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開始喝酒,蕭涯一股腦的使勁喝,水羽卻是淺嘗截止,在紫雲國的時候,他幾乎很少喝酒。因為父親對他要求十分嚴苛。
所以他從來都不敢貪杯!
“水羽,你說,什麼時候,我們才能回去啊。”
“這樣的日子太累了,每天都是打打殺殺的,毫無樂趣。”
蕭涯的臉色漲紅,看起來已經酒勁上頭,喝多了…
“你看起來,真好看,就跟那個女人一樣…”
水羽看著蕭涯的樣子,這小子明顯已經喝多了,都開始胡言亂語,發酒瘋了。
“你喝多了。”
“我沒有喝多,我才喝了一點點,水羽,你說…我們如果不是紫雲國的人,會不會…就不用管妖王和黑鷹鮑了,也不用在這裡…擔驚受怕…”
蕭涯又往自己的口中灌了幾口酒,他的腦袋微醺,神智不清。
水羽看著蕭涯,如果他不是紫雲國的人,如果他不是降生在水家,不是一個小妾所生出來的孩子,也不必自小受儘苦難折磨,不受任何人待見。
父親…
哼,多諷刺的詞語!
彆人的父親對自己的孩子哪怕要求嚴苛,也是十分疼愛的,可是他自己身上布滿了傷痕,從不受父親的任何待見。
就因為他的母親是一個不知廉恥爬上他床的賤婢而已。
“蕭涯,牧軍他們…到底有什麼計劃?”
“計劃?什麼計劃?沒有計劃啊?有計劃的話,早就…早就贏了…”
蕭涯搖晃著自己的腦袋,已經徹底的醉酒了。
“我說得是那些鍛造師,他們…他們有什麼計劃…”
“他們啊,好像在打造什麼封魔台吧,也好像是…”
蕭涯的身子倒在了地上,開始昏睡,一旁,水羽根本沒有聽清楚,立刻把蕭涯的身子抓起來,對著他使勁的搖晃…
“蕭涯,你說清楚,什麼計劃…”
水羽激動的想要詢問蕭涯,可是蕭涯已經沉沉的睡了過去完全不理會水羽。
“水羽。”
“不該問的,就不要問。”
在他們的對麵,雲峰突然打開房門,隻見雲峰冷漠地走到蕭涯的旁邊,將他的手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帶著蕭涯離開。
水羽看著雲峰,在紫雲國的時候,雲峰就不怎麼待見他,而現在,水羽更是從雲峰的眼中看見了一絲冷漠。
“雲峰…你…你也來…喝兩杯啊…”
“閉嘴,蠢貨。”
雲峰聽著蕭涯的聲音,恨不得打他一頓,眼睛的餘光看了看後麵,若有所思的離開了…
水羽看著雲峰的背影,該死的,最重要的消息根本就沒有打聽到,那個封魔台到底是做什麼用的?
看來,隻能他自己去找一找了。
第二日,水羽開始關注著牧軍的動靜,跟著牧軍的腳步,四處走動,他必須知道,封魔台是乾什麼的。
終於,當水羽抓到一個鍛造師,水羽立刻看著他。
“封魔台是乾什麼的?”
“我不知道,我隻是一個鍛造師,這裡麵的作用,我不知道…”
那鍛造師看著水羽,他們所有人都認識紫雲國而來的那些強者們,其中,也包括眼前這個人。
“這封魔台,隻有瀾長老和瀾長老的孫子知道…”
水羽點點頭,對著鍛造師笑了笑,示意他加油鍛造…
那鍛造師也沒有多想,隻是覺得紫雲國的人和自己交談了一下,心中甚歡。
他以後,也可以說自己認識紫雲國的人了,這絕對十分有談資…
詢問了很多個鍛造師,可是他們都不知道封魔台到底是拿來乾什麼的。
沒辦法,水羽隻能從牧軍下手,可是,從牧軍哪裡直接問的話,會不會…就暴露了?
水羽有些頭疼,不過,這封魔台,一聽就不是什麼好東西,那麼大費周章,隱蔽的進行這麼一項大工程,毫無疑問就是用來對付黑鷹鮑和妖王的吧。
他…必須告訴妖王。
又是夜裡,水羽打扮一番之後了,離開了城中…
在他的後麵,雲峰看著水羽的離開,悄悄的跟了上去。
這麼大晚上了,水羽這番喬裝打扮是要去見誰?
跟著水羽來到一處隱蔽之地,不一會,雲峰就看見了妖王的存在。
“這一次,希望是好消息,要不然,我就殺了你。”
“放心吧,這一次的消息,你一定會滿意的。”
“牧軍他們,偷偷建造封魔台,這封魔台,就是用來對付你的。”
“哈哈哈,封魔大陣尚且對付不了我,區區封魔台,有什麼好怕的。”
妖王狂傲的大小,封魔大陣尚且對於自己來說不過是過家家,封魔台聽起來似乎也不怎麼強。
“她怎麼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