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東源國,一處地穴之中,丘荷跟在妖王的後麵,一張冷清的臉看著他,沒有絲毫的表情,妖王看著地穴石壁之處綻放的花朵,妖王摘下一朵遞給丘荷。
“牧雲風舞,送你。”
聽到這個名字,丘荷的臉色一如既往的難看,她…說過很多次,她不是牧雲風舞,在牧雲風舞的記憶裡,她對妖王又愛又恨,可是自己對妖王,隻有恨,她根本不喜歡眼前這個男子。
從小到大,她一直活在那個預言裡麵,經受著恐懼與害怕,好不容易對那些事情不在乎了,可是偏偏…遇到了他…
這是她最恨的,為什麼牧雲風舞的孽緣,要由她來背負?
“開心點,要不然,我對那兩個跟屁蟲,可就沒那麼友好了。”
丘荷強行逼迫自己擠出一個笑意,妖王看見丘荷的笑容,見她接過自己的花,立馬笑了…
突然朝著牧雲丘荷的嘴唇親了過去,伸手環抱著她的腰肢,唇舌交融…
牧雲丘荷伸手推開妖王,但是她的力道越厲害,妖王就越加猛烈,一隻手按住丘荷的後腦勺,強迫她…
丘荷的手開始結印,一道攻擊對準了妖王,妖王伸出手,抓住丘荷的手。
“你…彆太放肆了,牧雲風舞,彆逼我對你動手。”
牧雲風舞!
聽得他說得多了,丘荷都以為自己快要成為牧雲風舞了,對他恨意,都增長了好幾倍!
“你…最好是殺了我,要不然,總有一日,我一定…殺了你。”
丘荷冷冽的開口,她討厭和妖王在一起,甚至,討厭他的觸碰,無論是親吻,亦或者…是強迫她的時候,她都覺得惡心。
渾身上下,都在散發著惡心。
“謀殺親夫嗎?這在你們人類之中,應該用什麼來稱呼你?毒婦嗎?”
妖王的另外一隻手放在丘荷的腹部,深情的看著那裡,一臉的欣慰。
“什麼時候,才能夠有你我的孩子呢?”
妖王那聲情並茂,深情款款的神色,讓丘荷冷漠的打掉他的手。
“這輩子…都不可能…”
懷上他的孩子?他配嗎?一個殺人狂魔,一個冷冰冰的獸類,也配做她孩子的父親嗎?
根本不配!
妖王卻是一點都不惱怒,反而是邪魅的看著丘荷。
“我會努力的,夫人!”
丘荷的身子被妖王撲倒在石壁上麵,手放在牧雲丘荷的腰部,解開她的腰帶,任憑丘荷反抗,最終…都無濟於事,隻留兩行清淚從眼角流出…
滾落在冰冷的石麵之上…
良久之後…
妖王站起身子,看著一旁狼狽的丘荷,戲謔的說了一句。
“都已經那麼多次了,哭什麼?有沒有要了你的命…”
丘荷不說話,隻是靜靜的穿著自己的衣服,眼睛怨恨的看著妖王,雙手握緊,總有一日,她一定會…一定會殺了他。
妖王看來看周圍,並沒有找到血藤的蹤影,妖王帶著丘荷離開了地穴,前往下一處!
牧軍在祥雲閣等了一日,也沒有收到任何人找到血藤的消息,對此,牧軍十分的失望…
“哎呀,都說了,不要再去那個地穴了,怎麼就是不聽呢…”
“又死了一個,要賠很多錢的,知不知道啊?”
“你看看,又是赤練蛇毒…”
突然,祥雲閣的樓下傳來一陣陰陽怪氣的聲音,牧軍和星闌朝著下麵看去,赤練蛇毒…那不就是和血藤伴生的毒這蛇嗎?
兩人立刻下樓,看著那死去男子的身上的症狀,渾身發紫,唇色烏黑,雙眼裡麵泛著藍色…
“是赤練蛇毒…”
星闌確定之後,牧軍立刻看著翹著蘭花指的男子。
“你們是在那個地穴出事的?”
“就在城外十二裡地的一處地穴。”
那帶著毒發男子回來的人,立刻開口,牧軍皺起眉頭,十二裡地?
超出了十裡地的範圍…
“哎呀,都說了不要再去了,那裡麵的金環鐵,我們得不到,彆人家也得不到,今日我把話放在這,誰再去挖鐵死掉了,我們祥雲閣可是不賠錢的啊。”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