去和丘封他們彙合,找到…丘荷師姐,才是重要的事情。”
牧軍十分冷靜的回複,為他的蓮花心棒還需要丘荷師姐對著他施下咒印。
另外,要和妖王和黑鷹鮑開戰,丘荷師姐也必須先解救出來,要不然以丘荷師姐作為人質,他們的局麵會變得很被動。
蕭涯點點頭,給了回信…
夜裡,牧軍依舊如同往常一樣修煉星辰訣,突然,身體裡麵傳來一陣來不及反應的疼痛,胸口之處的緊迫感,讓牧軍無法呼吸,伸手撕扯開衣服,上麵的銀色紋路就如同河流一樣,四處蔓延,牧軍的眼睛瞪得極大…
好痛苦,這是銀紋血毒發作帶來的痛苦…
“啊…”
牧軍喊叫了一聲,隨後緊緊咬著自己的牙關,不發出任何的聲音,可是,即便那麼微弱的聲音,也依舊被星闌給察覺到了。
星闌進牧軍的房間,看著毒發的牧軍,立刻用靈氣鎮壓,可是牧軍卻推開星闌,這一次的銀紋血毒不一樣,太劇烈了,劇烈得好像身子都在燃燒一樣…
“牧軍,你怎麼樣?”
“彆…碰我,走…走…”
牧軍猩紅著眼睛,那嗜血的神情就好像要將心蘭給吞噬進去了一樣,強忍著心中的狂躁,保持著一絲理智,讓星闌離開。
牧軍感覺自己渾身都在燃燒著,隻有撕扯自己的衣物,吹著從窗戶之處進來的涼風才能夠緩解身體裡麵的燥熱。
“牧軍…”
“彆…過…”
“來”字還沒有說出口,牧軍就一把抱住星闌的身子,將她壓倒在身下,下一秒,就如同一隻野獸一樣,咬在星闌的脖頸之處,星闌疼得眼睛裡麵含淚,牧軍的手禁錮著她,讓她無法反抗…
牧軍此時處於毒發的狀態,若是貿然出手阻止他毒發,很有可能造成反噬,受傷害的反而是牧軍。
好疼!
星闌感覺自己脖頸之處的血液,在被牧軍瘋狂的吸食,這就好像饑餓的野獸好不容易遇見了獵物一樣。
“我去,小家夥,你來真的?”
在牧軍的心臟之處,牧雲滄瀾的靈魄感受到一絲不對勁,這小子居然在吸那小丫頭的血液!
牧雲滄瀾立刻釋放出咒印,一道咒文從牧軍的心打出,然後在心臟之處出現,開始擴展到整個胸口,咒文蔓延出一條條的藤蔓,纏繞住那些胡亂擴散的銀紋血絲。
在銀紋血毒的儘頭之處,咒印符文形成了一個攔截點,控製它們,不讓他們蔓延開來…
牧軍的身子虛脫的倒在小鬆鼠星闌的身上,星闌有些不知所措,伸手碰了碰牧軍光潔的肩膀。
“牧軍?”
“彆喊了,暈過去了,快處理一下你的傷口吧,幸好我發現得快,要不然,銀紋血毒蔓延到口部,再傳染給你,你就完了…”
牧雲滄瀾訓斥著星闌,她讓牧軍吸食她的血液這是一種極度危險的行為。
幸好的是,他阻止的快…
“前輩,他怎麼…突然就毒發了?”
“一定是有人,在操縱著詛咒發作。”
牧軍的銀紋血毒一直處於很穩定的狀態,隻是突然毒發,一定是有人在背後做了什麼手腳。
隻是這個人,他找不出來。
因為他如今困在牧軍的心中,靈魄也隻能依靠牧軍的力量滋養著,所以,隻能暫時壓製牧軍的毒發,卻是不能做其他的幫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