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就是這個意思吧!”顧蒙似笑非笑的說道,而且他看著沉著冷靜的察爾德,說道,“所以你現在知道,我為什麼要你們去參加這場比賽了吧!”
“防止有更大的勢力進來攪局,而且,隻要我們得到了這塊領土,教主他們其實就已經能夠名正言順的在帝國東部站穩腳跟了。”察爾德恍然大悟,難怪顧教一定要他們去參加比賽。
“其實原因有很多,但就看你們能想到多少了。”顧蒙似笑非笑的說道,轉身朝著奧斯城的深處走去,說道,“去租兩輛馬車吧,從這裡到帝都可不遠,而且已經沒有時間供你們浪費的了。”
在顧蒙的帶領下,察爾德他們在奧斯城弄到了兩輛馬車,而且是兩匹骨瘦嶙峋的瞎馬,說不定走著走著就把人帶溝裡去了,但是在這個非常時期,能夠找到兩匹馬就已經非常不錯了,而且當顧蒙詢問馬價的時候,那個馬販毫不猶豫地伸出五個手指頭。
“五個金幣?”顧蒙看到後,有些不滿地嘀咕了一句,要是換成以往,這兩匹馬加一塊都換不來一金幣,誰想到一場叛亂突然出現,讓這幫人狠狠發了一筆國難財,誰知道這個馬販之前又賣出了多少好馬。
“開什麼玩笑!”那個馬販像是被踩到尾巴的貓一樣,狠狠地罵道,“你們是來打劫的嗎,五枚金幣就想帶走我的馬,你們看看隔壁的馬市吧,全都已經被搶光了,我這兩匹少說也得五十金幣,你們愛要不要,不要滾蛋!”
“五十金幣!”顧蒙頓時滿臉黑線,但他還是從懷裡掏出了一袋金幣,沉聲道,“不夠的去暗神教拿,絕不會少你一個子兒。”
旁邊的顧白那幫人聽到後,全都露出了意味深長的笑容,暗神教早就解散了,就算這人有天大的本領,也是不可能找到什麼暗神教去拿錢了,既然他要發國難財,那顧蒙對他也絕對不會客氣。
“喂,你們說去拿錢就去拿錢啊,要是那裡的人不認賬呢!”那個馬販臉色一變,就要去搶顧蒙手裡的韁繩,但是想也不用想,他的手還沒碰到顧蒙,整個人就已經被頂翻在了地上。
“難道我一個高級靈師有必要騙你們?”顧蒙的兩眼瞪大,如同一頭猛虎看著籠中獵物,頓時嚇得那個馬車夫不敢說話了。
一直等到顧蒙他們的背影消失在街道上,那個馬販也不敢衝上來攔住顧蒙,而他看著奧斯城中央的那幾座破敗的宮殿,突然咽了一口唾沫,突然間,他咒罵道:“算老子倒黴,這錢老子不要了。”
誰都知道,當帝國東部爆發叛亂後,奧斯城就已經不是以前的奧斯城了,尤其是顧蒙所說的暗神教,更是帝國眼裡的眼中釘,而且這個馬販聽到消息說,在暗神教宮殿的附近,到處是約爾翰宮廷的眼前,他要是為了這點錢把自己載在裡麵,那可就真的是瘋了。
“顧教,好手段啊,三言兩語就把這兩輛馬車從那個人的手裡給搶過來了。”胡威突然從後麵探出來頭,意味深長的看著顧蒙,誰也想不到,曾經高高在上的顧教也有耍無賴的時候。
“他要是聰明一點,就應該知道見好就收。”顧蒙冷笑一聲,自顧自的往前趕路,而察爾德他們麵麵相覷,讓車廂裡異常的安靜。
從奧斯城到波德帝國的帝都,大概要穿越半個帝國的樣子,而且這一路窮山惡水,很是危險,幸虧有顧蒙的照料,察爾德他們才一路有驚無險,大概走了兩個月的樣子,距離真正的靈校大賽還有一個月的時間,當然了,這點時間剛好給察爾德他們準備比賽,順便在比賽前了解他們的對手。
而且為了避免惹來太多的麻煩,顧蒙這一路專挑羊腸小道走,但總算是在預計的時間內趕到了帝都,當他遠遠看到一座恢弘的城市坐落在平原上的時候,他突然敲了敲背後的車廂,沉聲道:“我們已經快到帝都了,你們都做好準備吧!”
“要到了嗎?”車廂裡昏昏欲睡的胡威突然一個激靈,把頭從垂簾後麵探了出來,果不其然,巍峨高聳的城牆聳入雲宵,精致恢弘的城樓璀璨奪目,好像是一頭龐然巨物趴在帝都前麵酣睡一樣,而寬闊的城牆無邊無際,隻要被道路上的塵埃淹沒為止,仿佛無邊無際的是這座城池才對。
察爾德跟顧白他們同樣往外看,眼裡是毫不掩飾的震驚,雖然察爾德已經見過了波德帝國那些城市的富饒,但是眼前的這座城市給他卻是截然不同的感覺,那是一種特彆的莊重感,好像他們來到的並不是約爾翰的帝都,而是已經接觸到了約爾翰帝國的權力核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