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隻有項昱和郭世義倆人,剛一來到北皇城,虎騎大軍便紛紛跪地,齊聲喝道:“恭迎虎將軍與大公子。”
郭曉先是皺了走眉,但又管不了那麼多,於是堆著笑臉走上迎接項昱:“景昱你可算來了......”
話未說完,項昱便冷冷盯了郭曉一眼,讓其不知道該說什麼。
“我姓項名昱,這裡沒有什麼郭景昱。”說完,項昱便徑直來到郭景龍麵前。
這才幾天不見,郭景龍的頭就比以前大了不少。仔細一看,這可不是長大的,那是被敲出的一個個大膿包。
項昱不在乎郭景龍這些天被打得多慘,自言道:“我說過,會帶你去逛一逛。”
這話可說到郭景龍心坎裡去了,加上這些天的委屈,一下就要發泄出來,男兒淚也要輕彈。
不曾想,這淚還沒流出來呢,一個沙包大的拳頭就狠狠砸下,又在郭景龍頭上敲了個大包,看著都疼。
“上次偷我寶馬的事情還沒和你算完賬呢,又想乾什麼?”郭景秀絲毫不給這個弟弟麵子。
這些天來,但凡有一點不高興,郭景秀都要拿自己的弟弟出氣,至於理由,自然是以她那棗紅寶馬為由了。郭景龍滿頭大包,可不就是自己親姐姐給敲出來的。
“姐,我是你親弟弟啊,難道你要為了一匹馬打死我嗎?”郭景龍捂著自己的腦袋,滿是委屈,卻又不敢還手。
“打你幾下就受不了,算什麼男人。”郭景秀半句好話不給,說完就拉著一直旁觀流口水的郭景熊回了北皇城。
待郭景秀離去,項昱這才拍拍郭景龍的肩膀,不懷好意道:“你要是早知道我能開空間隧道,還會去牽那棗紅寶馬嗎?”
郭景龍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了,當初他偷偷牽出姐姐的寶馬,本意是有個代步工具。可誰知道,一走出荒漠,項昱就開了個空間隧道,他這頓打可真是白挨了。
“不說這個,我們還是兄弟。”郭景龍沒好氣道。
“哈哈,不說便是。”項昱搭著郭景龍,進了北皇城。
這要放在一般情況下,得是多好的畫麵,可便便在他們身後,被召集而來的北皇虎騎無人管,北皇宗宗主郭曉更沒人去理會。場麵之尷尬,打臉之痛,人人可察。
“世義,帶大家回去吧,每人記過一次。”郭曉吩咐道。
“是。”郭世義回了一聲,便帶領虎騎大軍回了邊境。
為什麼每人記過一次?這次迎接的是誰?眾將領不服項昱,迎接之時將郭世義排在項昱前麵,這是重將領而輕主子。項昱視虎騎軍為無物,也正因此。你們不服我,那我便不理會你們,若是在這方麵服軟,日後虎騎大軍就沒人會服他。
郭曉給每人記一過,也算是給了所有人一個警告,為項昱日後執掌北皇宗打好鋪墊。
這隻是馴服虎騎大軍的第一步,至於以後,就看項昱能不能承載偌大的北皇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