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他是絕對不可能放虎歸山的!
“察少,手下留情。”就在察爾德準備把楊百川緝拿的時候,一輛馬車突然從街道儘頭疾馳而來。
一路塵埃散漫,而且還沒等到馬車還停下,楊老就已經從車廂裡鑽了出來,急不可耐的來到了察爾德的麵前。
當楊老看到楊百川還沒死的時候,他才像是如釋重負一般鬆了一口氣,心想幸虧自己沒有來遲一步。
但楊百川看到楊老之後,突然倉惶道:“爹,你怎麼來了?”
“閉嘴!”楊老嗬斥一聲,現在可不是說這個的時候,他趕緊從懷裡掏出一塊黝黑的鐵令牌,說道,“察少,這是沐婭大人托我給你帶來的沐家鐵令牌,隻要是沐家的人看到這塊令牌,就等於見到了沐婭大人。”
“給我這塊鐵令牌乾什麼?”當楊老掏出鐵令牌的時候,察爾德還顯得有些疑惑,他隻是讓沐家把瑟家的事情秉公處理而已。
或許察爾德不明白鐵令牌代表著什麼,但楊百川他們明顯愣了一下,顯得特彆的難以置信。
楊家的鐵令牌可是有重要意義的,因為隻有每一個直係沐家成員才能擁有一塊自己鐵令牌,而它所代表的,就是那個人所有的權力跟地位。
所以隻要是沐家內部的事情,掏出這塊鐵令牌,就等同於本人親至一樣。
如果沐婭把鐵令牌給了察爾德的話,那就等同於察爾德成了沐家的領導人之一,而縱觀曆史,沐家真正送出去的鐵令牌也就一兩塊而已,而且還是送給那些家族比沐家更強大的人,所以送出去的話也就顯得可有可無。
所以從那以後,楊百川他們已經很久沒聽說過任何有關於鐵令牌的消息。
但是誰也沒想到,沐婭居然會把鐵令牌交給眼前這個年輕人。
“察少,有了這塊鐵令牌,你就能讓他們退下了,而且你手裡的人正是老夫的犬子,看在老夫的麵子上,不知察少能否高抬貴手,放過犬子一馬?”楊老有些緊張的看著察爾德,他早就料到楊百川會跟察爾德打起來了,但是誰沒想到自己的兒子會輸得這麼快。
“好,隻要他們不再阻攔我們的話,我也不會浪費力氣。”察爾德毫不猶豫地就答應了,並且放開了手裡的楊百川,他們本來就沒有什麼深仇大恨,更何況他也不可能不給楊老麵子。
當察爾德把楊百川鬆開之後,楊百川頓時跌坐在地上,脖子上有一個漆黑的手印,而楊老瞬間來到了他身邊,把他攙扶起來,搖頭道:“傻小子,技不如人就不要硬上,現在任務也沒完成,還惹得一身腥。”
楊百川滿臉通紅,說實話,他都已經是紫金巔峰段位的靈師了,怎麼說也是格鬥場四十級那幫人中的佼佼者,但是在察爾德的麵前,他卻顯得一分不值。
楊百川低下了頭,本想跟他爹道歉的,但他張開嘴才發現,自己的聲帶已經被徹底撕裂了,沒有半個月是不可能好轉的。
“把手拿開。”察爾德看到楊百川死死地捂住脖子,就知道他的喉嚨發生了什麼事,因為剛才捏破他嗓子的可是自己。
“你想乾什麼?”當楊百川的那幫屬下看到察爾德又抬起了手,突然變得警惕起來。
楊隊長都已經投降了,而且事情在楊老的調解都已經解決了難道這小子還想強人所難不成?
“放肆!”楊老突然對著那幫人怒斥一聲,又轉頭對著察爾德笑道,“既然察少願意幫助犬子,那老夫就在此謝過了。”
察爾德點了點頭,隨著他的指尖湧出一道毫光,一股冰涼的感覺就像是久旱逢甘露一樣,讓楊百川悶哼了一聲,感覺喉嚨裡說不出的清爽,但是清爽中又有著酥酥麻麻的感覺,好像有蟲子不斷在裡麵蠕動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