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乙之泉,四周彌漫至極陰陽之力,那湖水更是陰陽之力被壓縮到極致而成。想要在太乙泉水旁修煉,非強悍天才之輩不可為。若不慎掉入太乙泉,十死無生!
在項昱掉入太乙泉的那一刻,泉水已經不受控製湧入他體內。那強悍到能將小世界強者瞬間撐爆的力量,在項昱體內遊走一圈之後,根本沒辦煉化,實在是數量質量都太過龐大。
正當項昱絕望之跡,太乙泉水卻有規律的旋轉起來,不再湧入項昱體內,而是將其放入池低,卻無水將之蔓延。
如此,項昱方才得意運轉血刹決,將體內太乙泉水煉化。隻是,每當煉化一部分太乙泉水,分化開來的泉水便會倒灌一些下來,再度將項昱的筋脈填滿。若不是血刹決乃世間頂尖功法,隻怕早被撐得爆體而亡。
湖上,郭景熊癡癡呆呆盯著湖底的項昱,一雙小手有規律的在湖中翻來轉去,那湖水便是受了他的控製。
如此,十日光景過去,那有規律旋轉了十天的泉水爆炸開來,項昱如橫空出世,直欲衝上雲霄。衝到一半,還沒出山,便被一陣白霧壓下。若是想被人發現,護道者修煉一事,還得克製一番。
項昱當然懂得此舉為何,乖乖落下,來到郭景熊身旁,再不敢將對方當成癡呆兒。
“郭曉兒女,果然沒有一個是池中之物,虎父無犬子也。”如此讚歎,項昱便拉著郭景熊,走出了太乙泉,下了山去。
北皇宗內,郭曉站在他那靈材園子邊,如往常般澆灌著靈露,項昱牽著郭景熊來了,也恍若未聞。
項昱站在郭曉身後,見對方此態,也不露怯,恭敬行禮:“宗主,小公子十三天光景,將入強者之林,可喜可賀。”
郭曉依舊愜意澆灌靈材,不鹹不淡道:“往日,可不花這許久。”
此番話語,項昱便知要糟,趕忙單膝跪地,道:“屬下貪婪,修煉十有餘三,未儘職責,請宗主責罰。”
郭曉卻悠悠道:“這本便是景秀給你求的機遇,能抓住,是你的本事,要何責罰?”
聞言,項昱大喜,趕忙道:“謝宗主,謝大小姐。”
郭曉點點頭,揮手示意項昱離去。
項昱欲走,卻見郭景熊口水鼻涕又流一身,細細為其擦拭乾淨,這才離去。
郭曉雖背對著項昱,以為修為境界,早已能感知百裡內一草一木。這一切,他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那被細心照料的郭景熊,同樣呆呆望著離去的項昱。身旁若不是有父親郭曉,他就跟項昱走了。
......
日起日落,項昱坐在北皇宗一處高台。從這裡,正好能看清整個北皇宗。來北皇宗已經半月有餘,也不知道天雷山莊情況如何。
依靠天雷山脈地利之勢,短時間內沒有任何勢力能攻克天雷山莊。但隻要帶頭圍剿天雷山莊的是北皇宗,那便遲早有一日,天雷山莊將被趕儘殺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