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場之人無一不瞠目結舌,於青山確實下了殺手,卻隻是轟碎了地板,那男人竟然就這麼消失了去。當其再出現時,已是在酒樓大門處。
在那裡,一位白衣公子哥翩翩而立,一隻手輕輕提著男人,想來是其出手救人了。
此人在北淵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識,白家長子,白羽晨。本就劍術超凡的白羽晨在前幾年正式繼承白家家主之位後,一躍成為北淵地位最崇高者。
曾有許多人質疑這樣年輕
如今的北淵,有什麼是白羽晨一句話解決不了的?
白羽晨瞥了眼手中男子,又看向白羽晨,道:“閣下可知,在北淵,打狗,就等於打主人,閣下可是要與白家為敵?”
於青山哼哼笑了笑,竟不顧白羽晨,坐下抓起一塊醬牛肉塞進嘴裡,又喝了口酒,一邊混嚼著牛肉,一邊對宣素道:“我能讓那家夥叫我大哥,信不信?”
宣素自然是搖搖頭。
然後,於青山狠狠咽下牛肉,又好像因為沒嚼爛,哽到了胸口,狠狠敲了敲胸口,這才一臉舒暢走向白羽晨。
酒樓中其他酒客麵麵相覷,從其他人臉上看到的,隻有苦澀。你說你惹誰不好,去惹白羽晨乾嘛?要是將其惹惱了,隻一句話,恐怕明天這家酒樓就得變青樓了,在場沒一個能活的。
最無奈的,還是白羽晨就站在酒樓門口,擺明了誰都別想走啊!
於青山站在白羽晨麵前,仔細打量,好似在看玩物。
白羽晨皺眉道:“我念你修為不低,想大事化了,別不識好歹。”
於青山嘿嘿笑道:“六年前,我師父讓我出來曆練,還說沒有什麼作為就不準回去見他,然後我來了北淵,呆了三年就走了。”
於青山隨手拉了張凳子過來,翹著二郎腿道:“放在三年前,你老爹還得喊我一聲於門主,於大哥。”
白羽晨恍然大悟,再看向於青山的眼神已經不似之前那般冷淡,反而有了一絲恐懼。
於青山見此,心裡有點小得意,又道:“我的單廣門怎麼樣了?”
白羽晨頓時忐忑道:“自您走後,單廣門樹倒猢猻散,已經沒了。”
於青山明顯愣了一下,但很快就收斂起來。
於青山苦笑道:“這也是沒辦法的事,就是有點可惜了。”
又看向宣素道:“吃完了我們去白家一趟。”
隨後才轉回頭看了白羽晨一眼,漫不經心說了一句:“去你府上叨嘮一陣,沒意見吧?”
白羽晨點頭哈腰,絲毫不敢造次:“這哪能有意見啊,您能來府上,簡直是令寒舍蓬蓽生輝啊。”
於青山這才滿意的回到宣素那邊,大口吃肉,大口喝酒,也不去管白羽晨站在那多尷尬。
等吃飽喝足,三人才離開酒樓,一路向白家府邸所在處行去。