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是朋友是你說的算嗎?那他腰間那塊鐵令牌又怎麼解釋,我記得隻有你的部下才有這樣的東西吧?”那男的不屑的翻了一個白眼,對瑟琳的鄙夷之意更加明顯了。
“哥,跟她廢話這麼多乾什麼,一個野種怎麼會說真話,我們進去,先把這件事告訴大娘。”瑟琳的二姐跟著冷哼一聲,甚至是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
“好啊,正好讓我娘管教管教她,免得讓她以為我們瑟府的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我們瑟府的錢,隻能給我跟你用,還輪不到這個廢物來跟我們分。”那男的沉聲道,轉身朝著瑟府裡麵走去。
而那女的突然保住那男的胳膊,一邊走一邊撒嬌道,“哥,那你答應我要給我買聚寶閣裡的那件三十級的內甲的,可不能出爾反爾。”
那女人嗲聲嗲氣的模樣讓阿寬他們的骨頭都快酥了,而那男的笑道:“你放心啦,等我們跟我娘告完狀,我立刻去倉庫拿五百金幣跟你去聚寶閣。”
等到那兩個人消失在瑟府門口,察爾德不禁眉頭一皺,但是還沒等她詢問,瑟琳低著頭就跑了,而阿寬走到察爾德的邊上,苦笑道:“察兄,咱們還是趕緊走吧,那根本就不是善男信女,咱們得罪不起。”
“這是怎麼回事?”察爾德不禁問道。
“先讓我帶你找個房間住下,這件事說來話長。”阿寬雖然很想替他小姐訴苦,但是他左右看了看偌大的瑟府後,趕緊拉著察爾德跟那幫靈師走了。
在瑟府後麵的一些陳舊的閣樓裡麵,阿寬給察爾德弄了一間客房,由於那裡長時間沒人居住,裡麵都是灰塵,但勝在家具齊全,環境清幽,所以察爾德也算滿意。
阿寬把裡麵打掃了一遍,又叫人給床榻鋪上新被褥,等到一切都弄妥當以後,他才坐了下來,看著還是特彆疑惑的察爾德,搖頭歎氣道:“察爾德大人,其實剛才那一男一女是瑟氏家族族長的大兒子跟二女兒,他們唯一的區彆就是一個是正室之子,一個是撿來的,一直是我家老爺的養女,而我們小姐雖然有正統血脈,但其實最慘,因為她隻是家族裡的一個女仆跟族長的私生女,所以小姐一直飽受他們的欺淩,還是敢怒不敢言,要不是咱們小姐天賦不錯,年紀輕輕就突破了三十級,恐怕她現在還跟她娘一樣是咱們瑟家的奴仆!”
“還有這種事?”察爾德有些吃驚道。
“可不是,他們瑟家的男人就是這樣,欺軟怕硬,隻顧自己貪圖享樂,也從來不管他人死活。”阿寬握緊了拳頭,似乎對瑟家家主的怨念特彆大,所以不等察爾德繼續問下去,他就說道,“咱們瑟家家主叫瑟林橋,是上代老家主的獨子,否則家主之位也輪不到他。”
察爾德一皺眉頭,看來這個瑟林橋不僅是不得人心,而且一點人格魅力也沒有,從剛才那兩個人的隻字片語中,他就能聽出那個瑟林橋其實沒有半點家庭地位。
“那瑟小姐的母親呢?”察爾德不禁問道,既然女兒的下場都這麼淒慘,那小妾的下場恐怕就更不用說了。
說到這件事,阿寬搖頭惋惜道:“死了,說是什麼死於暗疾,其實我們都懷疑是被族長夫人弄死的,但也沒有人敢取證,因為大夫人的勢力實在太大了,甚至整個瑟家裡麵都是他的眼線。”
“所以剛才那兩個人也是仗著你們大夫人的麵子,對你們瑟小姐百般欺辱,對不對?”察爾德沉聲道。
“那是當然!”阿寬突然壓低了聲音說道,“咱們族長夫人可是霍氏家族的七小姐,這個家族裡的大多數人都是城裡的高官,而族長夫人又有四十級的等級,手段狠辣,很多大人物見到她都要恭恭敬敬的,就連家主見了也怕得要死。而且我們的大公子就是族長夫人唯一的兒子,所以特彆受寵。”
察爾德的心中一凜:“霍家的勢力也很大嗎?”
阿寬突然苦笑起來:“豈止是大,霍家雖然連幾個高級靈師都沒有,但是祖上卻是宮廷裡的禁軍總兵,到如今才算是沒落了,但是瘦死的駱駝也比馬大啊,如果瑟家是三流家族,那霍家起碼也是二流。”
察爾德恍然大悟,已經明白了那個男的的來頭到底有多大了,但他還是說道:“寬兄,你能把那兩個人的小心都告訴我嗎?”
阿寬無所謂道:“當然可以,這又不是什麼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